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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人不知也就算了?!闭拐衙掳偷?,“自家主子也不知去向不是太怪了么?”白玉堂:“這顯然是被人封了口的?!?/br>白玉堂:“既來之則安之,他們總不會一直做縮頭烏龜,等著吧?!?/br>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天。到了傍晚,總算有人出面,以裴家人身份在臺子上面講話。可惜話都是車轱轆話,沒有一絲一毫的營養(yǎng)。展昭三人干脆在小角落,伴著這冗長的屁話運功調(diào)息。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天色終于暗下來。而那位“裴府代表”也總算宣布:晚宴開始!眾人移回前院,在桌前落座。桌上已經(jīng)擺滿精致的菜肴,無一不是當?shù)氐奶厣?/br>且不論色澤還是香味都堪稱絕品。尤其當日眾人已相互切磋比試了一天,早就饑腸轆轆,此時才一看到這滿桌的盛景,均都按捺不住,紛紛一擁而上,風卷云殘,大快朵頤。展昭他們坐下時,他們那桌已經(jīng)空了半桌。坐下之后,展昭先提箸,就近夾了一塊鴨子,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而后對白玉堂搖搖頭。白玉堂也端起手邊的酒,湊近嗅聞,依舊什么味道也沒有。丁兆蕙不知道他倆在玩什么游戲,眼見倆人坐下光聞不吃,翻了個白眼,徑自伸出筷子,夾了一盤子的rou,正要往嘴里送,旁邊卻伸過一只手來,手中筷子一別,底下碟子再一接,一塊好端端的rou就掉進了別人的盤子里。丁兆蕙心里苦,小聲埋怨:“展兄……你有心玩鬧,兄弟我可是餓得很?!?/br>說著出手如電,想要趁展昭不備去把被他搶走的rou再給搶回來。誰知展昭時刻警惕著,他筷子才剛伸過去,展昭已然手臂一抬,直接讓他撲了個空。丁兆蕙不服,兩腿一蹬,跳上了凳子,想要借助高度去壓制。哪想到展昭手指一頂再一轉(zhuǎn),盤子竟在他手指間裝起了陀螺。丁兆蕙干脆丟掉筷子,整個人往展昭身上撲。卻忘了他旁邊還有一位——白玉堂看也沒看,一手攬過展昭的肩,一手接過他手里的盤子,腳微微向上那么一抬,不偏不倚,剛好踢到張牙舞爪撲過來的丁兆蕙。剛要命的是,這一腳來的突然,完全在丁兆蕙的預(yù)料之外,導(dǎo)致他力度、角度全都沒避開,居然好死不死的撞到了自己的寶貝命根子。這下,他就算再想爬起來繼續(xù)搶rou也爬不起來了,只夾著腿忍著疼,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罵:白玉堂,你不是人!作者有話要說:白玉堂:我是我家貓貓的心肝大寶貝。丁兆蕙:嘔~感謝在2020-04-0319:31:35~2020-04-0512:3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疏雨未歇6瓶;望美人兮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0章第七回他們這邊還沒鬧完,裴家的當家主人裴祿終于舍得現(xiàn)身。裴祿人如其名,是個打眼一看上去就很財大氣粗的胖子。他一現(xiàn)身,人群中立馬有人喧鬧起來。“裴大善人!你說的那寶貝,到底何時才舍得拿出來,讓我等一睹光彩?”“我們都在這兒干等了一天了?!?/br>“搞得如此神秘,那必定是件大寶貝吧?”裴祿呵呵一笑,抬手做了個往下壓的手勢,示意大伙兒安靜,等下面聲音小下去了,他才開口道:“答應(yīng)讓大家鑒寶,就定然不會食言——眾位若是已經(jīng)用好了飯,我們這便移步到鑒寶室去吧?!?/br>說完,裴祿又一抬手,做出個請的動作。在座眾人早就按捺不住,全都心心念念這件寶貝,聽說終于可以去看,全都忙不迭的起身,隨著人流往鑒寶室走。展昭三人落在其他人之后,經(jīng)過裴祿時展昭特意朝他多看了幾眼。而后發(fā)現(xiàn),這個裴祿裴大善人雖然看上去一派笑呵呵的模樣,但實際上表情略僵硬,頭臉、脖子上也滿是汗,尤其他腰板挺的繃直,在他身側(cè)還有一名身著下人服飾的人緊緊貼著他,其模樣、表情、氣場均不像是個下人。他僅經(jīng)過時瞟這么幾眼,瞟完也就過去了,并未聲張。倒是他身旁,丁兆蕙捂著肚子,淡淡的有些可惜:“那一桌子的菜啊,還沒吃到嘴?!?/br>展昭聞言笑了笑,湊過去輕聲道:“過會兒你就該慶幸沒有吃這里的菜了。”丁兆蕙仔細品了品他這句話,又結(jié)合二人方才的怪異行為定心這么一琢磨,道:“你們是覺得……”他抬起眼皮四下望望,又抬起手臂,一邊一個,分別架住二人的肩膀,被迫令他倆靠近自己,壓低聲音,“菜里有毒?”展昭沒多解釋,只伸出一根手指來,說了一處地名:“冷晴灘?!?/br>丁兆蕙睜大眼睛,更小聲:“你是說,這個姓裴的……就是在冷晴灘下藥,又假裝自己是鳳凰天神的人?”展昭:“他不是,但控制他,讓他把這些人引到他府上來的人,多半是?!?/br>這么一會兒的功夫,眾人已在引導(dǎo)下走入一間房屋。這間房屋內(nèi)部中空,僅在正中位置設(shè)有一座鑒寶臺。臺上置有寶盒。未及打開這寶盒,光是看一看寶盒的外部,已是霞明玉映,絢麗繽紛。有這樣一個寶盒作“開場”,眾人相信內(nèi)里一定也差不了。于是全無懷疑,兩眼直勾勾盯著那寶盒就走了進去。沒想到腳才剛跨入門檻,身后忽然“嘩啦”一聲,彈起一道機關(guān)門。眾人聞聲轉(zhuǎn)身,看到這一幕全都傻了。有腦子轉(zhuǎn)的快一些的,已然扒拉開擋在前面的人,幾步躍至門前,望著門外的裴祿,不太客氣的問:“裴大善人這是什么意思?”裴祿自己也是受制于人,他長嘆了口氣,對門內(nèi)一眾拱了拱手:“不瞞眾位,你們晚上吃的飯里,已經(jīng)被人下了毒。”眾人一聽,立馬急了,紛紛跑到墻邊去催吐。可惜這早已被他們咽下去的食物,又哪是那么容易再吐出來的。這時,又一人自裴祿身后走出。此人錦衣華服,金冠束發(fā),左手拇指戴了枚玉扳指,眉目之間與李深有三分相似,卻比李深更有棱角,也更有城府些。躲在人群中的展昭立馬和白玉堂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恐怕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了。“眾位莫怕。”李湛瞇眼一笑,企圖用笑容緩解眾人心中的緊張與戒備,“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李,單名一個湛字,是個商人?!?/br>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