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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么大氣?”“我是氣我自己。如果我出任務的時候小心一點就不會受傷,不受傷,芝蘭也不會為了些流言生好些氣,沈念也就沒什么由頭說了,這次事情也就不會發(fā)生?,F(xiàn)在為了我的事,爺爺您cao了不少心,受了別人不少人情,我爸我媽那里也是擔驚受怕,二叔也費了不少心思給我找名貴藥材,現(xiàn)在還累的芝蘭受氣,想著想著,一時氣不順就把平板摔了?!?/br>賀老半信半穎,也實在拿不出證據(jù)去懷疑大孫子的說詞,想了想怕是自己多心了,笑道:“你們這兄弟倆氣不順就摔東西的習慣也不知道跟了誰。這平板是芝蘭送你的吧?明兒讓人去買臺一模一樣的,否則回來了,怕不是要找你鬧?!?/br>賀藏鋒搓把臉,生無可戀?!盃敔攧e說了,這是定制版,芝蘭那還有一臺,放到一起一眼就看出來了?!?/br>賀老頓時一樂?!昂蠡诶玻靠上砹?,看你以后長不長教訓。”說著起身,拍拍他肩:“成了早點睡,有空多出去逛逛,別呆在屋子里想東想西的?!?/br>賀藏鋒推著輪椅送賀老,應道:“誒,爺爺放心,我就是一時鉆進死胡桐,想通了就沒事了。讓爺爺擔心了?!?/br>“沒什么擔心不擔心的,你永遠是我的驕傲,是賀家的驕傲。別送了,早點睡。”“好,爺爺也早點休息。”送賀老出門,賀藏鋒轉(zhuǎn)身,臉上哪見半點笑意?取出手機撥通電話,殺氣四溢的聲音冷的掉渣。“沈家那個私生子在你那吧?找機會廢他條腿,從特殊部隊的選撥刷下來。”電話那頭陳晟愕然:“你不是一向主張不找旁人麻煩么?”“收點利息。”陳晟無語,半晌倒吸涼氣:“臥cao!不會給我猜中了吧?!沈念那王八蛋真掂記芝蘭?!臥cao!臥cao!沈念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那種貨色也敢肖想芝蘭?他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猥瑣樣!這事叔能忍嬸不能忍,放心,這利息我?guī)湍闶斩?!?/br>“算我欠你個人情?!?/br>“別說這么見外的話,芝蘭叫我聲‘晟哥’叫了二十幾年,不能白叫了?!鄙蚰钭魉赖谋臼侣牭年愱梢彩菬o語,賀家發(fā)家比沈家早不知多少年,你個后來居上的位子還沒坐穩(wěn)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那就教你怎么做癩□□!“那我替芝蘭謝謝你了?!?/br>“別謝這么早,聽說芝蘭替你尋訪名醫(yī)去了吧?真有這不出世的名醫(yī),讓我搭個順風車瞧瞧就成?!?/br>賀藏鋒心頭一緊:“你的傷還沒好?焦老不是給你看了么,怎么說?”陳晟跟賀藏鋒是鐵打的發(fā)小,從懂事開始就玩在一起,一起上小學一起入伍,一年前兩人出任務,賀藏鋒傷的最重,內(nèi)腑重傷雙腿還不良于行,陳晟傷的也不輕,外表看不出什么,但一提氣胸腔就悶痛,中醫(yī)西醫(yī)看遍了,連久不出手的國手焦老都讓陳老爺子請來看過。原本這是秘密的,但賀藏鋒不是外人,陳晟直言道:“‘震蕩內(nèi)腑傷’,我們倆就是難兄難弟?!?/br>‘內(nèi)傷’歷來是最難治,西醫(yī)根本幫不上忙,中醫(yī)因為不善長也沒法下手,陳晟有預感,要找不到善長這塊的高手,他最多三年也只有退出一線的命。