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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樣還是不夠,沈子焉得再浪點,只有他能看到的浪蕩。他把沈子焉背過去讓他坐在自己的胸口,沈子焉的臀軟軟的,坐在胸口也不擱著疼,李同文舔了一口,“子焉是甜的,哪哪都甜?!?/br>李同文舌尖劃過的臀rou時,如羽毛輕拂,搔得沈子焉酥酥麻麻,止不住地低吟。細(xì)碎的呻吟從沈子焉的嘴里吐的時候,李同文終于忍不住猛烈地把他的腦袋往自己腿間按,“子焉不許偷懶?!?/br>說著一只手又插進(jìn)了他的臀縫里,沈子焉緊張地一縮,后xue緊了一下,前邊靈巧的小嘴也緊緊一唆,爽得李同文弓起了身。木質(zhì)地板冰涼冰涼的,但是他卻熱得發(fā)昏。李同文在他后xue里的手指越插越快,胸口上燥得很,像擱了個火爐子,空閑的另一只手再一摸,原來是沈子焉的性器。拍了拍沈子焉的臀說,“抬起來點?!笨粗蜃友晒怨缘靥鹧?,嘴里還吃著他的。心中又起壞意,一手插在他的臀瓣里,一手?jǐn)]動他的性器。兩面的同時夾擊讓沈子焉有點受不住地瘙癢,可嘴里又咬著李同文的巨物,只好渾身顫栗著吞云吐霧,后xue止不住地收縮。從李同文眼里看過去,沈子焉后xue的光景一清二楚,正一張一合地吸著他的兩根手指,貪婪地吐出yin液,xue口軟爛粉嫩,似春日里的櫻桃,讓他忍不住想再快地多搗出點汁來。快感的沖擊下,沈子焉忍不住頭皮一麻射了出來,李同文等的就這一刻,換了個姿勢,想把自己推進(jìn)去了。頂端之后的余潮讓沈子焉本就緊致的后xue越發(fā)緊了,李同文剛送進(jìn)去一個頭,就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再往里推掉就險些要掉了出來。正當(dāng)他要再往里擠進(jìn)去的時候,門外“鐺鐺鐺”地響起了敲門聲。嚇得李同文一驚,又差點從沈子焉身上滾下去。第九章火漆“他媽的,我看我今天就是犯太歲。還能不能有點眼力見兒了?我看都是不想干了。”李同文罵罵咧咧地替沈子焉再次整好凌亂的衣物。“別氣了嘛,今晚再還你?!?/br>從沈子焉嘴里吐出這句話,簡直就是要了他李同文的命,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就地正法了,盈盈一握,貼著胸膛問:“還什么呀?”他的同文哥哥的話太含蓄,眼神卻太赤裸,自己說得直白了倒好像顯得是上趕著給干,太浪。最后只好鼓著腮幫子,憋出一句,“再煩就不給你了?!?/br>沈子焉鬧脾氣的樣子乖巧得動人,像只小倉鼠,李同文捏著他的雙頰,“那可別,我就等著這一頓填飽肚子呢。”“報告。少將,副官……有要事。”外面的警衛(wèi)員唯唯諾諾地又喊了聲,李同文才高抬貴手,回了句“進(jìn)。”進(jìn)來的警衛(wèi)員叫王二六,名字沒什么講頭,就是在家中排行老二,六月生人。他母親是李同文母親的陪嫁丫鬟,一路隨著李家跌跌撞撞走來,成了傭人間都要尊稱一聲的王媽。王二六自小養(yǎng)在李同文家里,和沈子焉也相熟得很。按古話來說,算是李同文和沈子焉的半個陪讀書童。為官者,講求權(quán)衡之術(shù),一般而言掌權(quán)者若是個能力強(qiáng)的角色,這二把手得挑個平庸的來調(diào)和,原因簡單,怕功高蓋主失了威信,也怕成不了他李同文的一言堂,尤其是軍隊這樣階級森嚴(yán)的地界。王二六這人性格上無功也無過,但勝在忠心耿耿。李同文當(dāng)年順著他爹的線去投靠段先生的時候,安排了王二六待在沈子焉身邊護(hù)他周全?;厣虾R院螅緛砝钔氖且{(diào)他來做這個副官的,但是半路殺出個頭頭學(xué)了武的沈子焉來。沈子焉自小穎悟絕倫,在學(xué)堂里就是先生要纖纖玉指一指,頭個贊揚(yáng)的人物。按理來說,做李同文的副官就正好犯了功高蓋主這一條,這點沈子焉比誰都明白,一開始他還婉拒,說要不然尋個名頭,做個顧問之類的,現(xiàn)在洋人不都時興這個嘛。但是李同文總愛說,一家人,論什么功過,怕什么奪權(quán),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全給你了都成。也是,他要權(quán)的初衷也不過是為了保沈子焉事事誠心如意,如今不過是換種說法的物歸原主罷了。所以后來,沈子焉成了副官,王二六做了警衛(wèi)官里的頭號人物。這司令部也從李同文的一言堂成了沈子焉的一言堂,畢竟對沈子焉言聽計從是李同文的本能,好像是打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刻在骨子里的,治不好,他也不想治。王二六一進(jìn)來的時候就覺得氣氛不太對,自家將軍一副要把他扔進(jìn)蘇州河里洗腦子的眼神,嚇得他忘記要來報什么了。吚吚嗚嗚了半天,一拍腦子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信。一共是20封,每封都被完好地包在信封里,用火漆烙上了印,不知道是沒被打開過,還是沒被寄出去過。李同文把他們一封封打開來,里面是普通的稿紙,有點泛黃,但是紙張像是被刻意保存得很好,一點折痕也沒有。稿紙上朱紅色的線條四平八穩(wěn)地把一個個字跡娟秀的小楷圈在框里,像被人捧在掌心里的瑪瑙,里頭鑲進(jìn)了黑曜,風(fēng)一刮都怕他吹碎了散了。李同文和沈子焉一人一疊粗略地翻了兩頁,有些地方墨跡暈開了,應(yīng)該有點年頭了,大白天都有點辨不出來。李同文拉著桌上的白玉珠串,白玉珠串連著一盞燈。白玉珠串一拉,燈就開了,燈一開屋子里就亮堂了。他就著燈,一頁頁地翻過去,像是普普通通的家書,沒有署名,大概是覺著收件人心中了然是誰寄的,也就略過了。他再回看第一張的開頭,除卻拿些個“惠書敬悉,情意拳拳”的場面話,赫然寫著的是“家旻”二字。“這個家旻?是顧家旻?”“報告少將,是的?!?/br>沈子焉手扶著鼻梁上的金邊西洋眼鏡,光照著反出淡淡的銀光。“這是葉文雨寫的?”“副官好厲害啊,這么快就看出來了,我們查了好久?!?/br>聞言,李同文也飛快地翻閱稿紙,本就破舊稿紙在他手中都要被抖落散架,生出火來,最終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但李同文好面子,不想在愛人面前露怯,邊點頭還邊言之鑿鑿地說,“還真是葉文雨寫的。”王二六想著,要不說能做到李將軍和沈副官這位置上的都有點過人之處呢,這不是自己合著幾個小嘍啰查了兩三天的東西,他們兩個一眨眼功夫就琢磨完了。“少將,您從哪看出來的?”王二六是真的很誠懇地想請教李同文這個問題。李同文撓了撓自己凸起的喉結(jié),好像莫名其妙地有點硌得慌,但幸好沒此時的王二六硌。“這你都看不出來,還來問我?”這是李同文能想到最故弄玄虛的借口了,再帶著點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