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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的魔鬼教育,中也成功完成了從文盲到能流利讀書的完美蛻變。其中的心酸,不說也罷。“劍士銀狼?這不是傳聞中很強的那個劍客嗎?他居然是這個人的臨時保鏢?”雖然住在貧民窟,對于橫濱其他地方的人物并不了解,但是由于千夜有過相關的委托,曾經(jīng)提起過這個人物,中也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是啊?!鼻б箛@了口氣?!敖尤蝿盏臅r候只知道有個很強的保鏢,但是沒想到是銀狼。早知道銀狼參與其中,這個價格我可是虧大了”“這個任務目標好像是目前和官方有合作的重要角色,為了他的安全,異能特務科委托了銀狼來擔任暫時保鏢?!?/br>他倒不是打不過被稱為銀狼的福澤諭吉,只是后來他作為異能特務科的清道夫的時候,和這位殺手老前輩有過一面之交,也稍微有過切磋交流。殺死任務目標之后,逃離福澤諭吉的追殺不是難事,但是要在跑路的過程中不暴露自己的行為習慣就很麻煩,得重新?lián)Q個馬甲才行。中也把任務資料重新遞回來,滿不在意的說:“沒事,我跟你一起去就好。這個任務反正也沒限制人數(shù)?!?/br>“我已經(jīng)可以幫上你的忙了。”千夜揉了揉額頭,看到銀狼這個名字之后,他的眼皮一直突突的跳,總感覺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但是思來想去,好像也找不到問題所在。“不,這個任務我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我總感覺這次的麻煩不僅僅是劍士銀狼?!?/br>“中也,你還是留守,防著港口黑手黨的人會返回來找麻煩?!?/br>“哦……”中也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不情愿的答應了,重新拿起游戲機,重重的按著按鈕。千夜再次翻了翻資料,回憶了一下之前和福澤諭吉的交流,終于察覺到自己不好的預感可能來自哪里。那位熱衷于喂貓,卻因為周身充斥著凌厲劍氣,所以被所有貓貓退避三舍的劍士先生,好像曾經(jīng)有過一位搭檔?似乎是叫,江戶川亂步?第19章臨近晚上七點,參加音樂會的人陸續(xù)到達了音樂廳外,等待進入會場。千夜站在其他來欣賞音樂的觀眾中間,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在注意到旁邊穿著小禮服的姑娘偷偷的看他時,回了一個禮貌的頷首。他現(xiàn)在的外表是一位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外貌倒不是特別出眾,但勝在衣飾考究,行為得體,一看就出身不凡。千夜雖然是夢魔,也很擅長幻術(shù)。但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他想隱藏一下自己的身份,換個馬甲的時候,一旦沒有具體的參照人物,幻化出來的臉和他自己的臉有八成相似。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千夜都會直接選擇放棄掙扎,直接用自己的臉上陣。但是這一次的情況特殊,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借用了一下之前一次任務里被他干掉的倒霉鬼的外殼,稍微改變了一下五官。觀眾陸續(xù)進入大廳,入口處卻好像起了爭執(zhí)。千夜和其他等候入場的觀眾一樣,伸長了脖子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看到爭執(zhí)的中心是那位眼熟的白發(fā)武士,千夜生出一種果然會這樣的了然。“銀狼”福澤諭吉,一向是個偏保守的人。這一點從千夜之后在異能特務科遇到他的那個時間點,福澤先生仍然穿著傳統(tǒng)服飾這一點就能看出來。所以看到現(xiàn)在的福澤先生作武士打扮,脖子上還繞著一條有些幼稚可笑的黃色花紋圍巾,千夜真的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甚至只是覺得福澤先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寵愛孩子。至于和音樂廳這種地方完全格格不入的福澤先生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得問問那位腦子不太靈清的目標人物了。千夜最近解決了不少的委托,也見過了形形色色的目標人物,大部分人都是用銅墻鐵壁把自己保護住,再不濟也是身邊至少跟了兩個保鏢,乖乖的窩在家里不出去。但是論心大程度,沒有一位可以和現(xiàn)在的目標相比。這個目標人物之前是高瀨會負責走私交易的小頭目,背叛了組織之后,以自己所持有的走私情報作為代價,希望得到官方的保護。如果是個正常人,這段時間就安安分分的哪里都不去,等風頭過了,改頭換姓洗白履歷,什么事情都不會有。尤其是因為他持有的情報對于官方來說,是處理走私問題的重中之重,特意委托了福澤諭吉來暫時保護。但這個人卻不太正常,自以為有了“銀狼”的保護就高枕無憂,在短暫的避了一下風頭之后,施施然的過回了之前的日子,恢復了每個月來聽一次音樂會的習慣,甚至有閑情逸致邀請福澤先生也一起來。完全沒把前組織的追殺當回事。對于這位老哥腦殘的行為,千夜默默點了個贊。簡直就是自己把自己送去鬼門關?。?/br>當然,對于被異能特務科委托保護這個腦殘的福澤先生來說,簡直就是鼓足了勁為難他。好在福澤先生實在是靠譜,也沒有多抱怨什么。因為習慣性穿傳統(tǒng)服飾出門,福澤先生已經(jīng)被來參加音樂會的人用奇異的目光盯了一路。即將入場之前,被工作人員攔下,告知不能攜帶刀具進入大廳。雖然是師出同門的師兄弟,但福澤諭吉相比森鷗外,實在是良民。被音樂廳的工作人員要求寄存刀具,也沒什么大意見,畢竟他的武器并不是只有一把,護住人問題不大。連保鏢本人都沒什么意見,自己不要命一定要來聽音樂會的目標人物倒是不滿意了,瞪著眼睛對著工作人員翻臉了。“這位先生可是我的保護人,你們要他寄存武器,我的命誰來負責?”工作人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秉持著自己的職業(yè)道德,沒有直接把“您這么愛惜生命,為什么還要出來亂跑的”的吐槽懟回去,只能溫聲細語的好言相勸:“這位客人,請你盡管放心,我們的安保工作非常完善,不會出什么事的。”只是辛苦了平時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沉默寡言的福澤先生,夾在情緒激動的保護人和工作人員之間插不上話。危險·千夜·分子在爭執(zhí)的背景聲中,步履穩(wěn)健的進了大廳,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鄰座已經(jīng)有了觀眾,是個戴著貝雷帽的小少年,有著微翹的黑發(fā),穿著棕色的斗篷。此時正睜著翠綠色的眼睛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好像是離了家長躁動不安的孩子。注意到千夜的靠近,小少年原本只是隨意的一瞥。但在他上下掃視了千夜一遍之后,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從口袋里掏出一副黑框眼鏡戴上。莫名一慌的千夜:?千夜禮貌的一笑,頂著小少年審視的目光,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等待音樂會的開始。鄰座的小少年觀察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