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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聚一面水鏡,看著與先前的自己相似度足有五成的容貌,卻同樣與之前形成云泥之別。現(xiàn)在的他是云,之前只是任人踐踏的泥而已。簡聽楓勾了勾嘴角,換上儲物戒中贈予的法衣,從另一處方向往望天城中走去。想到那個將自己心臟剜出的崛平,他的面色驟然變得陰冷。他需要讓對方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蘇宸和秦楚陽自然沒有從隔間中離去。他們支付了七十多萬上品靈石后,袁執(zhí)事便帶著被禁錮的游朔進(jìn)入了隔間。兩人先是讓袁執(zhí)事退下,然后立刻將游朔的身上的禁錮解開,將這個受盡苦楚的少年攬入懷中,給他披上一件法衣,又倒出一些丹藥,無微不至。“游朔,抱歉,我們來遲了?!?/br>游朔本已絕望,早在聽聞自己被拍下的那一刻,便封閉了心神。甚至于,當(dāng)他聽到蘇宸和秦楚陽的聲音時,還以為是自己于黑暗的深淵幻想出了一縷虛偽的光亮。幸而兩人用真元對游朔的經(jīng)脈梳理一番,又將一點清靈之息點入對方額心,對方的眼睛才恢復(fù)了點明亮。“是你們,蘇宸、楚陽?你們?yōu)楹巍?/br>“自然是來尋你的?!鼻爻栃σ鉁\淺,“放心吧,你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來救你了?!?/br>蘇宸則是直接用手抓了抓游朔的尾巴,惹得對方寒毛直豎,尾巴一動,他的手便被“啪”地一聲拍開。“都跟你說過了,別碰我尾巴,下流!”蘇宸咧嘴一笑:“終于打起精神來了?”秦楚陽知道這是蘇宸讓游朔冷靜下來的法子,實際上他也很想知道這條柔軟如云的尾巴會是什么觸感……于是繼蘇宸之后,他也伸出了罪惡之手。游朔面色通紅,掙扎道:“不、不可以碰尾巴!”兩人見狀,便也紛紛放開,負(fù)手而立,仿佛先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都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現(xiàn)在的神態(tài)可真是如出一轍。少頃,游朔身體和神魂上的疲憊也在丹藥的藥力,和在與蘇宸、秦楚陽二人的親密接觸下漸漸恢復(fù)。他低著頭,然后雙臂一張,同時給了兩人一個大大的擁抱。“謝謝你們還能想到我,過來救我……”“我們是好友啊,好兄弟,能將后背交給對方的那種,如果不是我們之前實力差,根本到不了這兒,我們想必早就救下你了……應(yīng)該是我們同你道歉的。”蘇宸一只手拍了拍游朔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攬住了秦楚陽,如若此時有外人的話,還真的會覺得三人是好兄弟。但實際上是一對道侶和共同的友人。秦楚陽嘆道:“我們也知道你不會怪我們,但我們也是自責(zé)的?!?/br>“實際上,我們已經(jīng)在十年前結(jié)為了道侶,還舉辦了道侶大典,只可惜你沒能來參加?!碧K宸語氣中不無遺憾地說。秦楚陽則是取出了點福冊:“你可以在這上面留下筆記,這是點福冊,是為我們雙方的親友準(zhǔn)備的。”游朔取過點福冊后,翻看了一遍,在上頭看到了冰泠的名字,抿了抿唇,而后在中間的空白一頁加入了自己的祝福,并簽上了名姓。——愿蘇宸和秦楚陽比翼雙飛,永不相離,恩愛長久。完后,三人相視一眼,各自感慨。游朔笑道:“我早知道你們會結(jié)成道侶的,從最開始的時候便看出你們兩個人族修士表現(xiàn)古怪,不似尋常好友兄弟?!?/br>“所以,其他人呢?”秦楚陽收起點福冊,問道,“厲尋,胡青青,還有其他的雪狐族修士……何在?”三人間原本溫馨的氣氛驟然凝滯。游朔的眼中流露掙扎之色,他像是一個溺水者,努力地攀住身邊一切能攀附的東西。這位雪狐少年遭受了接二連三的劇烈打擊,方才又封閉了自己的內(nèi)心,以至于在見到秦楚陽和蘇宸二人后,本能地將他們當(dāng)做稻草抓住,下意識的求生欲與中途所遭受的折辱與痛苦,令他逃避了現(xiàn)實,甚至連蘇宸和秦楚陽都沒能在第一時間回想起來。兩人適才見游朔心神失常,便沒有第一時間讓其回憶起那些痛苦的記憶,而是努力地喚醒他心中的美好。眼看著差不多了,秦楚陽這才果斷地提出了這個問題。游朔抿了抿唇,好歹面上還能維持冷靜與堅強(qiáng),而后將娓娓道出了他們的遭遇。當(dāng)年妖域大戰(zhàn)中,雪狐族死傷慘重,只有他還有另外四只雪狐逃了出來,厲家參戰(zhàn)的修士當(dāng)中只剩厲閻,青狐族也只有胡青青逃了出來。但是他們沒有料到,逃脫了災(zāi)難之后,面對的卻是更加漫長的折磨。最初他們是七人結(jié)伴而行,除了他和胡青青之外,其他人都是結(jié)丹期,也算是一支并不孱弱的隊伍。他們穿越之初便是在一個類似于荒獸平原的抵擋,那一片領(lǐng)域內(nèi)都是結(jié)丹期的荒獸,厲閻便帶著他們勉強(qiáng)殺了出去,而后便進(jìn)入了一座綠洲城市內(nèi)生活。只是他們不成想到,姣好的形貌竟然在此時成了原罪。因為雪狐族妖修被長期sao擾,厲閻便帶著他們離開了城市,僅在附近徘徊,原本他們獵殺一下荒獸,用荒獸身上得來的材料還能過活,直到他們遇上了一隊自稱亂天宗的修士。“那些修士猶如一個個瘋子,人數(shù)眾多,都是結(jié)丹修為,我們雙拳難敵四手,這時候我和筑基期的胡青青就成了累贅?!?/br>“厲閻重傷,我的一位族人身亡,我和青青被抓走,另一位族人只能帶著厲閻逃離,不知去向,還有兩個族人結(jié)伴逃向了更深處的荒獸群中,自此不明下落……我并不責(zé)怪任何人,當(dāng)時情況復(fù)雜險峻,比起各自拼上性命以至于最后全軍覆沒,倒不如抓緊手邊能抓住的同伴拼命逃走,這樣還能換得一線生機(jī)?!?/br>“青青是在三年前被一個亂天宗修士買走的,而我當(dāng)時因為自殘受了重傷,拍賣行的人便將我關(guān)起來,日夜養(yǎng)傷,直到今天的拍賣會,才將我作為商品拿出來賣……呵。”胡青青竟然已經(jīng)被帶走三年了么?蘇宸和秦楚陽便是連呼吸都輕了一分。“游朔,你身上可有旁人的物件?我從父親手中得到一個陣盤,我們便是通過當(dāng)日你贈予我們的令牌為引,得到了你的線索。只要你身上還有他人之物,想必我們很快就能取得厲尋等人的下落?!?/br>“他們怕我逃走,搜的很嚴(yán)格,不僅將我的法器收走,我身上的儲物戒已經(jīng)被掠走,因此很多東西都遺失了?!庇嗡访嫔n白地道。這樣……不好辦??!蘇宸和游朔手里頭也沒有厲尋所贈之物,因為是厲閻親口下的命令,讓他們成了厲家的少爺,而厲閻當(dāng)年贈予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