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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氣的寧家。雖說斬妖師這修為在蘇哲看來壓根算不上什么,可奈何現(xiàn)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無論如何對方都要多管閑事,他又避之不得,便只能正面應(yīng)對。對付過無數(shù)妖魔鬼怪的斬妖師擁有敏銳的洞察力,在第一眼便看出“沈綺”的真身是一具被鬼附身的尸體,肚子里懷的也是血rou混合精元卻遲遲沒能成型的rou塊鬼胎。當(dāng)下便不由分說地出手,替寧驚蟄除了留在家中的“禍害”。可憐寧驚蟄還被蒙在骨子里呢,蘇哲就挨了對方一劍,被斬斷了一條胳膊,卻沒能流出鮮血。證據(jù)擺在面前,這下寧驚蟄之前再怎么被蒙在鼓里,此刻也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懷胎的夫人……真的不是人!他的腦子里立刻就浮現(xiàn)出幾種喜好獵食孕婦胎兒的妖魔鬼怪,質(zhì)問“沈綺”將自己的妻兒怎么樣了。蘇哲還能怎么辦?回答不是,不答也不是,承認(rèn)不是,否認(rèn)也不是!——自己都已經(jīng)是妖怪了,翻來覆去還能是什么好東西?要知道,能惹人喜歡的妖魔鬼怪寥寥無幾,有一句話說得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現(xiàn)在解釋得再多再真實,寧驚蟄會聽,斬妖師可不會。斬妖師的地位是遠(yuǎn)遠(yuǎn)高于寧驚蟄這書生的,就算后者看在孩子的份上心有不忍,但前者對妖魔鬼怪的憎恨大于一切,是萬萬不可能放過他的。蘇哲內(nèi)心飛快地閃過計量,直接捂著肚子沖到寧驚蟄臥房內(nèi),啟動他事先留下來的禁制,好歹能為他擋下斬妖師的重重殺招。躲在結(jié)界內(nèi),蘇哲這才緩緩地出了一口氣:這具暫時的rou身失了一條胳膊沒什么,但孩子萬萬不能出事。而在外頭,寧驚蟄則是在第一時間跪倒在地,乞求地看向高傲的斬妖師:“斬妖師大人,您說那是一只附身于我妻尸身上的鬼物,但是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求求您,至少,至少幫我救出我的孩子,那是我唯一的血脈?。 ?/br>“所以說凡夫俗子的愚昧德行,真是讓人惱火。”斬妖師瞇了瞇眼睛,拽著寧驚蟄的衣領(lǐng),輕而易舉地便將人給提了起來。“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說的是,你的夫人,本就是一只鬼物,那鬼物cao控尸體,與你歡好,才有了這個孩子……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你依然要自欺欺人么?留著你那孽種,現(xiàn)在你夫人吃的只是野獸,之后鬼子出生后,保不準(zhǔn)便失去理智,以你同村鄉(xiāng)民的血rou為食!”一席話如雷貫耳,寧驚蟄猛然想起“沈綺”身上一直以來纏繞的古怪,頓時不再吱聲。周圍聞訊而來的鄰居們,也開始議論紛紛,卻不敢太過湊近,只將寧家等成瘟疫聚集地一樣看待。“怎么啦?這大白天的,什么事兒吵成這樣?寧驚蟄那好孩子怎么就跪下了?”“這……斬妖師大人說驚蟄小子的懷胎八月的夫人,是個鬼物!肚子里懷的,還是鬼胎!會吃人的!”“什么?你說,寧驚蟄跟一只鬼,過了一年了?”“上蒼啊,我遠(yuǎn)房的親戚就是被鬼物害死了!