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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師父,而是和那小子一起閉關寫話本!不肖徒兒可真是要氣死師父才成?”趙師父故作惱怒,一邊說著,一邊揚起手掌直直地落在了秦楚陽的屁股上,發(fā)出響亮的“啪”的一聲,實際上出手并不重。但疼不疼是一回事兒,最主要的是尷尬不尷尬。秦楚陽面色紅了紅,假咳兩聲:“師父,徒兒已經不是半大孩童了,還請手下留情?!?/br>如今的秦楚陽與趙振身形體格相當,骨齡已經近百,無論怎么看,都是一位英氣勃發(fā)、沉穩(wěn)持重的青年。不過對于趙振來說,無論秦楚陽長到多大,哪怕外表老邁,在他看來都是一個孩子。他猶記得將大徒兒撿回來的時候,抱在懷里不過巴掌大小,無比脆弱,這會兒都長成一個孔武有力的青年,還快要與他人結為道侶了!說不舍得那是假的。面對秦楚陽的控訴,趙長老哼道:“別人想讓為師這么揍,為師還嫌臟了自己的手!”“……”其實想被趙長老這么揍的多如牛毛,現(xiàn)在嚷一聲,聞訊而來的修士都能排出一列望不到頭的隊伍。秦楚陽暗自腹誹。“對了,為師已經見過那對生養(yǎng)你的父母了,也見過你的那位天資優(yōu)異的長姐……這樣也好,全了你的一段親情因果,之后為師帶他們去開劍宗做做客?!?/br>秦楚陽直到此事才想起這事兒,歉然道:“對不住師父,是徒兒之過,徒兒之前只顧著忙自己的事情,以至于忽略了您的感受?!?/br>他先是忙于發(fā)送請?zhí)峙闾K宸遨游話本世界、撰寫墨寶話本,時間匆匆,這般重要的事情竟然未能在第一時間想起。“不錯,那就要擺出愿打愿罰的良好態(tài)度?!?/br>這么說著,趙長老的巴掌又落在了秦楚陽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秦楚陽:雖然無話可說,但是很幽怨。他家?guī)煾笧楹尾荒艽蚴?,反而要打這樣讓人羞臊的地方?趙長老哈哈一笑,表示打別的地方就看不到這樣的效果,大手一攬,道:“走吧,咱們莫要墨跡,正兒八經地回趟宗門!”要知道秦楚陽上一次回宗,還是在幾十年前宗門大比的時候。趙長老為了能讓秦楚陽早日歸宗,還特地向靈沖借來了御空法器,原本需要個把月才能走完的路途被極大幅度縮短。當二人回歸宗門后,并沒有在第一時間來到平登峰,而是直奔主峰。期間,秦楚陽的現(xiàn)身自是惹來了不少開劍宗弟子的目光。光陰荏苒,早年那些同情過、嫉妒過他的弟子早已換了幾批,如今這些開劍宗弟子看他的目光,只有仰望。結丹期啊,那可是與練氣、筑基不可相提并論的強大修士,開劍宗內寥寥無幾,更別提秦楚陽還是與胥紫極平輩的弟子,即便他本身除了一次風云榜榜三,與數十年如一日的美人榜外,并沒什么特殊的頭銜,可實力足夠代表一切。秦楚陽望著一圈生面孔,不禁感慨:開劍宗的變化,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可以說,在他的人生中,于合歡宗內渡過的光陰,遠遠多過他留在開劍宗內的時間。開劍宗正殿內,靈沖與一眾長老或和藹或嚴肅地打量著緊隨于趙振之后的秦楚陽,而秦楚陽面對這些目光,一一回以溫暖禮貌的笑容,一如當年。眾長老目光緩和:看來即便這么多年過去,趙振的大弟子也沒有在外頭長歪。或許有的長老的修為實力已經比不上秦楚陽,但他們毫無疑問依舊是看著其長大成人的一圈長輩,這些德高望重的長老應該被尊重。“如今我開劍宗又多了一位結丹期修士,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br>靈沖寬厚地笑道,向秦楚陽丟出一枚長老令。“從今日起,我宗門便要多一位秦長老了。如今秦長老快要舉辦道侶大典,想來是要回宗門置辦一些物什?!?/br>秦楚陽謝過靈沖,大方地將長老令收下。有了長老令,即便他在宗門內大事不管,也是開劍宗的長老,享有與長老同等的權力與地位。靈沖又道:“秦長老一直在外游歷,本該在筑基期便選定一座峰頭,時至今日卻依舊不曾定下。不知秦長老看中了哪一座無主的峰頭?”“平登峰旁的休劍峰?!?/br>休劍峰是一座平平無奇的小峰頭,而且過于毗鄰平登峰,除非是趙振的弟子,否則旁人只怕不愿選這座峰頭開辟洞府。不過秦楚陽知道,自己的師父是無比希望自己的洞府能離平登峰近一些的,并且他在開劍宗里的時間接下來只怕會越來越少,更無須選一座威風的大峰頭引人注目了。靈沖沒有質疑秦楚陽的選擇,十分暢快地拍板,這事兒便如此定下。之后,他又給了一袋用于修煉的物資,乃是一位長老每月應有的俸祿。趙振溫聲道:“陽兒且先回去,為師還有事要與眾長老商議,隨后便到。”秦楚陽自然是答應下來。緊接著,他便退出了主殿,看了看手里頭的儲物袋,不由暗嘆一聲靈沖出手大方。對方竟然一次性給了他二十年的份兒,補全了當年他因著游離在外未歸宗門的缺失物資。來到休劍峰,秦楚陽輕而易舉地開辟了洞府,在光禿禿的洞府內拋出一些種子,立刻便有桌椅等家具“長”了出來,繁花錦簇,生機勃勃。殊不知,在主殿內趙振與各位長老談論的內容如下。趙長老:“在下的兩個弟子即將都有一位道侶,算是應了當年‘誰家徒兒會最先擁有道侶,其余人便要奉上大禮’這一賭約?!?/br>眾長老:“趙長老啊,這便是你的不對了,難不成我們還會誑你?”“楚陽和元義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當然會在他們的道侶大典那日奉上賀禮,于情于理都不會落下,你且安心?!?/br>趙長老搖了搖頭,微笑道:“非也,給陽兒的賀禮是一回事兒,給我的大禮又是另一回事兒!難不成在你們的徒兒舉行道侶大典那日,本長老會落下?既是賭約,自然要有彩頭,現(xiàn)在你們可不是在誑我么!”“趙振啊,你當年可沒說是給你奉禮?!?/br>趙長老故作訝異:“難不成是我理解有誤?可問題是,我家陽兒道侶大典那日,你們作為長輩,難道忍心不送東西么?”眾長老自然是否認下這一點。趙長老:“那不就得了,這個賭約的前提條件便是‘誰家徒兒’,也就是我,你們也都是結丹期的真人了,難不成和友人打賭,也要賴賬?”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眾長老只得答應下來,暗中感慨趙振老jian巨猾。但這個賭約的確是別人發(fā)起的,只可惜對方弟子兩三個,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