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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退,簡單地掐了一個法訣,位于演武臺上空便出現(xiàn)一朵雨云,下一刻細(xì)密的針雨夾雜著冰針滾滾落來!朱智眉頭緊蹙,身上火光大盛,落在他身上的針雨剎那間便被融化成白氣,發(fā)出一片裂帛般的“刺啦”聲。但冰針由于裹挾著極低溫度,雖說在朱智的靈火中也有融去,但化得并不完全,以至于他的身上立刻便出現(xiàn)了幾道細(xì)小的傷口。半融化的冰針,竟然破開了他的法衣?朱智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法衣可是玄階中品,哪能是說能破去就能破去的?并且他有些小覷了冰針?biāo)鶐У暮畾猓@寒氣乃是異冰所帶,又豈是他的靈火能夠輕易磨滅?因此在這陣針雨之中,朱智的護體火光被直接消去。“朱道友,若是在堅持下去,你怕是要受傷了?!?/br>“我又豈會如此輕而易舉地認(rèn)輸?”朱智不滿地回答,正欲提起真元來一招釜底抽薪,可他卻猛然發(fā)覺丹田內(nèi)的真元竟是凝固不動,無法為他所驅(qū)使!少頃,他的身體都產(chǎn)生了幾分僵硬,再也不能運動自如。——是毒!蘇宸好整以暇地看著朱智,一道電鞭已經(jīng)虛虛地纏在了對方的喉嚨上,后者微微一嘆:“我輸了。”果然,這朱智是個識趣的人。對方在面對一個未知的敵人時,第一時間便出手試探,但蘇宸卻沒有試探的打算,直接以巧破力,不過一刻鐘,他的第一場斗法便分出了勝負(fù)。登上風(fēng)云榜的修士,必然要面對自己以前施展過的路數(shù)被針對的局面,輸了便是輸了,無需躊躇,下一場更好地贏回來便是。蘇宸笑意更深,收回了術(shù)法,屈指一點,七毒咒怨針輕飄飄地在朱智的胳膊上刺了一下。下一秒,朱智渾身皮膚一紅,但一息之間便恢復(fù)了原狀,可他體內(nèi)的毒素卻盡數(shù)祛除。蘇宸拱了拱手:“道友,承讓。”朱智運行了一番體內(nèi)真元,聞言點了點頭,兩人飛身從演武臺內(nèi)離場。作為敗者,朱智并沒有受到嘲笑,甚至于他能夠這么果決地認(rèn)清自己的立場,全身而退,并沒有受什么傷及消耗太多真元影響下一場斗法,已然是很好的結(jié)果。演武臺上一切皆有可能,況且蘇宸方才那幾手術(shù)法看似簡單,實則玄妙精深,冰寒雷霆的氣息皆是無比純粹,但顯然還遠(yuǎn)不是他的真實水準(zhǔn)。強者不可怕,但一個完全不明底細(xì)的強者才可怕,蘇宸寥寥幾招,便讓周圍的修士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那些參加了宗門大比,可能與其斗法的修士,自然面露凝重之色。但反觀蘇宸卻瀟灑無比,張開雙臂,身形落到秦楚陽身前,便立時攬住了后者,任誰都能看出兩人情深義重。“阿宸,這一場可是如何?”秦楚陽高興之余,暗中一嘆:他如何能看不出阿宸不止留了一手?法器只用了七毒咒怨針,沒讓霸天參戰(zhàn),甚至沒動用主修的體術(shù)、準(zhǔn)備的暗器等招數(shù)。僅僅用了術(shù)法,便輕松地在與原風(fēng)云榜八十二位“天龍槍”朱智的交鋒中獲勝,旁人稍微一想,便能察覺到其中端倪。——阿宸的賠率必定會下降。秦楚陽剛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但蘇宸的面色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他甚至能感受到蘇宸的重量因為他的“虛弱”,而向他壓了下來。