天曉得那鬼將他整個人給剖開燉了湯,吃完后瀟瀟灑灑地就走了……聽說,那鬼物還是化成了人老娘的樣子!”一些人光是聽到“鬼”字,就已經(jīng)嚇得魂飛魄散,哪敢再在附近呆著,趕忙拉扯著熟人回去了。看熱鬧,還能有命重要?斬妖師倒是挺喜歡這些村民的知趣,之后打起來,也省得站在旁邊礙手礙腳。他手指一松,將寧驚蟄放回地上,幽幽道:“看到了?聽到了?妖魔鬼物冷血無情,你如今還能活著站在這里同我說話,就是你的運氣,莫要不識好歹?!?/br>寧驚蟄心里其實挺不是滋味的。如果說,“沈綺”一開始就是鬼物,那她之前為何對自己這么貼心照顧?況且吃了“沈綺”做的飯后,他的身子也變得比原先健康利索,如若只是為了求子,那得償所愿后,將他殺了也不過一樁小事,為何還要留著他作障眼法?又聽斬妖師開口道:“不過,饒是我也沒有想到,纏著你的鬼物竟然強(qiáng)大如斯,結(jié)界已經(jīng)出現(xiàn),周圍的妖魔鬼怪也被吸引而來,屆時……可是一場災(zāi)難啊?!?/br>“那該如何是好?”寧驚蟄同樣不希望自己的鄉(xiāng)親們受妖魔鬼怪的摧殘,當(dāng)下便向?qū)Ψ綄で髱椭?/br>“有我在,那群妖魔鬼怪自然不足為懼。想來這鬼物懷胎八月,如今即將臨盆,正是需要補(bǔ)充血rou的時候。但如今沒了血rou的來源,這鬼胎必定難以產(chǎn)下。屆時,在她最虛弱之際,我用師父贈予的法器,破開這一層禁制,將她打得魂飛魄散?!?/br>寧驚蟄心中劇顫,卻也不知所措,只茫然地看著禁制的方向。卻不知,禁制內(nèi),披著“沈綺”皮的蘇哲聽著外面的動靜,竟是展露一抹笑容。這笑容帶著些許惆悵和舒緩,顯得尤其古怪,但他雙眸明光閃爍,竟是隱隱把握住其中心境的變化,跨過了一層門檻。——不愧是他蘇哲看上的男人,不愧是他年少時最為憧憬的人格形象。當(dāng)一己之私與大義形成沖突后,對方猶豫著選擇了站在“大義”的一方,但這不代表對方?jīng)]念著“沈綺”的好,畢竟在這個人世間,又有多少人敢冒著大不敬之罪,而為了一介鬼物發(fā)聲呢?能夠有這份心,就已經(jīng)足夠。只是,蘇哲的血rou吃食因此便是斷了,好景不長,在結(jié)界內(nèi)的他便捂著不斷鼓起的腹部,跪在了地上,□□不斷有羊水落下。目前蘇哲與“沈綺”的這具rou身融合程度非常之高,這種融合,是因為體內(nèi)的“胎兒”強(qiáng)行造就的被迫式的融合。若是蘇哲被強(qiáng)行驅(qū)趕出rou身,先不論他真元受損修為暫時跌落到什么程度,他耗費精力好不容易才形成在體內(nèi)的胎兒會立刻衰竭而亡。他自然是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他娘的,這就是生子么……”向來以溫文爾雅之姿示人的蘇哲第一次爆了粗口,rou身的疼痛到并不明顯,但現(xiàn)在他經(jīng)歷的疼痛卻是源自于靈魂,仿佛有一只手,正在將他的腿向兩邊拉扯,在扯斷之前誓不罷休。陰氣與生機(jī)之氣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迅速發(fā)散,在半空中形成一個氣旋。蘇哲不再吭聲,只咬牙在胎兒體內(nèi)注入生機(jī)之氣,自身神魂已然孱弱到不忍直視的程度,若非有他的妖寵幽冥怨鬼蝶為他注入靈氣,只怕在胎兒產(chǎn)出之前,他的神魂就先被撕裂了。就這樣,在無比漫長的二十日后,蘇哲終于感受到了胎兒即將到來的出生,而他的力量也被削弱至最薄弱的時刻。尋常的胎兒,這么長時間怕不是早就被悶死了。但蘇哲不同,他的孩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