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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出言感謝,那清秀男修便表明希望與女修道侶行樂一次,以報救命之恩。兩人毫不猶豫拒絕,卻不想這清秀男修面色驟變,強(qiáng)行要了女修道侶,奪了其精元,好在不曾害其性命。清秀男修直接走人,一對恩愛道侶相擁而泣,而被強(qiáng)行占據(jù)的女修道侶憤恨的表示在對方身上看到了合歡宗的痕跡,只苦于兩人無法與這等龐然大物作對。……有某荒涼村落,村民們被妖獸所擾,苦不堪言,恰得被一修士所救,正欲感激之時,修士表示自己出自合歡宗,希望能挑選幾個稚子當(dāng)做徒弟。卻不想,村民們原以為的機(jī)緣,實則為一場噩夢,他們送出去的孩子無一例外均在被利用血rou后煉制為傀儡。終于,數(shù)年之后,某一開劍宗弟子路過,將那邪魔修給鏟除,可其卻從后者身上發(fā)現(xiàn)了合歡宗的身份證明。……另有修士因為不小心展露財力、身具出眾相貌,便遭到了他人圍剿或招惹爛桃花,被路過的“仗義之士”出手相助。那仗義之士表示,對他們不利的乃是來自合歡宗的修士,并說出了幾個例子來表明自己清楚對方的身份,成功讓被救之人相信。救命恩人說的話,自然帶著一股強(qiáng)大的引導(dǎo)作用。更有一些小型正道、正魔道勢力的弟子向家中長輩訴苦,表示自己在外受到了合歡宗弟子的羞辱,希望長輩能夠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其中,有人是被天魔宗、林淼淼等多方與合歡宗為敵的勢力所收買;有人則一開始便是其他勢力,為了左右時局培養(yǎng)的探子;有人全憑道聽途說便信了此事,末了還要謾罵一句“天下烏鴉一般黑”;有人則順著被“合歡宗弟子”們“不小心”遺落的線索展開搜查,最終在心中作出判定,殊不知自己是被吊在眼前的蘿卜所引導(dǎo)的那頭驢。此間種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虛實不定,再加上謠言四起,三人成虎,合歡宗本身即便清白,在被平白潑了這么多污水之后,一時就變成了糞坑蛆蟲。還有一些出門遠(yuǎn)行在外歷練,尚未回歸宗門的合歡宗弟子,不明所以地就成了他人怨恨的對象,甚至遭遇了暗殺……其中便以蘇月怡與孔文彬為首。只是前者選擇了閉關(guān),而后者在同伴遭受不蒙之冤被圍攻致死后,心生怨恨,可身為劍修的心性依然叫他察覺到此事不妥,選擇改頭換面,踏上返回宗門的路。在多方勢力的運作下,仇視合歡宗的修士越來越多,不知不覺百年集結(jié)起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別看那些三流家族、三流宗門實力弱小,只需要一個練氣大圓滿或者筑基初期的修士就能夠覆滅,但他們處在修真界的底層,哪個勢力沒有點錯綜復(fù)雜的人際圈?甚至于,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修士,家中祖上往三代,指不定還是舊相識。得罪這股力量,自然十分可怕。當(dāng)林淼淼、天魔宗宗主等強(qiáng)者,向各方小勢力的上層發(fā)出消息后,便有一波又一波的修士從九重界各處群起而出,向合歡宗的方向駛?cè)ィ粸榍笠粋€說法。……“居然死了?”隨著八方判決日近在咫尺,蘇宸也已經(jīng)做好了動身前往合歡宗就審的準(zhǔn)備,然而,當(dāng)他去視察那幾個被他留在宗門的賓客時,卻發(fā)現(xiàn)為首的那個英氣修士已死。蘇宸略微錯愕,因為他的禁制不弱,可對方依舊無聲無息地死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覺得此事尚在情理之中。若是英氣修士身上具有不能被旁人探查的隱秘,那么對于擁有“搜魂術(shù)”這種強(qiáng)大手段的修士而言,無論是讓他住口還是發(fā)下心魔誓都存在著隱患。既然這樣,唯有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尤其是神魂俱滅、rou身化作灰燼的死人。“只是……怪了?!?/br>蘇宸瞇了瞇眼睛,緩聲道:“雖說對方能夠?qū)ⅰ\害正道修士’的這頂帽子扣在我的腦袋上,可對方死得實在是太干凈了,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又談何置我于死地?”“除非,對方壓根就沒有想讓我死,或者是認(rèn)為我是死是活根本無所謂?!?/br>秦楚陽也思索起其中的彎彎道道,兩人對視一眼,無聲地展開交流。少頃,守門修士傳來急報,聲稱宗門口有十余來自四大正道宗門的結(jié)丹期修士正在等候,身上夾帶著一股火藥味兒,且為首之人還是開劍宗長老——趙振!趙振之名,響徹九重界,他早年殺遍天下,為一代人中的佼佼者與一代人的噩夢,縱使是歸入開劍宗,每次外出,都不知道剿滅了多少邪魔修與不正之人。即便什么都不做,趙振渾厚強(qiáng)大的氣息還是會讓人心慌意亂,不知所措。“該來的還是來了?!?/br>蘇宸輕笑一聲,安撫著受驚的守門修士,溫聲說:“趙長老是客,本少主現(xiàn)在前去接待便是,你無需慌張?!?/br>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安定的魔力,守門修士的神色立刻便恢復(fù)了平靜。蘇宸和秦楚陽同時化作一道靈光,不過幾息之間,便抵達(dá)合歡宗山門處。“諸位長老,有失遠(yuǎn)迎,不若同本少主于合歡宗做客一段時日?”蘇宸不慌不忙,展顏一笑,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哦?你便是蘇宸?小小年紀(jì),修為竟然……”其中一位縹緲宗長老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番蘇宸,眼里滿是忖度與戒備,他話音未落,但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要說什么。無非就是小小年紀(jì),修為便已臻結(jié)丹之類的話。來自天冶宗一位性子爆裂的體修長老冷笑不已。“記得幾年前宗門大比那會兒,這小毛頭還是筑基期,怎么可能不聲不響地就在短短時間內(nèi)突破到結(jié)丹中期?蘇凜冰哪兒尋來的上號丹藥,竟能揠苗助長到這個程度,可嘆可嘆!”又有天魔宗長老吳雄陰陽怪氣地道:“喲~諸位,話可不是這么說,沒準(zhǔn)是人家天賦異稟呢?我們這等資質(zhì)微末之人,又怎么比得上?”蘇宸聞言,立刻撫掌大笑:“這位長老可真有眼光!可不就是我天賦異稟,你這屁民資質(zhì)微末么?”天魔宗在蘇宸看來,就是那躲在暗處的毒蛇,陰狠毒辣,因此懟起來就沒有半分心理壓力。吳雄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敢跟自己嗆聲,陰翳的面上青一陣白一陣猶如打翻了調(diào)色盤,看得其他長老暗自憋笑。唯獨趙振猛然暴喝:“住口!蘇宸少主,如今蘇宗主前往主宗辦事,你便伺機(jī)四處作惡,還敢犯到我宗頭上,該當(dāng)何罪!爾等小人,無異于九重界渣滓,攪亂了清粥的那粒老鼠屎,我們便要替你父親教訓(xùn)一二!”“哦~?”蘇宸緩聲道,“趙長老,凡事都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