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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恩人謝玉帛:“……”二哥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小段他怕生,不敢喜歡護工碰他,你們是多年老同學,只能靠你了。你給他擦身的時候要輕一點,水要多換兩遍,擦完不許把毛巾蓋小段頭上……”薛菁來醫(yī)院看見的第一幕,就是自己兒子給段醫(yī)生擦完藥,甩手把毛巾蓋段醫(yī)生頭上。謝忱行一臉冷漠。——哦?怕生?他怎么不知道。段樓現(xiàn)在又擺出一副當初在圖書館裝無知學弟騙他的乖巧模樣,開始博薛菁同情。可能親母子就是這么神奇,薛菁也吃這一套。什么房租貴、離醫(yī)院遠、飲食不習慣、家人都在國外回不來……說得比唱得可憐,仿佛只要一出院就沒人管,一個人在家養(yǎng)病自生自滅遲早會餓死自己。屋里四個人,只有兩個明白人。謝忱行知道自己弟弟看人透徹,定然不會跟mama一樣心軟易騙,段樓這么賣力演出,二哥覺得在小弟面前有點丟人。至于他為什么要替段樓丟人,又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薛菁眼含熱淚:“等你出院,就上家里住,家里人多,照顧人的經(jīng)驗也足,有個什么不方便的,喊一聲就行。”段樓目的達到,虛偽婉拒一番,不抵薛菁熱情,松口應(yīng)下,背后那么大一個大裂口都不覺得疼了。早在薛菁出國動手術(shù)時,段樓就想方設(shè)法靠近,想混個臉熟,爭取和謝忱行的圈子建立聯(lián)系。無奈謝忱行嚴防死守,甚至說出見面就分手這樣的話。謝玉帛站在床前,笑瞇瞇道:“初次見面,沒帶什么禮物?!?/br>段樓:“自家人帶什么禮物。”“還是要的?!敝x玉帛從兜里掏出一張符,“送給你了?!?/br>對方就是二嫂了,為了讓禮物不顯得寒酸,謝玉帛鄭重用一條紅繩把符包捆起來,做了一條鏈子。段樓對古老東方的神秘玄學缺乏了解,一時有些愣。謝玉帛:“受傷已是無妄之災(zāi),怎么能再白白受皮rou苦?這個符可以把你的疼痛轉(zhuǎn)移到他人身上?!?/br>謝忱行對弟弟的神通廣大了解不足,以為要現(xiàn)找一個人替段樓受苦,他伸手握住符紙:“我來吧?!?/br>果然,看謝忱行這個人,不要聽他說什么,要看他做什么。段樓這兩天高興得快長出尾巴,但是謝醫(yī)生有這個心就夠了,他才舍不得:“不要,我不疼。”謝忱行:“沒你說話的份?!?/br>段樓:“我不說話,但是這算另類用藥吧,家屬簽字同意也行,你承認了?”謝忱行淡淡道:“我這個主治醫(yī)生同意就行。”段樓犀利:“主治醫(yī)生手術(shù)臺怎么不敢動手?”謝玉帛看著這兩人爭來爭去,無辜道:“讓兇手疼就好了?!?/br>符包觸到鎖骨的一瞬間,全身的疼痛和乏力感都消失無蹤,比任何醫(yī)學手段都靈。混血外科醫(yī)生有點懵。與此同時,兇手后背突然奇疼無比,然而去醫(yī)院又查不出毛病,被懷疑是弄虛作假想要逃脫刑罰被嚴加看管。而他自己又知道疼痛是真實的,一瞬間懷疑自己得了什么怪病絕癥,嚇得半死,又恰好疼在背上,以為自己遭到報應(yīng)了,越想越疼,面如土色。三天之后,薛菁親自把段樓接回謝家照顧,房間就安排在謝醫(yī)生旁邊,晚上有個照應(yīng),甚至提出謝忱行應(yīng)該主動陪床。謝忱行冷著一張臉,到底也沒說什么。謝玉帛看著大尾巴狼段樓,好奇他什么時候出柜,mama又是什么反應(yīng)。本國師就能給暴君找個參考了。雖然這樣很對不起二哥,但是……婚姻大事本來就應(yīng)該長幼有序!作者有話要說: 商言戈:寶貝,說不定第一個比較容易。謝玉帛:是嗎?商言戈:你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端午節(jié)好。第82章家里有了段樓,薛菁的注意力被分走一半,甚至連大哥都看出了一點端倪,改成關(guān)注二哥。謝玉帛打著給商言戈當助理的借口,每天天一亮就出門,商言戈開車等在門口,接他一起去上班。“今天送我去錢開康那里?!敝x玉帛系上安全帶,不好意思地問,“助理翹班會影響你工作嗎?”商言戈看了一眼謝玉帛,小國師給他當助理,根本不干活,當然主要原因是商言戈不給他活干。沒有這個助理,商言戈還能少給謝玉帛端幾次茶水。然而事情不能光看表面,謝玉帛給予他的情感需求無可比擬,只要謝玉帛和他呆在一個辦公室,商言戈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從容。他們在大梁時,便是這樣君臣不相離。商言戈:“沒事,你去錢開康那里做什么?”謝玉帛:“我答應(yīng)他等有空了教他一些秘訣?!?/br>錢開康當初替謝玉帛給薛菁治病,謝玉帛投桃報李,教他一些醫(yī)術(shù)。錢大夫年紀一大把,自從有人來鬧事之后,醫(yī)館里雇了兩名保鏢,倒是挺安全。商言戈把謝玉帛送到地方,打電話又雇了七個保鏢,守在醫(yī)館外面。謝玉帛天眼沒恢復(fù)好,他不太放心。夏天很熱,醫(yī)館卻不開空調(diào),一個比一個心靜自然涼。錢開康笑容滿面地迎接謝玉帛進來,又是看茶又是打扇,服務(wù)極為周到。謝玉帛講堂開課,學生不止有錢開康,還是錢開康的徒弟們,他毫無保留,學生們想知道什么,就教他們什么。活到老學到老,愿意收大齡學生的師傅卻不多,錢開康看謝玉帛的眼神愈發(fā)崇拜,等兩小時的講學結(jié)束,問謝玉帛道:“小公子大學準備報什么專業(yè)?”謝玉帛思考了下,“中醫(yī)吧?!?/br>活在現(xiàn)代社會,有一張行醫(yī)資格證還是蠻重要的。他以前開玩笑說要去學馬克思主義,批判暴君和資本家,但是等他看見商言戈的前世之后,就再也沒有這個念頭。盡管商言戈不會為此不高興,但是謝玉帛愿意學讓商言戈滿意的專業(yè)。錢開康十分激動,心里開始猜測謝玉帛會報考哪個大學,最有可能的就是省中醫(yī)藥大學,主校就設(shè)在龍乾市。他在學校里有認識的教授,到時候可以偶爾蹭個課,多多請教謝玉帛。謝玉帛問:“我要的東西,你都準備好了?”“你過目。”錢開康從架子上端下來一篩子曬干的草藥,“我托人從西南山上采回來的,根莖葉完整?!?/br>謝玉帛抓起幾片葉子,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眼神一亮:“你沒找錯,謝謝你?!?/br>錢開康好奇,謝玉帛前幾天給他畫了一種雙子葉草,外形普通,跟野草無異,中醫(yī)上也沒有記載使用記錄。謝玉帛說它生于西南,問錢開康在西南有沒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