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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怪好看的?!币膊恢烙袥]有機會成為個白夫人。裴進(jìn)不想理她,道:“好好看路吧,少看兩眼你那‘白公子’,別忘了你這趟回家是要去做什么?!?/br>裴珊噘嘴道:“我是很擔(dān)心娘,可咱娘也一直希望我能嫁個好人家,萬一……萬一我跟白公子能成,說不定娘一開心,病就好了呢!”裴進(jìn)冷笑:“省省吧你。”裴珊見她哥不但不幫忙,還不怎么太贊成,忙抓著他的手臂用力搖晃:“哥~哥哥哥哥哥!”裴進(jìn)身形瘦弱,提心吊膽的趕了一晚上的路,體力早就失了大半,如今被她這么一拽一搖晃,腳下一個不穩(wěn),差點直接順著山壁滾下去。他當(dāng)即心頭一顫,橫眉豎目的怒道:“鬧什么!”這一聲吼,沒太控制音量,直接打斷了前邊打鬧的兩個人。展昭還以為他們出了什么事,連忙回過身來看。裴進(jìn)這才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激。他對展昭展顏一笑,才要說些什么,前后兩邊的通路上忽然接連升起數(shù)支火把。火光很快映照出舉著火把的人,以及他們手中駭人的兵器。——等了一個晚上的兇惡山匪,終于出現(xiàn)了。作者有話要說:展昭說完,看了白玉堂一眼,心說:可不能讓他亂說話,不然以這位爺?shù)男宰?,說不定會禿嚕出個什么“我們在散步”一類的鬼話。白玉堂:沒有,我想說我們在談戀愛來的。展昭:……閉嘴。感謝在2020-03-2701:18:53~2020-03-2717:26: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壯士不可啊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疏雨未歇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1章第二十八回山匪現(xiàn)身的一剎那,裴進(jìn)抬起手臂,將自己的meimei護(hù)在身后。裴珊已經(jīng)被嚇傻了,死死地拽著她哥的衣袖不撒手,渾身都在顫抖。這伙山匪人數(shù)不少,粗略一算就有十來個人。為首的一個,留著個滑稽的山羊胡,長得也有幾分山羊的模樣。他扛著一把嵌有鐵環(huán)的九環(huán)刀,一蹭鼻子,朝前走了幾步。每向前走一步,刀上的鐵環(huán)就隨之嘩啦啦的一響。一連走了九步,這位“山羊”兄才岔著腿站定。他在四人身上挨個打量了一遍,隨后拿刀指了指白玉堂:“這個,衣裳脫掉,錢財留下?!?/br>又調(diào)轉(zhuǎn)方向,指了指裴珊:“這個,直接扛回去,洗剝干凈,送老大房里。”他不說還好,一這樣說,裴進(jìn)的臉立馬沉下來。他也不顧自己手腳虛浮,體力盡失,更不在乎手里的破刀片連刃也沒開,直接甩掉了刀鞘“啊啊啊”的沖了過去。“山羊胡”指著裴珊的刀還沒來得及放下來,眼見有人不怕死的往他跟前沖,手上稍微側(cè)向一滑。“嘩啦啦”一聲響,裴進(jìn)的手臂就已經(jīng)被劃開一道驚悚的血道子。裴進(jìn)“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手幾乎抖成了篩子,卻仍是死死攥著那把玩具刀不肯松手。裴珊從背面看不清她哥傷勢,只看她哥剛一沖過去就跪了,還以為他要不行了,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她帶著哭腔,凄慘的嚎了一聲:“哥——!??!”健步如飛的沖過去。到了近前才看到她哥只是傷了一條手臂,不過因為離著近,血腥氣也已經(jīng)飄了出來,視覺沖擊力太強,還是感到一陣絕望的眩暈。“山羊胡”身后的一眾山匪嘍啰們舉著刀緩緩逼近,被“山羊胡”抬手一攔,“等等,別嚇壞了美人兒。”他見裴珊哭成個淚人兒,又聽裴珊叫第一個前來送死的人作“哥”,一捋自己的小胡子,道:“這個,也帶回去吧,省得麻煩。”說罷一甩刀上的血珠,重新把他的九環(huán)刀扛回肩頭,轉(zhuǎn)身:“剩下那個,隨便宰了丟下去就好。”發(fā)完號施完令,“山羊胡”就要抬步走人。展昭巨闕在手里打了個轉(zhuǎn)兒,正要拔劍,被白玉堂抬臂攔了一下,“先生說過,讓你沒事少動武——你去守著他們?!?/br>言畢,鞘都沒出,憑空那么一揮,兩側(cè)舉火把的嘍啰們先是茫然一愣,繼而紛紛痛呼倒地。人一倒,火光登時暗了一半。“山羊胡”走到一半,聽到動靜,腳下立時停住。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彈起砸在他的腳面上,低頭一看,居然只是地面上隨處可見的碎砂石。鐵環(huán)“嘩啦啦”又是一響,“山羊胡”緩緩轉(zhuǎn)過身,重新打量了一番站在身后的白玉堂。然后他揚起嘴角一笑,拿刀指向他:“小子,功夫不錯,我很喜歡你……”他話沒說完,白玉堂已經(jīng)舉刀飛身劈砍過來。“山羊胡”神色一凜,忙橫刀格擋。正面接下白玉堂這一擊,“山羊胡”虎口都被震麻了。他刀都差點沒握住,手臂沉了一沉,馬上白玉堂旋身又起,再次向他挑來一刀。這回,“山羊胡”怎么也不敢與他正面迎擊。他腳下一滑,手中九環(huán)刀斜著推出去,同時腿上一掃,要去攻白玉堂的下盤。“完了?!闭拐岩谎劭创┧膭幼?,忍不住搖頭替他惋惜。旁邊,裴珊淚痕還掛在臉上,她抽噎著打了個嗝,問展昭:“什么……完了?白公子打……不過他嗎?”展昭抱著自己的巨闕,看好戲的笑笑:“玉……哦,我這弟弟,就屬下盤功夫穩(wěn),攻他下盤,純屬以卵擊石。”白玉堂一邊打著手里的,耳邊還關(guān)注著展昭那邊的動靜,聽到他又叫自己“弟弟”,忍不住扭頭幽怨的一瞪。裴珊還在抽,邊抽邊問:“他怎么……怎么瞪我?”“沒什么。”展昭對她笑的耐心又溫柔,“他看人就那樣。”白玉堂手一抖,刀差點飛山下去。“山羊胡”同白玉堂不過過了幾招,頭上已然冒了汗。他深知自己不是對方對手,再打下去恐要壞菜。于是虛晃一招,從對方不帶喘氣兒的攻勢中脫離出來,抽空朝空中打了個呼哨。展昭聽到,眉頭頓時皺起。“玉堂!”“知道。”白玉堂刀在手上舞了個刀花,再不留余地,快又狠的直接朝“山羊胡”的面門刺去。“山羊胡”再也繃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腳并用的向后爬了數(shù)丈遠(yuǎn)。只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周圍又涌上一群人,將四周通路全部圍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白玉堂刀還未入鞘,扭頭看展昭,眼神問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