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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情介紹和友善見證之下,顧昭和虞喬也愉快地打了招呼,進(jìn)行了一些交流,表面上其樂融融。見衣物來了,兩人便到隔間去換,顧昭換的快些,先一步出來,看見虞喬坐在桌前出神,面前一杯清茶,清香裊裊。他揚(yáng)了一下嘴角,走了過去。“皇后。”“顧將軍。”在沒有穆深在場的情況下,兩人之間的氣氛,驟然冷淡了下來??諝庵辛鲃拥?,是某種棋逢敵手劍拔弩張的氣氛。顧昭拉了椅子坐下,有意無意地道:“皇后喜歡喝茶嗎?”“還好吧,喝習(xí)慣了?!?/br>“聽聞徐州有一種雨花茶,小小一塊便價值連城,皇后可曾嘗過?”虞喬頓了頓,抬起頭看著他道:“在金人入侵之前,有過?!?/br>提到這個話題,氣氛好像凝固了。虞喬深吸了一口氣,他起身,朝顧昭深深行了一記大禮,道:“當(dāng)日,是顧將軍率軍救徐州于危難之時,顧將軍之大恩在下永記于心,一直未曾有時機(jī)當(dāng)面說出口,實在是問心有愧?!?/br>“別!”顧昭立刻扶住了他,道:“這是我的本職,何況,救你們的不是我,是我的那些將士,保護(hù)百姓,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zé)。”是啊,這本來就是他們的職責(zé),可是有的人不這么覺得。話一說開,氣氛如同破冰般回暖。顧昭看著虞喬美麗疏離的臉,笑道:“說實話,其實在今日之前,我對皇后你其實有些不好的看法,不過現(xiàn)在我相信,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的人,不會是狼心狗肺之輩。”虞喬眸光流轉(zhuǎn),微微含笑道:“那顧將軍之前是有什么誤會?以為我是狼心狗肺之輩?”“哈哈,這個……”顧昭干笑了兩聲,轉(zhuǎn)移話題道:“不過皇后知不知道,當(dāng)時去徐州的時候,陛下也在?”虞喬一停,如他所愿被吸引了注意力,他道:“從未聽聞過。”“實際上,徐州出事的消息,也是陛下先知曉,才立刻令我前去救急?!鳖櫿盐⑿Φ溃骸靶熘菟坪跤斜菹率种匾娜耍敝s到那里?!?/br>聞言,虞喬的手就握緊了,顧昭看著他的反應(yīng),心下了然,他繼續(xù)笑道:“皇后可知,陛下會吹長笛?”穆深吹的很好,虞喬是知道的,他道:“是。”“陛下有一把愛笛,一直帶在身邊,我們都不能碰觸,皇后可見過?”虞喬恍然想起,是有這么一把笛子,造型有些奇特。穆深帶著,卻從來不吹,幾次為他演奏時,也是要德九去拿另一把來。“如果皇后有空,倒不妨去仔細(xì)看看。”顧昭把玩著茶杯,若有所指地道:“那把笛子,可是相當(dāng)珍貴的好東西?!?/br>……待穆深換好衣服,從隔間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兩人在其樂融融地品茶聊天,他不由笑著走過去道:“好了,你們聊的很開心啊?!?/br>兩人同時回頭,一單純一無辜:“沒有沒有,一直在等你哦~”于是,去了練武場。穆深換了件黑色的便衣,勾勒出精悍的線條和肌rou,也正是因為衣服的漆黑,腰上的一點碧綠就格外明顯,虞喬盯著那里看了許久,把那把笛子死死記在腦中。“他們兩個又要打了?真是好斗?!?/br>虞喬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穆洛抱著小白貓,怏怏地走到他身邊來,他不由好奇,問道:“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躲顧昭嗎?“是啊,但是我更想看他被打一頓,所以我還是來了?!?/br>“……”“唉,我真的好可憐啊,連這樣一個小小的愿望都實現(xiàn)不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蹦侣灞瘋氐溃骸盎噬┠阒绬?,這兩個人,當(dāng)年在邊疆,一個是顧良辰,一個是穆日天,作威作福,無惡不作,yin威之大,根本無人敢于反抗!”“……”“不過我大哥嘛,現(xiàn)在有皇嫂你管著了?!蹦侣宕丝跉?,十分欣慰地道:“就只剩顧昭這王八蛋一個人了,我也不求別的,只要有生之年能看他被打一頓就行了,唉,我這么渺小可憐的愿望,相信總會有善良的人幫我實現(xiàn)的?!?/br>“……”虞喬無言以對,決定專心看打斗,看看穆深是不是他弟弟口中,善良的人。當(dāng)目光轉(zhuǎn)回場中時,他瞳孔驟縮,神情大變!穆深和顧昭,都是近身格斗的好手,武藝自刀山血海磨礪出來,招招致命。兩人又是莫逆之交,對彼此相當(dāng)了解,一交手,自然而然就暴露了雙方底細(xì)。不出幾招就打的熱火朝天,不分伯仲。顧昭的武功偏輕功一系,出招時動作繁瑣,叫人眼花繚亂之間就失了性命,他執(zhí)紅纓長槍,嘴角帶笑,槍尖一抖,便是一記殺招。繞是穆洛發(fā)自內(nèi)心想看他被打,也一時間看得入了迷。而穆深……說來也是奇怪,明明明昭帝的功夫如此卓越,虞喬在他身邊這么長時間,也沒看他出過幾次手。一次是在秋狩,他忙于老太常之事,沒有親眼看見。一次是在徐州,兩人并肩作戰(zhàn),生死攸關(guān)之際,他也沒有精力過多關(guān)注。所以,虞喬一直只有隱隱約約的印象,穆深的功夫很好。但是。但是!場上的男人動作精煉,出手果決,已經(jīng)是返璞歸真,大巧若拙之境,周身氣場肆無忌憚地散發(fā)出來,殺氣震得四周塵土都不由揚(yáng)起!那道身影,與記憶中的某道影子重合了。這個人……虞喬死死掐住了手指,指甲劃破了手都沒有注意,他的神情森然如惡鬼,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場上,片刻不曾移開!“喝!”穆深厲喝一聲,一個反身拉開了距離,他喘了口氣,驚喜地對顧昭道:“你小子這幾年進(jìn)步很大?。砍粤怂??”顧昭輕笑:“打不過就說別人吃了藥?穆太子的嘴上功夫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勁?!?/br>兩人在少年時代狼狽為jian,說起話來自然沒什么顧忌,穆深冷笑了下道:“顧meimei,你等下可別討?zhàn)垺!?/br>顧昭的臉立刻就青了,自從穆洛那小傻逼把他認(rèn)成姑娘后,穆深這個缺德的每隔幾天都要嘲笑一番,還陰陽怪氣地喊他“顧meimei”,妹個錘子啊!他雙眉一挑,余光瞥了一眼看臺上的人影,頓時有了主意,心道,你弟弟的帳我已經(jīng)討回來了,你么,總有人替我去討的。到時候可別哭啊,穆太子。心里如此著想,手上動作卻不慢!趁著穆深一劍攻來,顧昭縱身躍起,一槍斬下!“哐!”穆深閃的極快,顧昭臨時變換方向,槍柄重重?fù)粼诹四腥搜g揚(yáng)起的碧笛之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穆深無所覺察,還笑道:“怎么?這也能打偏?”臺上,虞喬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