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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不檢點的男子。可他也的確想要恢復自己的記憶,上塌雙修的事兒肯定不能答應,所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呢……秦楚陽沉默,此事事關重大,顯然不容易輕易下定結(jié)論。他看了眼厚厚的一本上寫滿的祝福,側(cè)面表現(xiàn)出了他們兩人情誼深厚的事實。——眼前這人,便是被他所認可的道侶?瞅著不甚正經(jīng),打從一開始便對他施加種種明示暗示,語言蘊含種種深意,唯獨眼神清正不像是惡人……所以,或許他們應該重新結(jié)實對方?若是就此擦肩,應當會留下遺憾吧。秦楚陽單手覆于心口,心臟處酸澀又甜蜜的情感猶如絲線般緊緊纏繞。蘇宸見對方?jīng)]有答應,怕對方覺得他是那種見人就說“試試”的渣男,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從好兄弟做起。你看啊,雖然咱們啥都不記得,可既然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就算做不成道侶,也可以是一輩子兄弟,天下何處覓知音啊?!?/br>秦楚陽覺得蘇宸所言屬實,答應下來,斂眉道:“可以,只是在尚未熟悉之前,我倆還是不要太過親密,一切……回歸原點?”“好,回歸原點。你也放心,我不是那等下賤之人,只饞你身子的渣男?!碧K宸見對方答應下來,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落地,當即信誓旦旦地拍了拍結(jié)實的胸口。“不過咱們這事兒不好對外說道,現(xiàn)在時局不穩(wěn),傳出這樣的消息或許會引發(fā)猜忌,暫時只有你知、我知,可好?”“善?!?/br>秦楚陽揚了揚嘴角,覺得他們好似在偷情,帶著說不出的禁忌、神秘與刺激,叫他心潮起伏。仔細想想,記憶中前幾天的他尚且情竇未開,面對感情之事無比生疏,乍然知道自己憑空多出一個合歡宗少主作道侶,應當是不知所措的。至少眼前的情景,會更多地給他帶來困擾、愧疚之意,現(xiàn)在這兩樣情感……顯然是沒有的。現(xiàn)在的他,在經(jīng)歷過一番簡單的震撼與掙扎后,竟然就大方地接受了現(xiàn)狀,并且按照對方所言,暫時以“好兄弟”之名義相處。至于將來之事,則日后再提。這正是隨著修為增長后引發(fā)的心境變化,原本這應當是一個相互的過程,可在此刻,這兩個過程卻發(fā)生了反轉(zhuǎn)。他們的本心,在提醒他們現(xiàn)在應當做什么、可以做什么。失憶或許會改變?nèi)说男郧?,可一些深入骨髓的東西,卻是改變不了的。做道侶暫時不容易,可將對方當成友人后,大大方方地相處,卻是毫無難度。蘇宸嘴角一揚,笑道:“你比我長幾歲,我便喚你一聲秦兄,可好?”“那……我便喚你一聲,阿宸?”秦楚陽在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阿宸”這個昵稱。這兩個字好似帶著一股魔力,他在心中咀嚼一番后,覺得“宸弟”、“蘇宸”等其他稱呼都不及這兩個字讓他能感受到其中的溫暖。“好,秦兄,現(xiàn)在的我們還是初次見面,以友人身份交心,不過問其他,日后還得請你多加照料小弟一二了?!?/br>蘇宸略帶玩笑意味地說。秦楚陽:“彼此彼此。”兩人相視一笑,一時氣氛大好。只是,尚且還有一個難題沒有解決。秦楚陽實在很難想象以趙長老的性子,在得知自己被合歡宗少主“拐走”后,八成會提劍大開殺戒吧……甚至他或許會被人傳作身懷“舍己為人”、“以身飼虎”的博大胸懷,可他不愿因為自己的緣故,引發(fā)一場腥風血雨。哎……現(xiàn)下他們將此事瞞下,對外宣稱他們兩人是“好兄弟”,不要將“誤會”傳到開劍宗就好。可蘇宸和秦楚陽隱瞞兩人交往關系的事實,卻已經(jīng)晚了。實際上,兩人商議的這段時間,合歡宗上上下下已經(jīng)傳了個遍。待消息通過張清遠傳到了蘇凜冰的耳中,這位慈祥的父親忍俊不禁:“那小子,膽子倒是大得很,連護在虎肚下的虎崽也敢搶……罷了,消息別輕易傳出去,要是叫趙振知道了,又該想方設法到我們合歡宗撒野了?!?/br>一聲令下,蘇宸與秦楚陽的好事變成了你知我知人盡皆知,但唯獨后者的娘家一概不知的大事兒。至于當事人的他們對此渾然不知,此時正興致勃勃地打算通過接觸上的修士,去尋找自己丟失的記憶。……合歡宗一派和平,可潛龍淵與雷開濟之死,卻在別的地方引起了一連串連鎖爆炸。開劍宗,靈蕓溪在察覺到潛龍淵贈予自己的項鏈驟然斷裂之時,心中驀地生出一股不妙預感,面色蒼白、泫然欲泣地收起靈劍,無視了正在與她對練劍招的胥紫極,向著主殿的方向跑去。靈沖見到自己的女兒趕來,知曉有些事情注定是無法隱瞞的,看著向來堅韌的靈蕓溪渾身發(fā)抖,目光不忍。雖然他并不喜歡潛龍淵,甚至覺得對方極端的心性不適合在開劍宗修煉,但到底是女兒打出生以來第一個喜歡的男子,因此多有容忍。“爹!您同女兒說實話,龍淵他……他是不是出事兒了?”“不錯。”靈沖上前,撫了撫靈蕓溪的頭頂,“他的本命靈牌已經(jīng)徹底粉碎了。”徹底粉碎,便等同于魂飛魄散了,即便之前潛龍淵消失的幾年里,本命靈牌也出現(xiàn)過忽明忽暗的狀態(tài),但這樣的情況只是顯示其生命力的變化狀態(tài),身受重傷亦或是突破都會對本命靈牌產(chǎn)生影響。而這些變化,就算是危及生命,也在不久后成功恢復,甚至愈發(fā)強勁。唯獨這一次,靈沖給出的答案,只能是“潛龍淵已死”。靈蕓溪聞言,泣不成聲:“爹……爹!他前陣子還同女兒說出門歷練,非女兒不娶,怎么短短幾日,人就沒了呢?爹您查出來,查出來是誰害的,女兒要為他報仇!”“是一頭罕見的妖獸,在臨死前自爆,拖著潛龍淵自盡了……連同雷開濟長老也死在了那樣的自爆中?!?/br>“嗚嗚嗚……妖獸,竟然是妖獸?我恨妖獸!”靈蕓溪在得知罪魁禍首竟也死后,心中剛剛升起的報復念頭,也隨之消散。天下妖獸何其之多,怎會是她一人能殺盡的?且每日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死于妖獸之口,恨妖獸的人少么?哪個修士不曾斬殺妖獸?“斯人已逝,蕓溪,莫要傷了心緒,”靈沖再次嘆了一聲,為了大局著想,他選擇了隱瞞。從蘇凜冰發(fā)過來的玉簡能夠看到,蘇宸是受害者,而潛龍淵才是加害者,還是主動去接近合歡宗地盤動手的人,這樣的修士,即便死了,也只能落得一聲“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