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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還沒回來,他就給白玉堂留下記號,自己先去追,沒想到記號還沒畫,先看到路邊呼哧帶喘的裴珊了。他方才全部精神都放在盯緊山匪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小丫頭什么時候跑回來的。此時他再想出去把人拽走已是來不及,憑著那幫山匪的功夫耳力,只要他出去,就肯定會被聽到。展昭一心想弄清楚這幫山匪要去哪兒,集會又是什么集會,到底和李深有沒有關(guān)。自然不想暴露自己,前功盡棄。可裴珊那個小丫頭站在那里,肯定是要被發(fā)現(xiàn)的。展昭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心中估算著距離,手指一掰,從藏身的大樹上掰下一段樹枝,屈指一彈,立時向裴珊那邊飛去。裴珊正歇著氣兒,忽然感覺什么東西“打”了她一下,立馬低頭去找,找了一圈,什么也沒找到。正疑惑著,忽然又被打了一下。這次她看清了,打自己的是一小段樹枝。她提著裙子蹲下。身,從地上撿起那段樹枝,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隨后仰起頭,看向周圍的幾棵樹。展昭站在樹上,見她看到了,咬著牙心里默念:快回去,躲起來。然后就看到這個小姑娘往相反方向橫向挪了半丈遠(yuǎn),一面挪一面偷瞄那棵樹,嘴里小聲念叨著:“妖魔鬼怪,別來找我??!”展昭:“……”這么一檔子功夫,以錢冠三人為首的山匪們已經(jīng)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打頭的一眼看到路中間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先是一愣,繼而抬起手,示意后面停下。裴珊不瞎,也并不聾。即便離著距離遠(yuǎn)看不真切,但腳步聲她還是聽到了。看到迎面忽然這么多山匪向她走來,裴珊第一反應(yīng)不是跑,而是張大眼睛和嘴巴,“咔”的一下……傻了。山匪三兄弟里,老大好色,老二愛酒,老三貪財。此時見到這么個美人兒自己跳進(jìn)羅網(wǎng)里,身為好色出名的老大自然不好意思裝瞎看不見。他眼神赤。裸的在裴珊身上一打量,在完全發(fā)育的部位著重看了幾眼,而后一抹嘴角,看也不看的對身后手下打了個手勢。“山羊胡”馬上接受到老大的命令,帶著一伙兄弟就沖了上去。沖到一半才看清這去而復(fù)返的姑娘居然正是他昨晚獵到的那一只,頓時跑的更是帶勁兒。裴珊一連愣了大半天,眼前山匪們已經(jīng)快要跑到近前,銹掉的腦子才重新轉(zhuǎn)動起來。她扯著脖子,“嗷”的一嗓子,轉(zhuǎn)身拔腿就跑。沒跑兩步,酸軟的雙腿就給自己的主人使了絆子,令她左腳拌在右腳上,“噗”的一下,趴在地上,拍起一片塵土。追上來的一眾山匪登時被她給逗樂了,個個捧腹大笑著慢慢向她圍攏。這時候,傷了一條胳膊的裴進(jìn)也終于追了上來,看到自家小妹渾身是土的被一群臭男人圍在中間,眼珠子都瞪紅了,甚至忘了自己胳膊有傷的事兒,掄起胳膊,叫嚷著沖了過來。“山羊胡”扭頭一看,居然又是這個不怕死的,手里九環(huán)刀被他搖晃的嘩啦啦直響,很想直接在這小姑娘的眼皮子底下結(jié)果了她這廢物哥哥。樹上的展昭終于看不下去,他輕嘆一聲,飛身自樹上躍下。未及靠到近前,已然在空中拔了劍。巨闕龍吟一聲,隔著八丈遠(yuǎn)劍氣已然揮出,不偏不倚,剛好在“山羊胡”的胳膊處留下一道長長的血道子,且不論長短粗細(xì)還是位置方向,全都和裴進(jìn)胳膊上的一模一樣。然后他才雙腳落了地,輕的沒能驚起一片飛塵。“裴兄,帶你meimei走。”展昭側(cè)目對裴進(jìn)說了這么一句,隨后學(xué)著白玉堂的樣子,舞了個花哨的劍花,劍指“山羊胡”,“聽說你想把展某宰了丟下山來的?現(xiàn)在就給你一次機(jī)會?!?/br>作者有話要說:展昭:老公不在,這個帥只能我來耍了。感謝在2020-03-2723:28:40~2020-03-2901:26: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別說話痛吻我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搌青鋒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3章第三十回“山羊胡”被莫名其妙的劃了一道血道子,正氣惱,再一抬眼看來人,反而樂了。“怎么,你們是嫌命不夠長?一個兩個的全都跑回來送死?”他一蹭鼻子,手中九環(huán)刀搖的山響,“既如此,九爺就送你們一程!”說罷,一人一刀已經(jīng)奔著展昭攻了過來。展昭足尖在地上一捻,又一踢,揚起滿天的飛塵,借著這檔,忙又側(cè)頭對裴進(jìn)說了句:“快走!”裴珊還傻傻的望著眼前的一切,裴進(jìn)卻已經(jīng)率先反應(yīng)過來。他單手抓過裴珊的胳膊,往自己肩膀上一背,對展昭點頭說了句:“多謝!”扭頭便跑。裴珊被迫被她哥帶走,一顆小腦袋卻還往后拼命仰著,瞧著。此時,滿天飛塵已經(jīng)慢慢散去。展昭視線一掃“山羊胡”身后的一隊人,唇角輕輕一勾:“我猜你們趕時間,不如一起上?”“山羊胡”灰頭土臉的揮開飛塵,啐了一口,朝身后的弟兄們喝了一聲:“上!”這句話像是觸動了某個開關(guān)。以“山羊胡”為首的一隊人全都高舉自己的兵刃,一擁而起。場面一時亂作一團(tuán)。展昭以一對多,居然不落下風(fēng)。不僅不落,反而拿著巨闕挨個在每個人的手臂上劃血道子玩。嘍啰雜兵很快招架不住,紛紛敗下陣來。這一隊人中,也就只有“山羊胡”的九環(huán)刀能跟展昭對上幾招。“山羊胡”的九環(huán)刀自帶發(fā)聲出響效果,刀未至,響已出,頗有種虛張聲勢的感覺。展昭就故意用劍去撞他的刀,愣是一下一下,把他的九個環(huán)全都撞碎脫落。這下,他連響也發(fā)不出了,干巴巴的揮著自己的殘敗破刀,被展昭富有技巧的一碰,整條手臂都麻了。破刀先是從中間斷裂,隨后刀身也緊跟著脫手落地。勝負(fù)已出,然而展昭卻絲毫沒有收招的意思,手上巨闕一卷,再次直奔“山羊胡”刺來。“山羊胡”捂著那條麻到幾乎沒了知覺的手臂,本能的后退去躲。他躲,展昭再追;他再躲,展昭又追。追也不好好追,每次都只是恰好封住“山羊胡”的去路,讓他隨著自己的節(jié)奏,往自己指定的方向跑。很快,“山羊胡”便被逼至高懸的山崖邊。下面,山風(fēng)呼嘯。常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