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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沖鋒位后打了幾次下來,他覺得自己戰(zhàn)斗力有點可以,以后和人打架斗毆,也不用怕。繼國巖勝道:“……有趣,你們一個鬼,一個半鬼,再加上一個我的血脈后代,居然會有如此的配合?!?/br>以繼國巖勝的水平,不難看出破局之處只在于白木一身,但是白木又不傻,他將自己保護的很好。聽到白木也是鬼,那淺綠瞳色的少年迅速看了他一眼,還是沒什么特別的神色。于是白木就明白過來,他是通過行事立場來判斷敵我陣營,并不是以非我族類的粗暴界定來劃分。這讓白木感到幾分熨帖,異能鋪開周圍數(shù)千米范圍消耗很快,可這也是白木第一次能感受到自己大幅提高的恢復速度。他應該可以堅持很長時間。可他不想在這里陪這只鬼玩幾個小時,他還想回家看書。正在他同時兼顧進攻、控場、奶媽三位一體的戰(zhàn)斗職責時,他異能世界中唯一的馬賽克,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后。太宰那充滿驚訝的感嘆,聽起來是如此令人手癢想打的浮夸虛假:“小白木,這就是鬼嗎?好厲害,比你家那一小只還要有殺氣呢。怪不得會讓安吾這段時間,加班到天昏地暗?!?/br>對于神出鬼沒還特別會抓重點的太宰,白木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他沒回頭,“你現(xiàn)在別碰我,一下都不行?!?/br>太宰慢聲應是。白木并不意外他會出現(xiàn),“剛剛你聽到了多少?”鬼的傳聞已經有些時日了,而白木的小指和家里時刻拉緊的避光窗簾,太宰并不是一無所覺。白木并不在乎被他知道。太宰態(tài)度柔和,“只要你不想讓我聽到,我就什么都沒聽到?!?/br>他話音剛落,繼國巖勝就沖過來了,白木發(fā)動“游戲轉移”時,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成功帶著太宰治,一起轉移到了另一個角落。太宰的異能也會失效?這讓白木疑惑,“……你剛剛心跳停了?”一回頭,白木就看到太宰治對他笑出一排白牙,“讓你知道了我的獨門特技呢?!?/br>在繼國巖勝下一刀砍來時,白木在腦海中瞬間計算了三個最佳位置,發(fā)動了三個定點的游戲轉移。出現(xiàn)在白木異能監(jiān)控范圍邊緣的鬼殺隊專車,被白木直接瞬移入庫。他同時將自己轉移到這輛車邊。然后他將太宰移到了自己異能世界的最邊緣。太宰在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移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他停跳的心臟重新跳了起來,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了自己的老上司森鷗外在對他微笑,旁邊還有個頭頂粉色棉花糖環(huán)的愛麗絲。太宰治:“……”終于沒了太宰搗亂的白木,開開心心道:“錆兔來,咱們快實驗一下。”第57章最關鍵道具的回信身經百戰(zhàn)的錆兔,對于自己開著車在馬路上,卻突然被無縫銜接到“瞬移熄火進入停車位”這一個事實,大概只花了一秒鐘就淡定的接受了。這么完美的倒車入庫,就連駕校的資深教練都能被感動落淚,見白木冷靜的站在車邊,錆兔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車上裝著白木要求的……十臺超大型日照燈,個個體積驚人。錆兔一眨眼跳下車的功夫,十臺日照燈已經被白木用異能從車廂里取出來,繞圈擺好,以打歌舞臺的燈光效果,萬眾矚目的對準了繼國巖勝。然后白木嫻熟拉來了附近的電線,接入電源。下一秒,合成日光燈齊刷刷亮起來。現(xiàn)代科技的日光燈能否替代真正的日光,在這一晚的實驗前,還只是停留在假設的階段。如今這是第一次實際應用,白木對這個實戰(zhàn)結果十分感興趣。燈亮起來后,繼國巖勝的動作頓時慢了下來,日光燈照射在他的身上,rou眼可見的發(fā)生了灼燒。但這燈到底與真正的日光不同,作為一個上弦鬼,他身體再生的速度勉強跟得上被日光燈損壞的速度,他十分狼狽地向旁邊陰影處躲去。在亮起來的前一個剎那,白木已經算好了轉移距離,抬手把場中央的奮戰(zhàn)的淺綠眸色少年轉移出圈外,同時被移到自己身后擋住光線的,還有綾木累。綾木累在被轉移出來的前一刻,還在屋頂上用蜘蛛絲吊著身體激烈的蕩秋千,一下子被轉移走了,這無處安放的激蕩感和被切割空間的眩暈感,頓時讓他滿眼轉圈圈,小小的身體宛如喝醉了一般搖擺。錆兔只看了一眼旁邊持刀的少年,彼此手中握著的日輪刀,即使不用對話也能證明立場,兩人見繼國巖勝不能被日光燈所真正消滅,便雙雙揮刀而上。白木卻沒有跟著大家一起觀戰(zhàn),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開始震動。最近他有一個一直在等待的電話,手機一直是24小時隨時開機,因為他不愿意錯過接到這個電話的任何可能。他滑開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來電號碼……就是他所等待的空號。一秒鐘都沒耽擱,白木立刻接起了這個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信號雜音,白木沒有在乎這是在公共場合的死人電話。他眼神無意識的注視著面前這一臺大燈,心思已經全然被這通電話牽走了。接起來時,他甚至沒能立刻發(fā)出聲音,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繃緊了,白木才明白這是因為他太緊張了。“……喂?”這聽起來不同以往的聲音,讓錆兔都皺著眉回頭看了以他一眼,也看到了在白木身后暈頭轉向的白毛小鬼。累新買的衣服,剛剛上身兩個小時就在剛才的戰(zhàn)斗里被損壞了,他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滿臉迷惑的白木腿后轉圈圈。而此時能行動的人,沒有人有心思去管綾木累在做什么。“喂……聽得見嗎?”白木手心生理性的冒出冷汗,“我是奈須,請說話?!?/br>接下來那數(shù)秒的雜音,幾乎又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白木屏住呼吸,終于聽到了那邊的聲音。信號依然微弱,卻已經能勉強能將電話另一段的聲音送過來,白木聽到那個人說:“我這一趟出山,可真是長見識了……對了,先說你的委托。前兩天給你打電話信號太差,現(xiàn)在我已經從那邊沙漠山域出來了,剛剛到了城區(qū)邊緣,終于有了能正常溝通的信號?!?/br>白木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機,“既然你已經離開那里了,關于之前我們所說的……”“青色彼岸花么?”電話那一干脆的交代道,“我們之前的約定是無論是成與否,兩百萬歐元是我的出山費,如果拿回了青色彼岸花,再交付剩下的一千萬費用……但我想,你不用支付這筆費用了?!?/br>其實這些話說得這么清楚明白,只要是一個智力正常的人,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