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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立馬發(fā)了個‘排1’然后有人‘排2’再有人‘排3’眼瞧著就要排到4了,最先發(fā)信吐糟愚人節(jié)那個頓時回信:排0算不算?有人回他:不算,排4.嚇的對方立馬發(fā)了個‘排5’第六個發(fā)信的人:不排!程舟看的好笑,回了信:你想好了再回答。這個回答不排的人也是圈子里的朋友,對方就是暗戀賀芝蘭的其中一員,性別為男,所以對方從沒想過告白也沒有過什么別的動作,不遠不近,隔三差五聚一聚,對方品性亦是圈子里的清流,私生活干凈再加上人也挺上進的,是以偶然機會得知的程舟也沒去戳穿他。但那是以前,現(xiàn)在賀芝蘭有喜歡的人了,對方要是敢心生什么不好的念頭,程舟不建議幫發(fā)小斬點爛桃花。回信隊伍排的整齊,眼瞅著排到‘十五’開外,終于有人忍不住問了句:敢問,賀二夫人喜好什么?是男的是女的?我等見面禮該如何準備?頓時信息‘臥糟’又是一排排的,程舟心里也是一聲臥cao!發(fā)小那根‘愛情弦’從來沒開過竅,這一下子開竅,對誰?誰是最近才認識,然后又走得近的?那個‘誰’程舟不敢想,頭皮發(fā)麻的把朋友圈說說給刪了。有人就急了,我還準備排隊了,程少你怎么就刪了?!程舟一陣急按,什么排隊,沒什么排隊,剛才手機被盜了!這saocao作說沒問題都沒人信,有人憋著笑發(fā)私信:程少,我一般有截圖的習慣…程舟:交圖不殺!交圖不殺!交圖不殺!交圖不殺!交圖不殺!交圖不殺!交圖不殺!交圖不殺!交圖不殺!對方被程舟的殺氣震的懵逼不已,下意識把圖交了過去,收到圖的程舟毀滅證據(jù)后仍舊有點理不安,對前來找他的秘書問:“我現(xiàn)在投資航天項目還來得及嗎?要求不高,就讓我到月球呀火星什么的,住個二三四五年就好?!?/br>秘書:“……”你今天又抽的什么風?!半點不知道程舟已經(jīng)宣揚的天下皆知還搞了個排隊烏龍,賀芝蘭回到宅子,李元羲正在碾藥粉,見人有點魂不守舍,捏他下巴搖了搖:“發(fā)什么呆?”因為對方湊近,賀芝蘭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忽然有點程舟說的心臟亂跳的感覺了。下巴上的手指干燥有力,賀芝蘭回神時自己已經(jīng)把整個腦袋的重量放了上去。李元羲哭笑不得,掂了掂手上重量,把人給放了回去。“元羲哥,你覺著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李元羲心里一亂,手上藥粉加錯了,索性不管一錯到底,佯裝無事人一樣繼續(xù)配藥一邊回:“不知道?!?/br>“不知道?”賀芝蘭根本不知道李元羲的藥配毀了,還興志勃勃的給幫助,兩人就一幅注定進垃圾筒的藥忙的熱火朝天?!霸烁鐩]有喜歡的人?”“沒有。”李元羲臉不紅氣不喘。賀芝蘭也一本正經(jīng):“我也沒有。”話題繞回來,又問:“那元羲哥覺著喜歡一個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李元羲想了想,語氣有種連自己都感覺不到的復雜。“喜歡一個人,感覺是新奇的,是欣喜的,也是無奈,還有一點點恐懼跟害怕。”“前面的都對,怎么還有恐懼跟害怕?”賀芝蘭就不懂了,既然喜歡那就是喜歡,高興、開心、快樂,怎么還會有恐懼跟害怕?“因為不可控。”李元羲手上配藥,一幅問了你可回答可不回答的表情?!澳阏J為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賀芝蘭想了下,看著李元羲回:“應該是看到就會開心、滿足、就算不說話也會愿意呆在一起?”這番莫名其妙的對話在賀芝蘭自我沉思中結(jié)束,待人一走開,李元羲把花好些功夫配的藥銷毀,到不是浪費,而是他自個都不記得加了些什么了。所以說戀愛使人掉智商,這到是半點不假。好在這掉智商的情形沒落到旁人眼里,所以還算保住了顏面,賀芝蘭還在審視自己心里一團亂麻,賀老丟給他一張禮單。“后天你外公生辰,自己到庫房把禮單上的東西挑好送過去?!?/br>彼時一家人正在吃飯,賀芝蘭頓時什么亂麻的心都沒了,看著一桌子菜更是什么味口都無,抿嘴拒絕道:“沒空,我那天要跟別人簽合同。壽禮我到時候讓人送過去?!?/br>賀老看他:“跟誰簽?簽什么合同?要不要我親自打電話讓他們延后?”賀芝蘭啪的放下碗,臉色拉的老長。要是別的事犯擰,賀老能抽的賀芝蘭一蹦三尺高,可這事,賀老也是無奈。“你爸不能去,我去了也難做,你大伯、大伯母、你哥都離著一層,芝蘭,那是你親外公不是仇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沖你舅舅、舅母、表哥、跟方外婆的面子上,你也要走一趟?!?/br>賀芝蘭撿起碗筷,往嘴里塞飯?!盃敔攧e說了,我去就是。反正就是被陰陽怪氣罵一頓,少不了rou?!?/br>“怎么說話呢?那是你親外公,就算真罵你你也得受著!”眼瞧著一頓飯吃不成了,賀藏鋒忙勸了勸,先勸賀老消氣,后對賀芝蘭道:“后天我跟你一起去。”賀芝蘭抿了抿嘴:“不用,我自己去就是。”賀藏鋒還待說,李元羲扭頭對賀芝蘭道:“我陪你去。”“你陪著我去挨罵?”賀老覺著這法子可行,頷首道:“這樣也行。正好李先生可以給你外公瞧瞧,老人年紀大了,總會有些七七八八的毛病。”“知道了?!?/br>第46章劍走偏鋒賀芝蘭的外公姓蔣,跟賀家這種權(quán)貴不一樣,那是真正出自書香門第的大文豪,祖上有名有姓的狀元郎就有倆位,更別說余下的進士、舉人等等了,蔣老爺子一生清貴,沒任任何要職,可在他名下的弟子卻非富即貴,就算不跟前面?zhèn)z字掛購,那也是現(xiàn)今響當當?shù)奈膶W家。賀芝蘭的爸爸賀建成就是拜在蔣老爺子名下的學生,不是掛名,是實實在在有師徒名份的,當年賀建成是蔣老爺子最為看中的學生,時常出入蔣家,一個屋檐下呆久了與蔣老爺子前妻所生的愛女蔣入夢暗生情愫。當年的蔣老爺子其實是不同意這樁婚事的。愛徒是愛徒,賀建成的家世注定不會平凡溫情一生,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對方一入仕必定會青云直上,到時候蔣入夢還能像在家一樣自由自在,有獨立自主的選擇?這不怪蔣老爺子這么想,‘夫家顯貴,做妻子的就要犧牲很多’這是常態(tài),蔣老爺子看的太多太多,也看的太透了,賀建成做學生那是無可挑剔,做主政一方的父母官那也是無可挑剔,唯獨做丈夫,是注定不合格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成為隱忍的那個,更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在以后的夫妻生活中,空有光榮的名聲,眼淚苦澀卻只能自己咽。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