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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一邊朝地上的赤司伸出手:“下一幕阿科爾就可以死了,哇真開心?!?/br>“你很討厭阿科爾?”“雖然是我扮演的,不過這種病態(tài)的偏執(zhí)太奇怪了?!矣芯衩黠@不正常啊?!?/br>只要比塔法一對他表露出惡意,阿科爾整個都要崩潰了。“看完劇本就明白他都是為了比塔法?!背嗨就A送#熬褪欠椒ú粚?。”“比如說?”“如果對比塔法采取部分隱瞞的懷柔政策,阿科爾會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的?!背嗨韭愂鲋八麄冇懈星榛A(chǔ),而且比塔法一開始就不忍心下殺手。”“赤司你的用詞系統(tǒng)也壞掉了喂……”川島打了個冷顫,“我是不喜歡阿科爾,總覺得太壓抑了?!?/br>他想了想,“拉契的角色定位比較適合比塔法,如果不是對立面,應(yīng)該會是很好的朋友?!?/br>“……是吧?!?/br>“不過,”川島皺眉想了想,“我覺得你說的隱瞞方案也有點危險,畢竟比塔法很聰明,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所以大概還是……坦誠一點,努力讓對方接受比較好吧。”赤司若有所思地沉默著,過了一會兒:“劇本哪里有說比塔法特別聰明嗎?”“嗯……”川島詭異地卡了數(shù)秒,最終如實道,“可能因為是你扮演的,我自動默認(rèn)了?!?/br>“……”第四十六章接近正午時,川島正準(zhǔn)備出門,門鈴響起來。是花澤類。“請問……?”“阿司托我給你送點東西?!?/br>花澤類拿出一個精致的黑色絲絨盒子,絲帶交錯的部位散著一些碎鉆。“什么東西?”“不知道?!?/br>花澤類把東西遞過去,打量著川島的眼神很有些奇怪。但他和西門的性格不同,很多事情都懶得插手,更不會去問。“可以不收嗎?”“我只負(fù)責(zé)交到你手上?!蹦蔷褪菦]得商量了。“行吧?!?/br>川島拿過來,隨手放到了玄關(guān)的架子上。“我要出門,就不招待你了?!?/br>花澤類也沒有留下的意思,看川島收下就轉(zhuǎn)身走了。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今天本該是休閑的周末,但先前與鳳鏡夜約好了欠的那頓飯。昨晚接連接到幾位遠(yuǎn)在u17訓(xùn)練小伙伴的通話,其中當(dāng)屬跡部的冷笑和忍足的吐槽最為矚目。“小池居然換了號碼不接本大爺?shù)碾娫?本大爺要和她好好聊聊!”“冷靜冷靜,小池手機之前摔了,不是故意的。噗——”“笑什么笑?忘了說,你的臺詞真是安慰人的最好良藥?!?/br>“……絕交吧,分手吧?!?/br>“川島,恕我直言,這份劇本演出來……外校一定會覺得冰帝和帝光盛產(chǎn)基情,我說真的。這比我看的純愛還過分。”“……你把自己也吐槽進(jìn)去了忍足。”“順便一提,跡部看完劇本拿著網(wǎng)球拍就出去單刷高年級了,我懷疑他很有可能用自殘來逃避舞臺劇。另外,川島你居然可以這么鎮(zhèn)定?!?/br>“不然呢?”“你臺詞的羞恥度某方面來說絕對是第一,跡部的都比不上你?!?/br>“我也說真的,現(xiàn)在閉嘴我還能留你全尸。”u17內(nèi)的訓(xùn)練菜單十分嚴(yán)格,對戰(zhàn)水平也非比尋常,通話沒有多久川島體貼地掛斷——才不是因為臺詞更被詬病的原因呢:)掛斷之后便接到了鳳鏡夜的電話,這還是自那之后的首次交流。正好是周末,川島沒多考慮,答應(yīng)下來。被同性告白雖然驚訝,但并沒有給川島帶來諸如“避之不及”的驚嚇情緒,唯一有點意外的大概是川島本來以為鳳鏡夜是和須王環(huán)一樣對春緋有想法的——之前解說交談時,兩人看起來還算養(yǎng)眼融洽。答應(yīng)這頓飯也有想了解鳳鏡夜近況的心思,畢竟是朋友,沒想走到過分陌路的情況。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這是由鳳鏡夜主動聯(lián)系他的。這種舉動只能說明兩種情況,是川島決定如何對待的重要關(guān)鍵。餐廳位于新宿區(qū),川島之前聽過別人推薦,據(jù)說味道非常好,餐后甜點更是一絕。他到的時候,鳳鏡夜已經(jīng)在了。“抱歉,來晚了?!?/br>“并沒有,你很準(zhǔn)時。”鳳鏡夜站起身迎接他,侍者看準(zhǔn)時機遞上菜單,川島隨手接下來。看樣子就是以他為主場,川島也沒多客氣,一順溜報了菜名。“看樣子你好像有事?”看了他幾秒,鳳鏡夜得出如此結(jié)論。“厲害,怎么看出來的?”“裝扮不一樣,而且如果只是吃午餐你應(yīng)該不會帶包?!?/br>“給你個666不怕你驕傲?!贝◢u端起溫水喝了一口,簡略道,“之前說過的舞臺劇,要排練?!?/br>雖然進(jìn)行得很是順利,但大部分演練都是在尋常課后開始,時間很零碎,周末的時間自然也被利用了起來。“故事有趣嗎?”鳳鏡夜來了興致。川島中肯評價:“唔……驚悚一點吧?!?/br>“這個詞會用來形容舞臺劇還真是相當(dāng)意外啊?!?/br>“你看到就知道了?!贝◢u一副不怎么想提起的樣子,“我記得櫻蘭在邀請名單中。”“我還以為你會邀請我去看你們的排練。”“別了,我怕你嚇得睡不著?!?/br>鳳鏡夜淡淡一笑:“這次找你不光是為了吃飯,嗯,該怎么說起這件事比較好——最簡單的提要來說,藤原治也與西園寺家的聯(lián)姻似乎有所松動?!?/br>川島抬眼,還算松懈的神色正經(jīng)起來:“什么意思?”“事實上之前我在德國遇見了藤原治也君,不過他正在陪伴一位女性,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兵P鏡夜穩(wěn)聲敘述著,“如果只是這樣那也算了,但昨天西園寺繪梨佳小姐與其在一場宴會上發(fā)生了爭吵,這等失態(tài)的舉動很快招來了諸多猜測與求證。就在今天早上,西園寺家提出退婚。”有些部分說得隱晦,但該清楚的都會明白。川島眉心一擰:“……堂哥怎么會做出這種事?”西園寺家是他穩(wěn)定地位的一大助力,母親本家并無雄厚背景,父親在出色程度上……實際并不如身為弟弟的藤原清一。藤原氏脈系復(fù)雜、旁支遍布,藤原治也需要西園寺繪梨佳這位妻子,而現(xiàn)在的舉動實在是在自毀前程。也并非這樣就喪失了一切,只是本來坦途的未來會顯得稍微坎坷罷了。尤其……他的繼承人之位并不算多么穩(wěn)固,至少川島就曾一度將其握在手中。“雖然現(xiàn)在還不明朗,但是……”鳳鏡夜做著最后的結(jié)論,“你在各方面的素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