這事說多了都是往傷口撒鹽,陳晟干脆道:“不多說了,等我消息?!?/br>“好?!?/br>如果事先知道陳晟的傷賀藏鋒就不會開口,但既然開了口,是兄弟就沒收回來的道理。人情都是你欠我我欠你,只要沒死,總有還回去的時候。賀藏鋒不知道后來真被陳晟一語中的,不過在此之前,他的烏鴉嘴先應驗了。隔日到了山腳下村子,在賀芝蘭答應推進當?shù)蒯t(yī)保政策后,當?shù)厝藥麄兩仙秸胰?,賀芝蘭原本被包裹嚴實的小腿因為踩空,腳裸擦過巖石邊角露出一截小腳,巖石下受驚的毒蛇當即啃了一口。“——好疼!”小腿突然襲擊的鉆心疼痛讓賀芝蘭一屁股坐地上倒吸冷氣,王戈還以來是扭了腳,扒開腿褲一瞧頓時冷汗就下來了。兩個血森森的牙印赫然印在腳踝往上一指長的地方,牙印看著不淺,血痕透著不祥的黑色。向?qū)Ц數(shù)厝祟D時臉色大變。“這是被蛇咬了?這么大血洞,這蛇估計不小。”賀芝蘭疼的臉色發(fā)白,但神情還算冷靜,更冷靜的是王戈及劉軍。兩人抬著人利索轉(zhuǎn)移幾步,王戈拿刀劃開傷口吸出毒液,劉軍翻出醫(yī)用橡膠在膝蓋以上綁緊,向?qū)Ц數(shù)厝艘妿筒簧厦?,拿了跟棍子從石板下小心捅去,扒拉扒拉終于扒拉出一條蛇尾巴。“快看看是什么蛇!”向?qū)强h城過來的,對這里生態(tài)不是很熟,當?shù)厝说绞茄奂猓瑖樀墓髯佣紒G了。“媽呀是枯葉蛇!”枯葉蛇因蛇紋像枯葉而得名,學文叫法為蝰蛇科。這是一種分布全世界的蛇,品種繁多,數(shù)量可觀,無一例外都是毒蛇類大佬。蛇毒的神經(jīng)類疼痛讓賀芝蘭疼的滿頭大汗,一聽是‘枯葉蛇’頓時眼前一黑,臉色血色立時退了個干凈。劉軍拽過帆布包翻出巴掌大的金屬盒,取出注射器給賀芝蘭打了一支解毒血清。“賀少,忍著點?!蓖醺曛亓Π磯簜谙胍獢D出更多的毒血,但神經(jīng)類毒素的傳播速度是最為快速的,就算處理及時盡可能多的清理毒素,賀芝蘭的腿還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而且傷口泛黑,周邊經(jīng)胳也顯現(xiàn)不祥的黑色。賀芝蘭看著自己小腿,勉力抖唇問:“..我、我不會要截肢吧?”劉軍也是心驚膽顫,擦了把額頭汗:“賀少放心。有血清控制毒素,等急救隊派直升機過來幾個小時就能飛回云都,到時有醫(yī)院專家匯診,一定會沒事的?!?/br>向?qū)д驹谂赃厙樀拿鏌o血色,他雖然對賀芝蘭的身份不是很清楚,但來之前領導的耳提面命以及私下透露的意思,這‘賀少’絕對是貴人中的貴人,他好不容易靠親戚關系搶了這個任務,這要是出了問題,別說得到好處連命都要去半條!王戈拿蘇打水漱了口,爬到高處聯(lián)系急救隊,跑回來打眼一瞧:“那個帶路的當?shù)厝四??!?/br>向?qū)赃吳迫ィ等唬骸皠偛胚€在的!怎么一下就不見了?”五個人上山現(xiàn)在只有四個,丟的還是帶路的當?shù)厝?,劉軍開始有點疑神疑鬼,不怪他多想,明明賀芝蘭還走在他后面,他前面還有帶路的,怎么偏偏就前兩個不咬非咬第三個?好在這世道還是很陽光的,之前離開的當?shù)厝藲獯跤跖芑貋恚砗筮€跟著一個,對方走近捏起賀芝蘭手腕。王戈、劉軍立時警惕,向?qū)б彩怯煮@又懼,一邊喘氣的當?shù)厝肃枇ò壤舱f了幾句,見人沒聽懂,忙用蹩腳的普通話說了幾句。這下勉強聽懂了。被傷口灼傷似的疼痛折磨的不輕的賀芝蘭沒聽楚,問劉軍:“他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