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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處在猶豫邊緣的他,成功拉至全然光明之地的跡部。……川島握在另一手的手機不合時宜響了起來。匆忙之間竟然忘了放好,視線稍一觸及,屏幕上躍出的號碼便足以彰顯撥號者的用意。川島難得不去多做考慮,連帶之前不愿意徹底與道明寺為敵的考量也徹底放棄,他伸手按下關機鍵,猶嫌不夠,直接將卡拔了出來。單手折成兩半,扔進車內的便攜式垃圾桶。赤司已經(jīng)坐正歸位,看著他的動作,全程未置一詞。實際上今天赤司給川島的感覺很怪。放在平時赤司征十郎怎么都不可能是這種存在感,其壓迫感與引人注目的氣場著實讓人想不注意都難,先前也就罷了,現(xiàn)下共處一個狹小空間內,川島更能直觀感受到——赤司完全是在刻意收斂。但川島也僅能感覺到這一點,關于赤司此行的用意,當下他完全沒精力去思考。“國內有必要的一切我都會處理好,你不必有后顧之憂,甚至于……”赤司稍作停頓,“未來有需要,也可以向我求助?!?/br>“我不需要?!?/br>“你現(xiàn)在的狀況,實在很難讓我相信?!?/br>“我的現(xiàn)狀很糟嗎?”“是的?!?/br>“……”川島朝車窗望了一眼,昨晚開始——甚至是某些更早開始、不知不覺間所堆積而來的疲乏確實讓他無可否認,也正在這短短時間內,出現(xiàn)了他所不想應付的人,帶來了一連串他所厭惡的事。——他十分厭惡麻煩。“你這么不溫不火的生活持續(xù)太久了?!?/br>透過車窗,川島能看見赤司搭在膝上的修長手指微微彎曲著,形成了一個類似于虛空中握住什么的狀態(tài)。“以至于有的人已經(jīng)忘記了你原本的樣子。”車弗一抵達機場,川島不等司機便迫不及待地開了門,他腳步匆匆地往里走,被人流不小心沖撞了幾下,緊跟而來的赤司不由分說奪下了他手里的東西,反手便將辦理登記所需的物品全數(shù)交給了追上來的司機,罔顧他瞬間愕然的神色,半是強硬地帶著他向前走,停在登機口附近的安全區(qū)域。“在這里待著。”“……”莫名感覺有些不爽,川島視線一低,看見自己握著的那個已經(jīng)黑屏的手機,心底一時間里也不知道是涌上了什么情緒,抬手,準確地把它扔進了兩米外的垃圾桶。準頭太高,沒什么大的聲響。但過于顯眼的拋物線還是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川島:“……”自己也不是很懂自己的cao作。司機先生拿著機票過來,川島伸手接過:“多謝。”他轉頭,正準備向赤司道謝,赤司劃開手機,恰好收進一條最新消息。“沒有大礙,是輕傷?!?/br>在赤司以熟悉的清淡聲線說出這個結果時,川島當即松了一口氣。大腦一片空白,幾乎要忘了自己身處何處。“謝……”字首的音節(jié)剛吐出半個,赤司突然擒住他的手腕,強硬地塞了一個分量不輕的東西過來。“???”川島瞥了一眼,是赤司的手機。“這個……”“進去吧。”川島側過臉看他。赤司站在眼前,背后是人來人往、繁忙如斯的機場候機大廳。“你看起來很累?!?/br>赤司說。第二十八章清晨的陽光被厚重的幕簾盡數(shù)擋在窗外,川島伸手拉開的那一刻,病床上的跡部不禁抬手擋了擋。“感覺你要發(fā)霉了?!?/br>“本大爺只在醫(yī)院待了兩天不到?!?/br>昨晚在醫(yī)院見到川島的那一刻饒是跡部都難得露出了顯然的驚訝神色。誠如所言,跡部傷得并不重,事故發(fā)生時他并非處于漩渦中心,腦震蕩的眩暈過去之后就醒了過來,目前正在留院觀察。得知是赤司征十郎的主意——當然,也不能完全這么說——川島此行是在赤司的部分推動下時,跡部當即挑起眉梢:“赤司?”依川島的個性趕來并不令人驚訝,但敘述過程中赤司的存在也算至關重要,準確來說,大概起到了一個必不可少的作用。“嗯?!贝◢u應了一聲,一邊將準備好的早餐擺在跡部面前的餐桌上,“這次多虧了他幫忙。”跡部動了動眼睛,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昨天你提了一句,租的房子怎么了?”“被某個財大氣粗的大少爺買下來了?!贝◢u面對跡部時沒有過多考慮的心思,直言不諱,“肯定是不能回那里了,回國之后得找個不會被他買下來的地方?!?/br>“道明寺?”“聰明。”“很好猜吧?!臂E部哂笑一聲,不緊不慢地接過對方手里的餐具,語氣閑適道,“沒地方的話,可以住我家,多的是房間讓你挑。”“哇哦,”川島彎起眼,聲音里全是笑意,“包吃包住嗎?”跡部眼也沒抬:“想得美。”……昨天不知道是否受了赤司那句話的暗示影響,川島一上飛機便睡了過去,途中醒了幾次,睡得不太|安穩(wěn),空姐前來兩次詢問他的身體狀況。睡得太多的結果是一直持續(xù)到今早的精神奕奕,一路沖到醫(yī)院,甚至包攬了跡部的早餐服務。誠然,他也有部分私心。昨晚他和跡部的狀況都不算太好,這種情況下任何交流都不太可能。川島并沒有什么都說的習慣,但面對跡部時總會不自覺地提出一些并不明朗的事件,說是尋求指點也好,也能說只是單純地想要敘述給一個人聽。最先提起來的理所當然是那個與他們兩人都算有關系的小姑娘。跡部聽完之后若有所思,尤其是聽到川島說“爸爸突然送到我這里”時,眉眼間有一種了然的豁然開朗:“原來是那個時候……”“什么?”“上次我在英國見到藤原叔叔,他當時就像是在找人的樣子?!?/br>川島敲了敲手指,跡部接著道:“不過為什么會把這個孩子接回來?如果是一直在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也不應該只帶她一個人回來。更何況當時情況復雜,兩位長輩更是以斷絕關系的姿態(tài)離開,那么久了都毫無線索,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找到了?”“這個……”川島沉吟兩秒,“我倒是記得爸爸很敬重自己的這位舅舅,怎么找到這點我倒是覺得他真的有那種……怎么說呢?!凑龓Щ貋淼暮⒆涌隙]錯就是了?!?/br>跡部:“……”他默了一默:“你在講冷笑話嗎?”川島:“……”雖然看上去不太靠譜,但父親的行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