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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份,魔術(shù)式低頭看去,給藤丸立香的是造型比較可愛的狐貍,給他的是惡鬼。蓋提亞:……等亞瑟走了之后,他把狐貍面具燒了,用魔術(shù)飛地給藤丸立香削了個狗的。這通電話打了小半個小時,等藤丸立香回來的時候,只見魔術(shù)式渾身上下都堆滿了要素。手里有蘋果糖、巧克力香蕉,掌心還握著兩盒章魚燒,腰上插著蒲扇,脖子上掛著兩個面具,諸如此類,不勝枚舉。他驚訝了會兒,話到嘴邊,又重新組織了下措辭:“時間神殿也開始搞小賣部了嗎?”蓋提亞已經(jīng)懶得給他眼神了。兩人拾階而上,這里的豐收祭和藤丸立香以往參加過的有區(qū)別,一般來說是最后才放煙火,但是這里的祭典是放在中途,隨著迎接神之森寄宿的神明的儀式一起燃放的。“是誰?”魔術(shù)式耐著性子,充當了一次移動餐盤,還不忘問道。藤丸立香咬下一顆章魚燒,被燙得呼了幾口氣,似笑非笑:“你不是有千里眼嗎,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蓋提亞看著他,拿起竹簽,把另外一顆章魚燒也塞進青年的嘴里,然后看他被燙得原地跳腳。但養(yǎng)了這么久的藤丸立香,憐憫之獸的確還存在著憐憫之心,見他被燙得難受,大發(fā)慈悲用魔術(shù)制了杯冰水給他。藤丸立香拿著杯子,感慨道:“你真的好好用啊?!?/br>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算了,蓋提亞心想。“那個嘛……”青年另外起了個頭,開始正經(jīng)地回答他的問題,只不過選了個相當模糊的字眼,“熟人?!?/br>瑪修·基列萊特,蓋提亞頓時了然。她就像是個開關(guān),讓兩人一路沉默著來到平臺上,emiya的燒烤架已經(jīng)架了起來,盡管還是夏天,但山中氣溫總會低上一些,站久了,反而在炭火旁邊覺得更舒適。端著金燦燦的保溫茶杯,賢王陛下一邊啜飲茶水一邊看弓兵忙活,等到香味傳出,她才略微睜大眼:“嚯、在料理這方面還是有點可圈可點的地方啊,faker?!?/br>“我說你啊!”emiya被那個稱呼搞得大為光火,但一經(jīng)注意到女性單薄的衣著,就忍不住從隨著的背包里面拿出披肩給她蓋上。做完一切后,過了幾秒,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女王陛下和他皆是一愣。藤丸立香趁這個機會把烤好的蝦和扇貝偷偷帶走,坐到旁邊去吃給蓋提亞看,氣得魔術(shù)式把掏出來的披肩直接扔他臉上。他倆掐架掐到第二輪的時候,豐收祭的煙火升起來了。蓋提亞仰著頭,手里掐著藤丸立香的臉,藤丸立香也昂起頭,手里掐著魔術(shù)式的臉。兩人誰也不肯松手,煙火便只能看到點點落下來的尾巴。和吉原時看到的不一樣,那個時候更多的是給風月場合曖昧助興,煙火大多小巧精致,也只矮矮的半空綻放,就算是坐在囚籠一般的示屋里,也能瞧見那轉(zhuǎn)瞬即逝的美。也和在佛羅倫薩看見的不同,那更多是周圍氣氛累積起來的一種喧鬧的美,煙火本身并不出色,只不過是常見的大大咧咧的款式。留在記憶中最深刻的,只有那雙藍色的眼睛而已。這場小鎮(zhèn)上的煙火和前面的又不一樣,蓋提亞想到。匠人們?yōu)榱素S收祭卯足了勁兒,足以讓空中開出各種美妙的花卉,重重疊疊,一時半會,靜謐的夜空中虛幻的花朵駐足停留,宛如花海般。就算他們掐得風生水起,等松開時,還能看到煙火在夜晚的留存。“怎么樣?”藤丸立香仰頭看著,臉上還有被掐出來的紅印,他用胳膊肘捅了捅魔術(shù)式的腰,興致勃勃的問。蓋提亞瞥了他一眼,甚至覺得看他的表情比看煙火有趣多了,“…哼,不過如此?!?/br>“那你放個試試?”青年說完就后悔了,蓋提亞的煙花放起來是真的要命,別說人類了,星球都能洗牌一遍。這叫什么呢?他想了下,是最純種的魔術(shù)式就放最狠的煙花。煙火結(jié)束,正是人流最紊亂的時刻,就算有十來個英靈盯著,也把人給盯丟掉了。emiya:“我這就知道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br>朧告訴藤丸立香,除了豐收祭之外,人魚一族到這個時候就會順著水道游去附近的湖泊,每年這一次滿月時水中會出現(xiàn)奇妙的月光貝,他們收集這些貝殼,用來和別的妖怪以物換物。湖泊就在祭典不遠的地方,翻一座山頭就到。然而等兩人趕至的時候,別說貝殼了,連人魚都沒有見到。“已經(jīng)晚了。”魔術(shù)式指了指天空,原本在正中的月亮已經(jīng)偏斜。青年不死心,衣服也不撩了,直接走進淺水中仔細觀察著。蓋提亞就站在岸邊,一邊盤算著脫水的魔術(shù),一邊冷眼看他越走越深,身體逐漸被蘆葦之類的草叢遮蓋。月色與水同調(diào),于水面支離破碎,原本是十分清冷的畫面,卻被那搖動的人影破壞了,帶上了一絲人間的煙火氣息。倏爾,嘩啦一陣水聲,破壞了蓋提亞的思索,他就看到藤丸立香一臉驚恐的往他這邊涉水跑來,仿佛身后跟隨了千軍萬馬。幾乎是同時,他看到了青年身后那一片黑壓壓的野生天鵝群。蓋提亞:……某年某月某日,藤丸立香摸貝殼卻把鵝勾引過來,兩人被追出一公里,被啄了好幾口。這仇記下來了。……和產(chǎn)屋敷宅邸相連的門終于有了動靜,第一批被派遣過來輪班的是富岡義勇和甘露寺蜜璃。藤丸立香一看富岡義勇就蹙起眉:“怎么是你?伊黑呢?”他覺得和甘露寺一起來的,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伊黑小芭內(nèi)吧?不知道是不是富岡義勇太不會讀空氣了,所以擠掉了蛇柱的名額。富岡義勇古井無波地看了青年一眼,答道:“他來不了了?!?/br>因為門的開啟沒有事先預(yù)兆,所以身在外地的伊黑小芭內(nèi)無法按時回來,只能等下次機會了。他回顧了下自己的說的那一句話,前后交代清晰,然后像是為了佐證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他對著藤丸立香微微頷首。水柱的語氣說得就和蛇柱要掛了似的,藤丸立香呼吸一滯,于是他沉重地問:“還有救嗎?”富岡義勇緩緩敲出一個問號:?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他想著,搖了搖頭。雖然這二人的話題已經(jīng)偏到三途川去了,但旁邊的甘露寺蜜璃根本找不到介入那氣氛的機會,只能眼睜睜地放任富岡義勇和藤丸立香繼續(xù)雞同鴨講下去。一方面考慮到同僚的心情,一方面考慮到藤丸立香的心情,最后少女決定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