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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在百寶囊中翻了一個遍,愣是什么也沒翻出來,“放哪兒了?”展昭沒回答,變扣為握,軟軟的握住白玉堂的手。白玉堂微微一愣,繼而好像明白過來什么——展昭死忍著不肯用藥,恐怕并非是在逞強(qiáng),他是怕藥用了沒有效果,讓自己的辛苦白費(fèi)。展昭也確實是這么想的。先前不知他這是什么毒,如何解,白玉堂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辛辛苦苦的四處奔波給他求醫(yī)問藥。那時,他定然是抱著一些希望在的。但是這“回陽草”展昭問過公孫了,并不是一般小打小鬧的那種毒,那么普通的大夫——哪怕他是“神醫(yī)”,也未必能一下就能抑制住。白玉堂花費(fèi)重金不說,這里面更多是他的辛苦和心意,藥不吃下去,“它”就是一顆“說不定”會有用的“靈丹妙藥”。吃了,萬一沒用,那就連最后那點希望和念想也沒了。展昭了解白玉堂,知道他這人驕傲的很,心也重。如果讓他知道藥沒用,定然是要自己賭氣發(fā)脾氣的。發(fā)完了脾氣,說不定還要跑去找“神醫(yī)”算賬,然后繼續(xù)東奔西走的胡亂找藥。展昭明白他的心思,大約也能猜到就算自己一次一次的推開他,他估計也沒那么容易放棄。想要的得不到,人就很容易在別的事情上較勁。展昭很怕,怕白玉堂真就這么跟他的毒較一輩子的勁。“玉堂,無礙的,”展昭深吸了口氣,努力對他笑笑,而后將他拽向自己,“來,陪為兄說說話,注意一轉(zhuǎn)移,就什么都感覺不到了。”白玉堂光是看他臉色和那一腦門的汗就知道自己就算把他注意轉(zhuǎn)到天邊兒上,該能感覺到的就還能。他心里針扎似得疼,肺里幾乎透不過氣。強(qiáng)行將自己的憂心壓向心底,白玉堂反握住他的手,將他拽起,又調(diào)整了坐姿,令展昭靠在他身上。“這樣舒服點么?”展昭應(yīng)了一聲。“想聽我說什么?”白玉堂放輕了聲音,慢慢自身后虛抱住他,“事先說好,五爺沒說過書,萬一把你說的更難受,你可別怪我。”展昭被逗笑了,“講講你小時候?或是我們沒認(rèn)識之前?!?/br>白玉堂想了想,道:“我小時候,調(diào)皮的很,周圍孩子全不愛跟我玩,可他們又不敢欺負(fù)我,因為打不過?!?/br>展昭笑了:“可惜沒有早點認(rèn)識你?!?/br>白玉堂揚(yáng)眉:“想早點認(rèn)識我見證我有多調(diào)皮?”展昭道:“早點認(rèn)識你,我就能有朋友一起玩了。”白玉堂驚訝:“你小時候也是一個人?”展昭:“小時候家里管得嚴(yán),我每日除了做功課就是練武,根本都沒見過別的小朋友長什么樣?!?/br>白玉堂:“令堂好嚴(yán)格,不過你比我好,我都沒多少爹娘的印象了。”頓了頓,他道:“就連兄長……也快記不住模樣了。”展昭心中一抽,握住他的那只手稍稍用力了些:“你還有我……還有你的哥哥們,和朋友?!?/br>白玉堂側(cè)過臉來,忽然看他。展昭只好也扭過臉,費(fèi)力回望他。白玉堂道:“如果,我能幫你解毒……”展昭:“?”白玉堂輕輕眨了眨眼,吸了口氣:“也能幫你解決掉你的所有顧慮,你……”話不必說明白,展昭就已經(jīng)懂了。他閉上雙眼,沒有答話。白玉堂卻始終凝視他,咬緊后槽牙,心情緊張的等他一個回答。心跳越來越快,快到一個頂點就會慢慢回落。等他的心跳終于漸漸恢復(fù),眼里的期待也幾乎散了干凈。白玉堂終于還是垂下眼皮,死了心。環(huán)抱住他的手也脫力一樣的慢慢松開。然后他聽到展昭喚了他一聲:“玉堂。”白玉堂抬了抬眼。展昭:“我現(xiàn)在腦子不太清醒,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br>白玉堂安靜的聽他說。展昭:“我呢,沒你想的那么好,除了你看到的我的這些‘顧慮’,可能還有一些你看不到的,甚至想要去解決卻沒法解決的爛事兒。”白玉堂抿了抿唇,卻強(qiáng)忍著沒有打斷他的話。展昭:“如果……你不嫌棄我事兒多又麻煩,我……”后面的話,直接被白玉堂用嘴堵了回去。展昭本來就被這毒折磨的神志不清,如今來個白玉堂,把他搞的更不清醒。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妥協(xié)松口,更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但此時此刻,他的感覺還算不錯。走一步算一步吧。展昭心想,至少自己現(xiàn)在還活著,能讓他開心。*展昭這一毒發(fā)就發(fā)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見亮,他渾身血液的溫度才逐漸降了下去,人也疲憊不堪的睡了過去。睡時,他還靠在白玉堂懷里。白玉堂也不覺得累,美滋滋的看著懷里的人,眼里的柔情幾乎快要滿溢出來。門外,啞丫頭輕輕敲門進(jìn)來,想問白玉堂是否伺候他盥漱,進(jìn)來時卻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她馬上想要裝瞎退出,被白玉堂止住。“你去跟青蓮說一聲,叫她派人到城外守著?!卑子裉脡旱吐曇舻溃耙姷桨笕说鸟R車,直接把人攔下,走后門送來這邊,別驚動他人。”啞丫頭連忙點頭。白玉堂又吩咐:“叫廚房備些補(bǔ)品,小火慢慢溫著,再備些清淡易消化的,午前一并送房里來。”啞丫頭再次點頭,表示明白。“再有……”他話沒說完,懷里的人忽然動了動,眉頭也微微皺起。白玉堂一笑,聲音又壓低些:“沒有了,先這些,下去吧。”啞丫頭終于被放了出來。關(guān)好門,她還在奇怪:五爺今天心情好像特別好,人都變溫柔了許多。天徹底亮了后,展昭中途醒了一次。睜開眼,腦子還有點懵。直到聽見頭頂處傳來聲音,問他:“起來吃點東西嗎?”展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白玉堂懷里的,他趕忙動了動,試圖掙脫出來,被后面的人一把抓了回去。“老實點,怎么才醒就亂跑。”白玉堂皺著眉,話是略帶責(zé)怪的,聲音卻柔的不像話。展昭被他柔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跑,睡的累了,我活動活動。”白玉堂干脆放開他,下了床:“餓嗎?現(xiàn)在吃?”展昭打了個哈欠,又重新躺回去:“晚點再吃。”白玉堂應(yīng)了聲,幫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那你再睡會吧?!?/br>展昭閉上眼,懶懶的“嗯”了聲。白玉堂又看了他片刻,從旁邊架子上拿了衣裳穿好。正要出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