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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子里被他的體溫捂得暖暖和和的,盛星澤心滿意足地靠在他的身上,忍不住往熱源處蹭蹭。“別動?!庇靼讐旱吐曇舻馈?/br>盛星澤感受到一個炙熱的物體正抵在他的腿上,頓時僵在床上一動不動了,他抬起頭朝喻白討好地笑了笑,埋在喻白的胸口閉眼裝睡。喻白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里又好氣又好笑。自家的,只能寵著了。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盛星澤頓時豎起耳朵,心里那點旖旎的念頭被節(jié)目組的亡靈們?nèi)肯铝嘶厝ァ?/br>有人動了動房間的門把,沒能成功地把門打開。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盛星澤藏在被子里松了一口氣。他仰頭想和喻白說句話,喻白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示意他安靜。門外靜悄悄的,喻白的手指依然放在盛星澤的唇上,忽然感覺到手上滑過一陣濕熱,喻白低頭時盛星澤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在盛星澤的臉上捏了捏,喻白繼續(xù)把注意力放在屋外的動靜上。遠(yuǎn)去的腳步聲沒過多久又回來了,房間的鎖孔上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只聽見“咔嚓”一聲,門鎖打開了,亡靈把鑰匙往地上隨意地一丟,邁著腳步走進(jìn)房間。屋外的燈光泄進(jìn)屋內(nèi),盛星澤把頭縮進(jìn)被子里,見喻白低著頭看他,躲在被子里沖他擠眉弄眼地催促他趕緊裝睡。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盛星澤靠在喻白的胸前大氣都不敢出。喻白悄悄地?fù)ё∷?,在他背上輕撫著。從門外進(jìn)來的亡靈大軍手里拿著水槍往盛星澤的床上掃射,白色的床單上立馬多了一片暗紅色的污漬。床上沒有任何動靜,一位為首的亡靈骷髏頭在盛星澤的床上按了按,抽出假發(fā)和枕頭丟在地上。“我們都騙了。”他低聲說,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層般的陰冷,盛星澤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亡靈把目標(biāo)放在了喻白的床上,他朝著喻白的床邊一步步走來。喻白閉著眼,完全是一副睡熟了的模樣,就連氣息都沒有紊亂,而盛星澤悶在被子里半天都不敢吐一口氣,聽聲音房間里仿佛真的只剩下了,喻白一個人。亡靈又去柜子浴室里全部找了一邊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盛星澤的影子,只能郁悶地退出了房間。盛星澤聽著門外的腳步聲逐漸走遠(yuǎn),他緩緩地探出了一個腦袋。“他們好像走了。”喻白閉上眼睛,“睡吧?!?/br>盛星澤和喻白緊貼著,不由得覺得身上有些發(fā)熱,他動了動身子感覺到喻白的手箍在他腰上,忍不住試探地問,“要不……我還是回去睡?床太窄了,我怕你睡不好?!?/br>喻白緊了緊放在盛星澤腰上的手,眼睛都沒有睜開過:“你不怕他們一會兒回來嗎?”盛星澤的動作僵了僵,妥協(xié)地縮回喻白的被子里,閉上眼睛。“睡吧,明天還有一整天呢。”喻白在他的頭頂親了一下,兩個人相擁在一起逐漸陷入了夢境。**清晨六點,導(dǎo)演叫醒了床上的喻白。“喻哥,我們要開始做任務(wù)了?!?/br>盛星澤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動了動身子就往被子里面縮。喻白摸了摸他的背,聽著盛星澤的呼吸節(jié)奏恢復(fù)了平穩(wěn),他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時間,從被子里鉆了出來。“你再睡一會兒,我先走了?!彼⑿菨傻念^,飛快地起床洗漱。等到盛星澤自己的鬧鐘響起的時候,他猛然從床上彈起來,旁邊的位置已經(jīng)冰涼,喻白已經(jīng)起床很久了。回憶起朦朧間喻白似乎和他說了什么話,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實,他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慢吞吞地爬下床,洗漱完畢走出房間。昨晚興奮的后遺癥現(xiàn)在體現(xiàn)出來了,盛星澤頂著淡淡的黑眼圈,現(xiàn)在只想回房間去補(bǔ)一個幸福的回籠覺。“早啊?!彼陂T口碰上了同樣一臉朦朧的惠思詠和賈杰茂從一個房間里出來。“昨晚真是累死我了。”“亡靈嗎?”盛星澤疲憊地問。賈杰茂臉上寫著生無可戀四個大字,“那群人追著我們整棟樓地跑,我真是受不了。”盛星澤對此報以非常同情的眼神,“我還沒問,你們怎么睡到一個房間去了?”賈杰茂打了個哈欠,努力撐起眼皮,“褚書南說書清寧晚上怕黑,就和我換了房間?!?/br>惠思詠抱著頭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導(dǎo)演為什么想不開把他們兩個分開啊,我這一期是真的吃夠狗糧了?!?/br>盛星澤心想之后你們還有得吃,不過現(xiàn)在他還不想告訴這兩位。他摸了摸鼻子,朝另外兩人笑笑,“走吧,下去吃飯?!?/br>褚書南和書清寧還沒有起,惠思詠在餐桌旁找了個位置坐下,倒在桌子上就能繼續(xù)睡,賈杰茂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只能勉強(qiáng)睜著眼睛,目光呆滯地盯著桌面。盛星澤在廚房里找到了正在廚房忙活的喻白,本來還有的那點睡意在見到男朋友之后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早安?!彼靼仔Φ?,站在他的旁邊看著他熟練地用平底鍋煎培根:“你怎么起來做早餐了?”“昨晚的任務(wù)沒有完成,就只能做早餐賠罪了?!?/br>今早導(dǎo)演把喻白叫醒就是為了讓他起床給大家做早飯,昨晚喻白的任務(wù)是殺掉自己的隊友盛星澤,但是很顯然喻白下不去這個手,今天早起幫大家做早飯是他沒有完成任務(wù)的懲罰。“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盛星澤看到旁邊洗好的黃瓜準(zhǔn)備幫喻白切好,“黃瓜切片可以嗎?”“不用,你放在那里吧,一會兒我來,小心手?!庇靼讚踝×松砗蟮臄z像頭,夾了一塊煎好的培根喂進(jìn)盛星澤的嘴里,順便在盛星澤的嘴上偷親了一下,“味道怎么樣?”“好吃?!笔⑿菨沙Q了一個大拇指。他看著喻白飛快地落刀,一片片薄薄的黃瓜片便從他的手下誕生,盛星澤一面幫著喻白把黃瓜放在面包上做成三明治,嘴上還不忘夸獎:“喻影帝很有進(jìn)步啊,都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喻少爺了。”“畢竟有家室了。”喻白湊在盛星澤的耳邊小聲說,看到盛星澤越來越紅的臉嘴角的弧度隨之上揚。盛星澤假裝沒有聽見喻白說的話,盯著面前的三明治問:“什么時候?qū)W的做飯?”“最近,”喻白側(cè)著頭含笑著望著盛星澤,眼里盡是柔情,“我媽說要抓住媳婦的心就要先抓住媳婦的胃。”盛星澤一抬頭就撞進(jìn)喻白的目光中,搓了搓自己泛紅的耳朵,惡狠狠地瞪了喻白一眼,還順便踩了一腳,趁著喻白吃痛的瞬間腳步慌亂地把早餐端了出去。喻白看著盛星澤狼狽的身影,嘴角的笑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