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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身上,路謹頓時就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他發(fā)現(xiàn),那名副官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里是在盯著廖啟廷看的,其余的時間是在廖啟誠的話后加以補充,就算目光看向廖啟誠,那時間也非常的短。他為什么要盯著廖啟廷看?疑惑逐步疊加,路謹不由自主地就更關(guān)注那名副官,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里夾雜著十分復(fù)雜的情緒,卻沒有多少是憎恨或者仇視,反倒像是想要引起廖啟廷的注意,想被他看到?路謹滿腦子都是疑問,設(shè)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性,最終覺得最有可能的,反而是最令人啼笑皆非的——那副官在暗戀廖啟廷。路謹只想了一會兒就把這個猜測拋到腦后,就算那真的是事實,也不會對自己有什么影響。廖啟廷要喜歡誰根本不是其他人能干預(yù)的,反過來說,如果有人喜歡廖啟廷而耍什么手段的話,眼前的貝拉就是個很好的反面教材。與其在這件事上浪費精力,還不如留著用在更有需要的地方,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時間根本一點都不夠用,打理一個軍團要忙的事情實在是數(shù)也數(shù)不完。另一邊,廖啟廷和廖啟誠的談話也進入了尾聲。在流氓軍團的BOSS面前,廖啟誠無論是在說話還是做事方面似乎都輸了一城,到最后廖啟誠的臉色幾乎都是黑的,連向來注重的涵養(yǎng)也快消磨殆盡:“啟廷,這么嚴苛的條件會破壞我們兩家之間的關(guān)系的!”“難道有人企圖盜取軍團的機密,在你們19軍團就可以縱容了?”廖啟廷懶洋洋地說,“不割地賠款就想大搖大擺地離開我這里,未免太便宜了吧?”廖啟誠:“……”最后,廖啟誠忍著一肚子的火,還是低下頭,好聲好氣地跟廖啟廷約定了“割地賠款”的內(nèi)容,這才把貝拉囫圇帶出了辦公室。“慢走不送?!绷螁⑼⒅匦碌乖谝巫由?,沒點正形。“還是讓路謹來送送我吧?!绷螁⒄\忽然恢復(fù)紳士般的笑容,詢問般地看向路謹。路謹看了一眼廖啟廷,對方明顯露出了不滿的神色:“讓他送你,憑什么?”“我這里剛好有一些關(guān)于路謹兄長的事情想要跟他說說。”廖啟誠緩緩道。“好的,這邊請?!睘榱吮苊饬螁⑼⒔酉聛磉€要說出挖苦他哥的話,路謹趕緊搶先在前面帶路,這對兄弟只要私底下見面幾乎就沒有和諧的時候,相比之下,自己和路詡還算是“兄友弟恭”了。電梯直下,路謹看著透明玻璃外的夜景,開口問:“不知道大哥說的,關(guān)于我哥哥的事情,是什么?”“哦,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聽說最近他和別的小隊的成員有點摩擦,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擔(dān)心。”廖啟誠漫不經(jīng)心地說。“……”路謹疑惑地看了他兩眼,不是什么大事,為什么要特地讓自己跟出來?廖啟誠笑著看向路謹:“除了你們結(jié)婚前的那次,像這樣的單獨說話,我們還是第一次吧?”“嗯,是的?!甭分旤c頭。“那個時候我也說過,如果遇到困難的地方,可以盡管來找我?!绷螁⒄\說,“當(dāng)然那句話現(xiàn)在也有效,只不過……看樣子你和啟廷過得很好,并不需要了吧?”路謹只是扯了扯嘴角,沒有接這句話。廖啟誠似乎也不在乎有沒有得到路謹?shù)幕卮?,而是自顧自地往下說:“可是,我弟弟的性格,你也很清楚吧?他適合領(lǐng)兵打仗,但不適合政治,他沒有圓融的手段,做什么事情都只看自己的心情,全然不顧他人的感受,這樣的性格在政界是沒辦法生存下去的?!?/br>路謹不動聲色地問:“所以呢?”“啟廷現(xiàn)在手下的28軍團,說是一個軍團,其實只有半個,而且大部分都是星盜入編的,等這批人訓(xùn)練好了始終要合并到某個軍團去。”廖啟誠笑了笑,“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用我說得太明白吧?”路謹面癱著臉道:“其實我并不太明白?!?/br>“不管你明不明白,還是記著那句話吧——有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绷螁⒄\拍了拍路謹?shù)募绨颍巧狭藨腋≤嚒?/br>緊隨其后的副官卻沒有立即跟著上車,而是站在車前對路謹友好一笑:“路少尉,不知道我方不方便拿到你的聯(lián)系方式?”“可以?!甭分敶蜷_個人終端,對方同時發(fā)了一條申請過來,“朗寧?這是你的名字?”“嗯?!绷螁⒄\的副官點點頭,隨即他稍稍彎腰,俯身在路謹耳邊悄聲說:“我可是很久之前就開始關(guān)注少尉了,建議大少爺多加照顧你的事,也是我的主意?!?/br>☆、第20章020-路詡的煩惱“這是要拉攏你的節(jié)奏嗎?”路謹剛回到后勤的辦公室,就聽見來自伴侶的揶揄的笑聲,廖啟廷把桌上的文件全部掃到了地下,將路謹一把拉過身邊,把人壓在桌子上,“說吧,他允諾你多少好處?”路謹聳了聳肩:“什么都沒有,大哥只是說遇到困難可以隨時去找他?!?/br>廖啟廷嗤了一聲:“毫無誠意,小氣成這樣還想拉攏人心?”路謹頗感無奈:“將軍,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那種‘得罪了我的人就幫他把仇人一槍崩了’的氣概的?!?/br>廖啟廷低笑著捏起路謹?shù)南掳?,打量他:“你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嗯?”“這只是長期在特定環(huán)境下耳濡目染的結(jié)果……”路謹據(jù)理力爭道。不過廖啟廷顯然關(guān)注的不是這些瑣碎事,他的生活里除了發(fā)展壯大自身與謀權(quán)篡位以外,大概就只剩下欲求不滿這一項了——這是路謹觀察了好幾個月以來的初步心得。盡管有著令大部分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殘暴名聲,以及顯赫的家世和出身,實際上廖啟廷并沒有傳聞中的那樣神秘與可怕,他的興趣愛好簡直可以說是乏味可陳,除了之前說的那三件事以外,廖啟廷基本上不會再做其他事情,除非哪天心血來潮……于是現(xiàn)在,廖啟廷就正在做“人生三件事”的其中之一,不等路謹繼續(xù)說完就開始用舌頭吻舔描繪路謹?shù)拇?,直到將其變得濕漉漉且微微紅腫了才肯轉(zhuǎn)而進攻更深處,撬開路謹?shù)拇烬X,長驅(qū)直入。還沒來得及向廖啟廷表達一下把他辛辛苦苦分類好的文件統(tǒng)統(tǒng)掃落在地的不滿,路謹就迎來了更為苦逼的事情。想要讓廖啟廷改變主意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就連身為伴侶兼任軍團后勤部長的路謹也很難在家國大事之外的“小事”上勸服對方。當(dāng)后背抵著冰涼的桌面被廖啟廷進入的時候,路謹滿腦子除了廖啟廷那張英俊且性感的臉以外,就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念頭——晚上的努力又泡湯了不說,被廖啟廷這一折騰還不知道能不能直得起腰來,看樣子明天的工作也要擱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