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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展昭支撐著想坐起來,可惜身上傷太多,他又發(fā)著燒,最后還是認(rèn)命的躺回去,玩笑道:“幸好我醒了,不然還不知道五弟要每日對著為兄這一身的‘彩’誦經(jīng)念佛。”他眼睛一瞟旁邊小桌,“不是要換藥么?”白玉堂這才在床邊坐下,慢慢拆掉他身上的布條,上了藥,再重新拿了新的布條包好。“餓不餓?我讓人去給你弄點(diǎn)吃的。”展昭坦言:“一身傷沒能把我怎么樣,餓是真的要把為兄餓死了。勞煩五弟,多拿點(diǎn)東西來?!?/br>白玉堂馬上出去吩咐了,片刻之后再回來,手里端了一碗粥。“你身上有傷,燒也沒退,只能先吃這個(gè)?!?/br>展昭也不挑,有吃的就行。他被白玉堂扶起來,靠坐在床頭,伸手要去拿碗,被白玉堂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你才剛醒,手上沒力氣,別砸壞了五爺?shù)耐??!?/br>說完自己拿過碗來,一勺一勺的喂他吃。展昭不必自己動(dòng)手,樂的被伺候,干脆懶懶的往那一靠,邊吃邊問:“你這是把我?guī)膬簛砹??!?/br>“別院?!卑子裉玫溃澳昵安刨I下來的,都還沒怎么收拾?!?/br>展昭望著屋內(nèi)僅有的陳設(shè),心內(nèi)感嘆:果然家大業(yè)大,真是有錢。別院說買就買,沒收拾就已經(jīng)如此精致,再要精心收拾,不知還要奢華成什么樣子。又問:“我的通緝令是不是已經(jīng)全東明縣滿天飛了?”白玉堂:“嗯,不僅東明縣,曹州、宋州也都已經(jīng)貼滿了?!?/br>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吞下他喂過來的一勺粥,“對了,那些百姓如何了?可是好生安頓了?老巢的事情也不能就這么了了,后續(xù)還有很多事情要查……唔。”白玉堂沒等他說完,又塞給他一大勺的粥:“你現(xiàn)在是傷患,能不能先cao心cao心你自己。”說著白了他一眼,道:“百姓那邊我已經(jīng)讓白福挨個(gè)問過話,又安排人各自送回家,有關(guān)于那鬼地方的一切白福都已經(jīng)整理在冊,等你傷好了自會(huì)拿給你看。老巢那邊我也已經(jīng)派人把守,沒我放行,一只蚊子也別想飛進(jìn)去?!?/br>展昭聞言一笑:“果然不愧是五弟,辦事就是周到。”白玉堂:“你先前往開封送的信也收到回信了?!?/br>言畢從自己袖兜里取出,遞給展昭。展昭見信封還封的死死的,一邊去拆,一邊問他:“你怎么沒先拆開看?”白玉堂抬眼的望向他:“你的私人信件……”“事關(guān)案情,倒也不算什么私人?!闭拐训?,“再說這信還是你幫我寫的呢——再退一步講,就算私人,我昏睡之中什么都不知道,萬一有人急事找我,豈非耽誤?下次若再遇到,你大可拆了先看,反正我們之間向來也是不分彼此?!?/br>說完這段話,展昭便埋頭專心看起了信。白玉堂目光又在他臉上逡巡一陣,端著他吃剩的空碗默默離開。不分彼此。白玉堂心想:愿你以后別只是說的好聽。第45章第二回展昭一連在房里躺了三天,加上之前昏睡了三天,等他再能出門見太陽,發(fā)現(xiàn)外面天都微熱了起來。這期間他也沒干躺著。白福先前整理的證詞他已經(jīng)看過,從中挑揀著重要信息,以及對于孫濟(jì)的種種失職表現(xiàn),一并寫下,送至開封。信自然還是由白玉堂代筆。除此以外,白玉堂對于自己的要求可謂有求必應(yīng),照顧也是無微不至,且讓展昭覺得奇怪的是,先前讓白玉堂幫忙辦點(diǎn)什么,他雖然也幫,可總要逞逞口舌之快,不是要自己夸點(diǎn)好聽的,就得要自己給些甜頭。可最近一陣,他卻什么幺蛾子也沒出,讓辦什么,二話不說扭頭就去,有時(shí)甚至自己還沒說出口,一個(gè)眼神他就懂了,等白玉堂再回來,事情興許已經(jīng)辦妥。這種失常表現(xiàn),是展昭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白福,哎過來過來?!?/br>白福懷里抱著套衣服,正往外走,聽到展昭叫他,立馬腳下拐個(gè)彎,點(diǎn)頭哈腰的湊了過來。“展?fàn)敗!?/br>“嗯?!闭拐殉姓惺?,示意他再靠近一些,小聲問他,“你家五爺呢?”“正在房里沐浴?!卑赘5?,“昨夜五爺出門了,今早才回來——展?fàn)斈宜???/br>展昭擺擺手,“不找他,我找你。我且問你,你家五爺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兒?”白福奇怪道:“沒有啊?!彼諑驼?fàn)斈芡扰艿目砷_心了。展昭道:“那有沒有心情不好,或者身體不舒服?”白福更奇怪了:“也沒有……不是,展?fàn)敚降紫雴柺裁???/br>展昭默默地朝房門那邊看了眼,拽著白福又往遠(yuǎn)處走了幾步,壓低聲音道:“你家五爺既然沒事,怎么感覺最近怪怪的?”白福撓撓頭,問道:“您覺得哪兒怪?我家五爺一向如此啊?!?/br>“非也?!闭拐焉斐鲆桓种?,在他眼前晃晃,“你不覺得他最近有點(diǎn)過于安靜了嗎?脾氣也突然變好了,平日里我找他幫什么忙,辦什么事,他總要有一大堆說辭等著,排著隊(duì)的跟我唱反調(diào),還時(shí)不常的一急二鬧三跳腳,最近一陣倒是乖了,卻乖的像是換了個(gè)人,實(shí)在讓人放心不下。”白福眨眨眼,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您這么說,好像是有點(diǎn)。不過小人向您保證,五爺最近的反常絕對不是因?yàn)樯眢w原因。”展昭靜靜地看他,眼里寫滿了疑問。白福道:“憑小人對五爺這么多年的了解……”展昭歪了歪頭,一雙探究的眼睛微微睜大。白福:“五爺這八成是……對您內(nèi)疚了?!?/br>“?”展昭沒懂,“什么意思?”白福給他解釋:“您不是受傷了么,恰好五爺那天又炸山,雖非本意,卻也間接導(dǎo)致了您受傷,五爺八成是心里過不去那道坎,自己別扭呢?!?/br>“……”展昭一時(shí)拐不過來這個(gè)彎,心說,自己受傷也沒怪他,當(dāng)他的面也沒提過一句當(dāng)日炸山的事兒,他怎么還能自己跟自己較勁呢?“行吧,我了解了?!?/br>不了解還好,一了解清楚,他反而覺得頭疼。白福勸道:“您也不必太擔(dān)憂,更別直接找他去說,五爺這人太好面子,話直接說出來反而讓他更難做。您就假裝不知道,多承他的好就是了,只要讓他心里那道坎邁過去,他自然就也就恢復(fù)了?!?/br>“嗯。”展昭隨口一應(yīng),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聽進(jìn)去他的話了,“我還有一事,想要向你打聽一下?!?/br>白福道:“展?fàn)斈f?!?/br>展昭:“先前跟我們在一起過的那位李深李少俠,他應(yīng)該還沒走吧?他人呢?”白福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