“秦兄,朱智不愧為風(fēng)云榜第八十二位,方才那招看似容易,卻耗費了我許多真元,在下一場之前我可得好好修養(yǎng)回來?!?/br>同一時刻,蘇宸又用傳音入密之術(shù)暗中道:“嘿~秦兄,我們互相配合點,賠率高上那么一分,都是一大筆靈石??!”“……阿宸服用極品回元丹,下一場想必能夠恢復(fù)的?!鼻爻柮娌康谋砬槟郎似蹋蟊憔`放出一抹極為真切的擔(dān)憂。就這樣,蘇宸微微靠著秦楚陽走路,走得那叫一個弱柳扶風(fēng)蓮步輕移,全然沒有丁點狂傲,甚至還委屈地將頭靠在秦楚陽的頸項,不住輕聲呢喃:“秦兄,阿宸好委屈~我們一起去休息,然后到時再看秦兄斗法,好不好?”猛男是不會跟靈石過不去的。了解蘇宸的溫元義和閔姓兄弟見狀,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jian商為了賺錢竟然不擇手段!但偏生蘇宸在掌握十八幻狐身法后,對面部表情和演技感染力的掌控程度達(dá)到了精細(xì)入微的程度,如若不是秦楚陽正用傳音入密之術(shù)與蘇宸在交流,怕是連他都要被騙過去。秦楚陽:“阿宸你竟然做出如此犧牲……”蘇宸:“秦兄啊,我有優(yōu)勢不用那就鉆牛角尖了,該用的時候就得豁出去用!反正又不會辣到人的眼睛……看,他們多羨慕你啊,我就希望你能被人羨慕,情~哥~哥~”——哦豁,這就是傳說中的“年下系”吧。若他是一個身材魁梧、英挺陽剛、光頭蓄須的莽漢,演出這副模樣就是辣眼睛了,絕對會收獲“虛偽做作”等類似的評價。秦楚陽暗自失笑:“究竟是秦哥哥還是情哥哥……算了阿宸你還是正常些吧,我有些把持不住?!?/br>蘇宸先前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有多么驕傲張揚,那么眾人對馴服了這么一匹“烈馬”的秦楚陽就有多么敬佩羨慕。“雖說這法子早晚會穿幫,但是我只要演得夠好,它穿幫的日子就不會來得這么快,起碼在風(fēng)云榜最終定下之前應(yīng)當(dāng)不要緊。屆時我再來一招絕地反擊,打得對手暈頭轉(zhuǎn)向,豈不美哉?而且啊,第一個對手是朱智,我可真是幸運。若非第一個對手是他,我還豁不出老臉去裝柔弱呢。堂堂一個筑基中期的合歡宗少主,若是被哪個無名小卒給打得消耗過度,那我與廢物何異?合歡宗的驕傲又該往哪兒放?”秦楚陽感慨蘇宸足智多謀,將各方面都能考慮得面面俱到。“如此說來,此舉可真是一石多鳥啊,不愧是阿宸?!?/br>“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也?!碧K宸勾了勾唇角,這個方法只能由他來用,因為他的身份、神秘程度決定了他僅為少數(shù)修士認(rèn)知,而知曉他真實性格與實力的都是自己人。至于狂傲驕傲和自尊?對于他來說,這相當(dāng)于一場角色扮演游戲兼戰(zhàn)略計謀,短暫放低身段而已,和自尊的關(guān)系不大,他在這方面看得還是很開的,沒有必要作繭自縛。反正讓他作出倚靠姿態(tài)的,只有秦兄一人矣。他需要扮演的是原身蘇宸,但如果有人跑到他眼前叫囂或者背后嘀咕被他聽到的話,哼哼……揍得他娘都不認(rèn)識。不過說到底,他也只能在今年使用那么一次,賺一份快錢,換作另外一個登臨風(fēng)云榜的修士,這招都不適合。而秦楚陽作為開劍宗趙振長老的弟子,卻是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