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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現(xiàn)場被太宰破壞過,就連安吾用上了異能,也沒提取到任何關鍵信息。大家借著美食和美酒消滅了太宰的工資,并愉快的將此事翻篇。太宰治在吃完飯后,來到海邊的路燈下,翻開了一本書。那天晚上月亮很圓,這樣的月圓之夜,每月只有一次。太宰將從異能特務課搶出來的“書”壓在柵欄上,似乎并不是很擔心它會不小心掉進海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筆,在不用手指觸碰那本書的情況下,在紙面上補了一行字。在寫完這句話后,太宰只是靜靜的等了一會,就毫不猶豫地放了一把火,任由火舌卷上書頁,被燃著的頁紙像是被火纏繞的灰蝶,帶著那一點暗紅即將熄滅的火光,飛向幽深的海面。亂步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他沒有組織,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太宰燒“書”,問了他一句話:“不會后悔嗎?”“我只是在為他的計劃,消除剩下的后顧之憂。”太宰說話的態(tài)度溫柔,近來他身上發(fā)生了一些十分細微的轉變,很難說是到底因為什么。太宰這個人有太多的秘密,連亂步也看不透他。太宰看著最后的那些紙張化成灰燼,被風吹入大海,“除了我們這個世界,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會不會還有很多的相似的平行時間線……亂步,你想過類似的事嗎?”比起這個空洞的平行世界理論,旁邊那家賣冰淇淋的甜品店顯然更能吸引亂步的注意。亂步對這個話題沒有什么興趣,他把胳膊壓在腦后,隨口回答道:“‘書’已經被你燒了。但即使是我也想不到,通過在書上寫下符合現(xiàn)實的‘科技理論’,居然真的被天人五衰弄出來一個時空蟲洞……這居然還算符合現(xiàn)實邏輯,說不定在不遠的未來,我們真的能見到顛覆時間的科技裝置?!?/br>這場驚世駭俗的對話,就這樣輕松隨便的發(fā)生在這兩個手握劇本的男人間,被海風吹散了蹤跡。一場驚人的陰謀陰差陽錯的被扼殺于萌發(fā)階段,如被燒毀的“書”一樣化作灰塵,再不會有他人知曉。亂步道:“‘書’上那些打破時空的亂七八糟的公式,或許你家學霸小朋友能看懂?我看得腦仁疼……不過不得不說,通過建造時空蟲洞,引領大正時代的鬼類來毀滅世界的想法……非常有新意,比普通毀滅世界的劇本好玩多了?!?/br>“太宰,你剛剛在‘書’上寫下了最后的修正,時空蟲洞誕生于‘書’,然后再終結于‘書’。我們依然是活在當下。好好對待富……對待你家小朋友啊。”亂步轉身走向了他心心念念的冰淇淋,一邊嘟囔道:“毀滅世界有什么意思啊?真是不明白,明明這世界上有這么多好的東西,干嘛想不開非要去毀滅?就比如說那家冰淇淋店,居然有賣檸檬味汽水的冰淇淋球!這真是人間最美好的發(fā)明之一啦。”太宰笑而不語,這么多的時空,每個人的存在都有微妙的差異。他不知道有幾個存在著白木的痕跡,每一種可能,都誕生出無限的分支。但太宰衷心慶幸,他能活在這一個時間線。每一絲一毫的精巧時機都不能錯,才引導著每一個人走向了這個結局。這個存在過白木,也有織田作的結局。有些問題不能深究,死而復生這件事,無論在哪里都是驚世駭俗的秘密,暫時先不要太過高調的展露身份,是躲避麻煩的好辦法。但太宰已經從白木的信上看明白,白木的計劃顯然不止于此。他不想讓織田作一輩子躲躲藏藏,他想讓織田作堂堂正正的走在陽光下。像織田作這樣好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嫌多。只是燒完書后……發(fā)生了一件小小的意外,遠處的城管看到了火光,太宰因為隨便亂燒東西,被城管帶去橘子教育后并罰了款。同事們用著太宰的工資愉快的買著冰淇淋,然后冷漠的目送著太宰被帶走。太宰也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因為他從來不習慣聚會。他也知道大家想問什么——最近怎么沒看到白木?這是一個太宰并不想回答的問題。在那個晴轉雨的霧天,他沒能在白木自己的家中找到柏木,也沒能找到那個持刀的粉色青年。白木的計劃做了兩部分,無論他在或者不在,都能達到它想達成的結果。可是太宰治,只想要白木參與的那個部分達成現(xiàn)實。若是一手推動這一切的人,連最后的結局都看不到,那是有多殘酷。從警局脫身后已是深夜,太宰回到了白木的住處。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這里休息。這也是白木預料到的一種情況,織田作在復活之后,身體依然需要一段時間各方面功能的調整。除了太宰之外,沒有人真正的明白白木家里出現(xiàn)的這個高大的男人,他是一個死而復生的禁忌,也因此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睡眠來調整身體。太宰請過與謝野來看過,得出的結論卻是織田作身上沒有明顯損傷,需要睡眠,也只是因為身體需要。專攻方向不同,看來微觀處的調節(jié),果然只能依靠白木了。但也可能……織田作長時間陷入昏睡,是因為情緒需要。織田作這些年在半死不生的邊緣徘徊,很難想象他真正經歷了什么。太宰沒有貿然開口詢問,而是作為一個朋友,靜靜的守在他身邊,若是他不愿開口,那就等待他自己從這段情緒中走出來。但太宰對于織田作有信心。他的朋友是一個通透而有智慧的人,一時的低落并不難理解。對于他只是一整一閉眼的事,對于所有其他的人來說,卻已經在中間橫亙了將近五年的使更多。漫長的時間在他這里暫停了,而織田作也需要時間。只是織田作振作起來的時間,超乎于太宰的想象。那天晚飯后,織田作留下了太宰,“太宰,我們明天一起去找白木?!?/br>太宰慢慢睜大眼問:“你的身體……可以嗎?”“短時間的作戰(zhàn)都可以勝任?!笨椞镒魅齼上卤銓⒁话褬尣鹦?,又利落的重新裝起,“我不會給任何人拖后腿。”其實太宰清楚,織田作的身體現(xiàn)在還不適合出去,在家里有敵人入侵時,織田作從來只到必須出手的時候才會出手。但白木至今下落不明,織田作幾乎是連一分鐘都不愿意再等下去了,在身體稍稍恢復后,他就躺不住了。果然在這五年里……他也并不是一無所覺嗎?“我知道了。”太宰微微笑道,“看到你這樣快就能振作起來,白木一定很高興。但我說哪……織田作,你有沒有想到一種情況,其實白木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男人并沒有回答。“如果小白木還活著……那到現(xiàn)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