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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猗窩座。你的氣息不弱,能擋下我的攻擊,是位無可挑剔的強者。但是,你是女人吧?我不殺女人。”猗窩座剛剛從樹林里出來就看到有個高挑的人影站在鐵軌邊,便以為是男性。迅速靠近后發(fā)動攻擊,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身上并沒有人類男子的氣息,也不是鬼。認識中只有鬼,人類男性,人類女性三種可能的猗窩座,在排除了前兩種可能性后,理所當然地把五官精致的千夜歸到了第三類。猗窩座的原則是不殺也不吃女人,在贊美過千夜的實力之后就打算直接離開,到火車附近去尋找他感覺到的另一股強大的斗氣。只是他還沒有走兩步,就感到一股凌然的殺意撲滅而來。猗窩座一個側(cè)翻閃過攻擊,一把太刀兇殘地穿過,在地面上轟出可怕的大坑,隨即化作煙霧飛回他認為是女人的人手上。“你小子,說誰是女的啊?!有本事你再說一遍試試?”千夜因為小時候被換女裝,非常,非常討厭別人說他是女的,而且現(xiàn)在他還披著成熟的那個馬甲!聽到千夜明顯屬于男人的聲音,猗窩座猶豫了。“可你身上沒有男人的氣息?!?/br>千夜露出和善的微笑:好了,先打一頓吧。火車附近,剛剛教會灶門炭治郎用呼吸法止住血的煉獄杏壽郎敏銳地察覺到不遠處有戰(zhàn)斗的聲音,表情有些凝重。“灶門少年,你和嘴平少年先在這里,不遠處似乎發(fā)生了戰(zhàn)斗,我去查看一下情況?!?/br>炭治郎也聞到了空氣中隱隱約約屬于強大的鬼的惡臭氣息,他有些焦急的想站起來。“煉獄先生,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和你一起去!”煉獄杏壽郎表情嚴肅的把炭治郎按回去,“灶門少年,你的傷口會裂開的,我命令你在原地待機。放心吧,火車上的所有人,還有你們幾個,都將由我來保護?!?/br>煉獄杏壽郎逐漸靠近田野邊的樹林,遠遠的看到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不停地交鋒,出色的動態(tài)視力讓他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出其中那個白色的身影眼睛中刻著“上弦叁”。是上弦的鬼!而正在和上弦之叁戰(zhàn)斗的那個身影穿著黑色的西裝,手中的太刀若隱若現(xiàn),并不是實體。是鬼血術(shù)嗎?不,那個少年看起來并不是鬼。確認了這一點,煉獄杏壽郎也果斷加入了戰(zhàn)斗,和身份不明的青年一起圍攻上弦之叁。猗窩座一開始還打心底里認為千夜是女性,稍微手下留情。但下一秒直沖他脖頸而來的鋒利太刀差一點就直接斬斷了他的脖子,迫使他使出全部實力認真應(yīng)戰(zhàn)。“來呀,來呀,來啊!”一開始只抱著教訓(xùn)一下這個鬼的心理的千夜在交鋒了幾招之后也打出了興致,在猗窩座身上留下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但是由于鬼的自愈能力非常強大,這幾道傷痕很快就消失了。猗窩座也在交戰(zhàn)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這個被他認為是女人的人,可能也并不是純粹的人類,他不僅有奇怪的能力,身上的傷口也是幾乎片刻痊愈。這讓執(zhí)著于變強,只與強者斗爭的猗窩座興致高昂,全心全意纏斗起來。煉獄加入無疑讓戰(zhàn)局發(fā)生了偏移。此時東方的天空已經(jīng)微微發(fā)亮,陽光馬上就要照射到這里。猗窩座一時不慎,被斬斷了左臂。只是他現(xiàn)在不敢戀戰(zhàn),不得不選擇逃離到?jīng)]有陽光照射的樹林里。察覺到對方已生出逃跑的想法,打了好久也有些疲憊的千夜沒有選擇追趕,一屁股坐在地上,對著背影已經(jīng)快要消失的猗窩座大聲喊道:“你不是說你不殺女人嗎?那為什么你身邊有一個穿著桃紅色和服的年輕女性的靈魂?”猗窩座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還是很快消失在森林里。千夜有些憂郁的望天,他當時就不應(yīng)該在退休之前把自己的一部分力量托付給蓋亞的,誰知道會忽然返工?。?/br>雖然說千夜沒動用自己最擅長的精神攻擊能力,而是選擇了自己最不擅長的近身rou搏,但是當年那個浪天浪地的千夜現(xiàn)在連一個鬼都不能直接一巴掌解決,太凄涼。下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找蓋亞把那部分力量給取回來。煉獄把日輪刀收刀入鞘,把坐在地上的千夜拉起來,臉上是一貫的豪爽笑容。“你似乎不是鬼殺隊的成員吧?我是鬼殺隊的炎柱煉獄杏壽郎,感謝你出手牽制了那只鬼,保護了火車上的人。”此時東方已破曉,溫暖的陽光終于照射在了這片土地上。千夜微笑了一下,和煉獄握了握手。“你好,煉獄先生,我是森原千夜。我正好有事想找鬼殺隊?!?/br>還在火車旁焦急等待的炭治郎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領(lǐng)悟到自己的弱小。雖然他也是鬼殺隊的一員,但在遭遇強大的鬼的時候,他甚至只能在原地?zé)o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煉獄先生一個人去面對那只鬼。當炭治郎終于在清晨的陽光中看到煉獄毫發(fā)無傷的回來時,心中一直懸著的大石頭才終于落下。“煉獄先生,你沒事真的太好了!”煉獄杏壽郎拍了拍炭治郎的頭:“抱歉啊,讓你們擔(dān)心了?!?/br>本來只是安安靜靜跟在煉獄旁邊的千夜原本只是隨意一撇,卻忽然看見了這個叫灶門的少年耳朵上佩戴著的日輪花紙耳飾,睜大了眼睛。這不是當年緣一一直帶著的耳飾嗎!他之前還在說,如果遇到了繼國兄弟的后代,就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沒想到現(xiàn)在這么快就遇上了。千夜在炭治郎的旁邊蹲下,把炭治郎因為試圖站起來而有些裂開的傷口止住血,輕聲問道:“少年,你是繼國緣一的后代嗎?”聽到陌生的名字,炭治郎腦袋上出現(xiàn)幾乎具現(xiàn)化的問號。只是面前這個人的身上充斥著溫柔和懷念的味道,讓他覺得很溫暖,而且腹部的傷口也忽然不是那么疼痛難忍了,也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不,我的名字是灶門炭治郎,我家的姓氏并沒有更改過。我應(yīng)該不是您所說的繼國緣一的后代?!?/br>居然不是?當年緣一不是把母親贈與的耳飾當寶貝護著嗎?“我冒昧的問一下,你的耳飾是哪里來的?”此時鬼殺隊麾下的“隱”匆匆忙忙趕到,把腹部受到重創(chuàng)的炭治郎扶上擔(dān)架。“這是我父親傳給我的。是灶門家代代相傳的信物。”千夜:地鐵老人看手機.jpg煉獄杏壽郎把消息交給鎹鴉,拜托它把消息告訴主公之后,就走到正在原地陷入糾結(jié)的千夜旁邊,深深地鞠了一躬:“森原先生,真的非常感謝你的出手?!?/br>千夜覺得這個姓煉獄的青年睜大眼睛說話的時候特別像一只貓頭鷹,聽到他再次道謝,就覺得他有點耿直的可愛。“煉獄先生,你剛剛不是已經(jīng)向我道謝過了嗎。我已經(jīng)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