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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娘胎里就在一起的親兄弟。李深不忍,更下不去手。這時,附近傳來了腳步聲。李深咬著唇暫時隱蔽。來的是亂打亂撞,摸過來的一隊官兵。他們前后夾擊,發(fā)現(xiàn)了李湛。“什么人?拿下!”李湛身邊的護(hù)衛(wèi),一多半都被他遣去找李深,僅剩下的兩個,還不夠這隊官兵塞牙縫的。不過三兩下,那兩名護(hù)衛(wèi)就悶哼一聲,提前結(jié)束了自己的護(hù)衛(wèi)生涯。李湛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謹(jǐn)慎的掃視眼前這一隊人,手慢慢伸向自己腰間——那里有一柄他貼身攜帶的軟劍。可惜動作被官兵看穿,沒等他抽出寶劍,一名官兵已經(jīng)舉刀刺了過來。關(guān)鍵時刻,李深不知打哪兒竄了出來,居然用自己的身體生生替他擋下這一刀。等李湛看清為自己擋刀的是誰,心都涼了半截。他馬上抽出自己的軟劍,一手抱住靠在自己身上,流血不止的李深。“阿深?!?/br>李深身上的力氣還沒恢復(fù),剛剛沖出來純粹出于身體的本能。看到大哥沒事,他也總算可以松一口氣,繼而略帶埋怨的語氣:“倘若你早些給我解藥,說不定此時我還能同你與他們周旋一陣?!?/br>李湛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早些給你,我還能見得到你么?你整日往外跑,心就沒在大哥身上?!?/br>李深咳出了一口血,道:“你若早些聽我的,放棄這一切,我們也能做一對尋常兄弟,買一塊地,耕耕田,閑話家?!芩煜滦遮w還是姓李,只要百姓安康富足,那不就夠了。”李湛對于他這沒出息的言論,實在無法茍同。但此刻看到弟弟的傷,又心疼不已。“閉嘴,別說話了?!崩钫繉⑺话驯?,“我?guī)闳フ已韵壬瑧{他的醫(yī)術(shù),定然可以將你醫(yī)好。”李深卻軟綿綿的一推他,在他華貴的衣裳上留下一個血手印,“你走吧,別管我了。離開以后,出關(guān),去塞外,別再回來,也別再想什么復(fù)國?!?/br>李湛哪管他說什么,強(qiáng)硬的抱著他就要走。根本忘了他們周圍還有一圈官兵在等著收網(wǎng)。這隊官兵一不瞎,二不聾,三不傻。這兩兄弟方才說的話,他們一字不落全都聽進(jìn)了耳中。別的暫且不論,光是一個“復(fù)國”就能讓他們有一萬個理由將他們抓走或擊斃。何況這倆人一個重傷在身,一個傷心過度,看起來都比較好對付。傷心過度那個又是因為重傷在身那個而傷心,這隊官兵立馬便把目標(biāo)定在了李深身上,并馬上賦予行動,提著刀就朝李深扎了過來。李湛將弟弟護(hù)在懷里,抬劍格開幾人,又旋身避開幾人,到底勢單力薄,寡不敵眾。眼看更多人朝他們撲刺過來,李湛想都未想,放下弟弟,直接徒手去接。卻只顧著前面,忽略了后面。在他正面與這對官兵對抗之時,有人悄悄繞到了后方,對著他的后心就是一刀。言風(fēng)清追上來時,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他想上前營救,可李湛這一刀實在中的不是地方。李湛自己也知道自己怕是時日無多,今日一戰(zhàn),怕是要交代在這了。他努力強(qiáng)提了一口氣,看著地上虛弱無力,幾乎被嚇傻了的弟弟,忽然笑了笑。這一笑,倒把李深的眼淚給笑了出來。他無聲啜泣,想要抬手拽住李湛,可惜手抬不起來。想要叫他一聲“哥”,嘴巴張了張,竟也發(fā)不出聲音。他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堵上了一塊巨石,上不去也下不來,氣都沒法喘,像是要生生將他憋死。李湛卻已經(jīng)止住了笑。他看到一旁的言風(fēng)清,向他命令道:“言先生,我弟弟就拜托給你了?!?/br>李湛:“我南唐的最后一支血脈,煩請先生務(wù)必要將他保下來?!?/br>言罷,不再看他們,突然發(fā)狂的以自己的身軀做盾,硬生生的為他們破開一條血路。身后的聲音,李湛已經(jīng)聽不清了。但心里的聲音他卻聽得很清晰。他看到弟弟在向他招手,對他笑出一對甜甜的梨渦。聽到弟弟對他說:“哥,放手吧,回來吧?!?/br>李湛痛苦的閉上眼:“對不起,阿深,大哥已經(jīng)……回不去了?!?/br>作者有話要說:QAQ第84章第十一回當(dāng)日,一直到黎明破曉,裴府的廝殺聲才總算中止。當(dāng)天空中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出來時,裴府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的全都是人——有些已經(jīng)沒氣兒了,有些卻只是打的累了,直接倒地睡了過去。白玉堂的帥臉上此刻也盡顯疲色,他一抖手腕,甩落刀身上的血珠,再一回頭,展昭居然不見了。下一刻,他感覺有人踢了他一腳,視線下移,順著那么一看,頓時無語:“累了回去睡,你躺死人堆里做什么。”展昭伸手揪住他的袍角,一拽,又一拽,欠欠道:“入鄉(xiāng)隨俗,快來,風(fēng)景好——這個大腿讓給你枕?!?/br>白玉堂:“……”白玉堂:“不必了?!?/br>展昭躺在地上,笑得直打跌。笑過,休息過,天也徹底亮起來。路知府派人挨個清點人數(shù),將死尸抬的抬,搬的搬,埋的埋?;钊艘灰坏怯洠捎诖舜问录泄?,挨個給了賞銀。清點到展昭這里,展昭才一驚,拉著白玉堂就要跑,被路承攔下。路承:“展大人,賞銀不要了?”展昭躲在白玉堂身后,朝外探出小半顆腦袋。路承攏著袖子,揣著手,正站在原地對他笑。展昭就也對他笑了笑:“在下為國分憂,應(yīng)該的,賞銀就留給那些吃不上飯的窮苦人吧。”路承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么說,并沒打算真給他銀子,反而從袖子里摸出一樣?xùn)|西,在他面前晃了晃:“銀子可以不要,腰牌也不要了嗎?”他手上的,是展昭先前交給裴珊的那塊腰牌。展昭略站直了些,摸了摸鼻子,隔著一段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問路承:“路大人該不會以此作引,待我過去,就派人來抓我吧?”路承故意端著:“展大人不妨試試?”展昭扭頭看了眼白玉堂,刻意沒有壓著聲音,問他:“倘若我被抓,你能把我救回來嗎?”白玉堂沒回話,寶刀在手,被他舞了個刀花。路承終于繃不住,笑呵呵的求饒:“我的展大人,您可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br>他主動上前幾步,將展昭的腰牌還給他,道:“路某早先已經(jīng)接到了包大人的信兒,知道展大人會途徑于此,早就候著了。”展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