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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啊,少年?!?/br>敦眨了眨眼睛,善解人意的他也沒有多加詢問,禮貌告別之后就準(zhǔn)備離開,正要推開咖啡店的門,一只纏著繃帶的手先一步推開了大門。黑發(fā)鳶眼的青年腳步輕快的邁進(jìn)了咖啡店,跟還在目送敦離開的千夜撞上了視線,露出意料之中的微笑來。“太宰先生!你已經(jīng)回來了嗎?”看到太宰進(jìn)入咖啡店,敦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亂步先生一直在催你回去呢!說是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來。”“敦君,要招待的客人不就在這里嗎?”太宰微笑著走到千夜這一桌旁邊,隱晦的掃視了一眼坐在千夜對面的繼國兄弟,隨即把目光重新放回千夜身上。“這一位千夜先生,就是要招待的客人呀。”面無表情的千夜:S·H·I·T“哎?”敦非常驚訝,“可是這位客人剛剛明明說他要下次來拜訪的。”太宰笑瞇瞇的湊上來,聲音歡快,“千夜先生,你來都來了,不如到偵探社去坐坐?”千夜還沒有回答,剛才一直沉默不語的繼國巖勝先一步開口:“太宰先生,是吧?現(xiàn)在我們和老師有事情要談,能請你不要隨隨便便來插嘴可以嗎?”剛剛千夜忽然詢問偵探社事情的時候,他沒有說話,是因為對老師的尊重,不干預(yù)千夜的私事。但是現(xiàn)在這個笑瞇瞇的繃帶男直接想把人帶走,甚至完全無視坐在千夜對面的他們,這讓本性相當(dāng)自傲的巖勝怎么能忍。“那可不行啊,千夜是偵探社重要的客人,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啊?!?/br>太宰毫不留情的針鋒相對,臉上雖然笑著,但鳶色眼睛陰沉沉的嚇人。巖勝表情也沉了下來。一直安靜坐著的緣一站起來,手握住了腰間的刀柄。雖然早就執(zhí)行了廢刀令,但是由于橫濱的特殊性質(zhì),攜帶著武器的人不占少數(shù),為了保護沒有武器的兄長,緣一一向來都是帶著武器出門的。對面都武器即將出鞘了,還有些懵逼的敦立即放下點心袋子,跑到太宰身邊,有些緊張的做出防衛(wèi)的動作。什么情況?怎么就要打起來了?不僅僅是敦,千夜也冒出了同樣的想法。眼看著兩邊馬上就要打起來,千夜揉了揉太陽xue,站起來把手按在緣一的手上。“把刀收起來吧,緣一,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千夜看向店員小jiejie的方向,本來以為她會驚慌失措,結(jié)果那個姑娘眼睛發(fā)光的看著這里,看不出半點怕的樣子。???疑惑的千夜轉(zhuǎn)頭看了看臉色陰沉的巖勝,勸阻道:“巖勝你也稍微冷靜一點。”安撫好了繼國兄弟,千夜和一直安靜的看著他的太宰對上眼神,那雙黑暗死寂仿佛深淵一般的鳶色眼睛里稍微有了點光。千夜看了看時鐘,現(xiàn)在正好下午兩點半。“太宰,我現(xiàn)在有一些事情要談,大概三點我會到武裝偵探社拜訪?!?/br>“這樣可以嗎?”太宰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畢竟是你說的,當(dāng)然可以。啊敦君,你先回偵探社吧,告訴亂步先生我馬上就來。”敦重新提起裝著點心的紙袋,看到太宰興沖沖的在千夜旁邊那一桌坐下,向店員小姐點單一杯洗潔精,得到了一個白眼和一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的白開水。不,不愧是太宰先生!敦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一種敬畏,就算偷聽人家談話也這么理直氣壯!眼見小老虎一臉震驚的離開了咖啡店,千夜重新在座位上坐下。對面是臉色依舊不太好看的繼國兄弟,旁邊一桌是興致盎然,把“我想聽”三個字寫在臉上的太宰。氣氛一片冷凝。沉默許久,還是巖勝先開了頭:“老師,那就敲定了,學(xué)園祭在這個周六,地址我等下會發(fā)郵件給你的?!?/br>千夜嘆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舞臺劇就舞臺劇了,到時候也不是不能溜,問題不大。得到千夜的保證,巖勝的表情rou眼可見的晴朗了一些。“這位太宰先生。”巖勝加重了太宰這兩個字的讀音有些咬牙切齒,微笑詢問道:“不如你之后也來參加學(xué)園祭怎么樣?”如果有膽子到這邊的地盤,搞你!“哎,那真是太好了,我非常樂意?!?/br>太宰像是沒注意到巖勝的咬牙切齒,歡脫又快樂。雖說是打著商議的名頭,但其實也就是熟人會面,巖勝和緣一連工作的資料都沒帶來,只是交換了一下手機號碼,之后的交接工作可以直接電話聯(lián)系。千夜也就是和繼國兄弟聊聊家常,說說當(dāng)時那些人現(xiàn)在都在干嘛。只是原本歡樂的聊天因為太宰這個大電燈泡的存在,不是一般的尷尬。你說他礙事吧,太宰也就捧了杯白開水,坐在位置上慢悠悠的喝,一言不發(fā)。想當(dāng)他不存在吧,他就總會發(fā)射幾個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感。“.....”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半個小時很快過去,繼國兄弟告辭離去,走之前惡狠狠的瞪了眼jian計得逞的太宰。給我等著!“老師,下次再見?!?/br>巖勝騎自行車,緣一在旁邊跑步,這個場面實在是充滿了違和感,千夜努力忍笑,揮手告別。等到那兩兄弟的高馬尾消失在視野里,千夜轉(zhuǎn)頭看向穿著沙色長風(fēng)衣的太宰,對比了一下他和自己的身高,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比他矮一大截的瘦弱少年現(xiàn)在居然反而比他高了。這就是人類可怕的生長期嗎!那說不定中也也已經(jīng)超過他一大截了。一直在暗中觀察的太宰注意到千夜的眼神相比之前有細(xì)微的區(qū)別,一個模糊的猜測浮上心頭。把猜想暫時隱藏起來,太宰做了個“請”的動作。“我們走吧,千夜先生,去偵探社看看。”啊,要遇到江戶川亂步了。千夜抖擻了一下精神,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接下來就要謹(jǐn)言慎行,至少把這次混過去!“嗨嗨,我回來了,我把客人帶回來啦?!?/br>太宰推開偵探社的大門,歡脫的先走進(jìn)來。擺著一張冷臉的千夜跟在太宰后面,充滿了生人勿近的高冷氣場,用睥睨的眼神掃視了一眼整個武裝偵探社。太宰笑瞇瞇的介紹:“這是異能特務(wù)科的代表,森原千夜先生?!?/br>千夜特意轉(zhuǎn)變了一下聲音,簡潔明了的蹦出幾個字:“森原千夜,請多指教?!?/br>國木田不太冷靜的推了推眼鏡。因為亂步說過今天有客人要來,國木田大概也猜到了大概就是之前遇到過的那位異能特務(wù)科代表的森原先生,只是這怎么突然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雙重人格?人格分裂?正當(dāng)國木田胡思亂想之際,從千夜一進(jìn)來就一直在嚼著薯片的亂步默默的拿出眼鏡戴上,觀察了幾秒,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