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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聯(lián)系起來,該不會是很久很久之前,有高人經(jīng)過這里,用這張符鎮(zhèn)住了植物園的邪祟?那他撿了會有事嗎?蘇長奮立即驅(qū)車回到學(xué)校,在辦公室換了備用衣服,前往植物園。此時的植物園已經(jīng)大刀闊斧地修整過,完全看不出原樣,學(xué)生下課后都喜歡來這里散步。看起來沒事?或許是他剛才看花眼了?……監(jiān)護人管得嚴,謝玉帛決定重拾校園生意。小本生意也是錢,但是謝玉帛沒有想到,他的市場已經(jīng)被人用低一半的價格完全擠占了。學(xué)謝玉帛賣符的人叫汪盤,他們兩人的符一模一樣,單純的學(xué)生逐漸倒戈向便宜的一方。有些人懷疑謝玉帛的強身符只是巧合,因為這些天流感過去,沒買符的人也病好了,所以他們覺得自己可能是身體好快人一步。分毫不差的符,求個心安為什么不能買便宜的呢?而且他們買汪盤的符至今,生活順?biāo)鞜o憂無慮,說明符要是真有效,汪盤的符也一樣。劉飛同仇敵愾地拍桌子:“老大,他太過分了!完全就是踩著你賺錢。”他就很有商業(yè)競爭頭腦:“老大,要不我們推一點新產(chǎn)品吧?”謝玉帛:“不了?!?/br>他付出了自身靈力,只是按白菜價賣了四千塊,有人卻趁機薅了這群傻白甜三萬塊錢。除非他搞些大動靜,讓大家看看誰才有真本事,但是這樣就不可避免地會被老師知道。他還是約這個汪盤見一面,讓他退錢。學(xué)生太容易上當(dāng),謝玉帛決定不在校園里做生意了。“老大!好消息好消息,五班有個人買了符覺得虧了,想退錢,汪盤不肯,結(jié)果那人有交易錄音,被揭發(fā)到班主任那里了?!?/br>學(xué)習(xí)委員跑過來報喜,汪盤的符他買過來做過研究,根本不會發(fā)熱。而謝玉帛的符,在流感盛行時,有病人對他打噴嚏,符就會微微發(fā)熱一次。那熱度幾近于無,整個年級也只有心細如發(fā)的學(xué)委,發(fā)現(xiàn)了不同。劉飛露出大仇得報的笑容:“爽!”謝玉帛心里一咯噔,覺得不妙。果然,一分鐘后,班長跑進來,氣喘吁吁道:“不好了,老大,汪盤把你供出來了,說是學(xué)你的,你賣的更貴?!?/br>“班主任在等你過去。”劉飛小心翼翼:“老大,要我陪你去嗎?”“謝謝?!?/br>謝玉帛被劉飛拉著跑到辦公室,兩位班主任已經(jīng)聯(lián)合把汪盤教育了一頓,讓他寫檢討叫家長,把錢全部退給同學(xué)。汪盤被訓(xùn)得兩眼淚汪汪,看見謝玉帛的瞬間有了一點底氣。他從二班同學(xué)那里體驗過謝玉帛的符,是真的有效,他賣一模一樣的符,到底哪里有錯?汪盤期待謝玉帛說兩句,給他們這符正正名。謝玉帛不負所望,表情十分淡定。汪盤收了眼淚,靜等說法。他希望謝玉帛拿出一點證據(jù)來,好順便拯救他,這樣他就不用退錢了。謝玉帛道:“老師,我錯了,能不叫家長嗎?”七班班主任見謝玉帛果斷認錯,便拍了下汪盤的肩膀,“看看人家的態(tài)度,回去上課,明天讓你家長來學(xué)校?!?/br>汪盤臨走時看謝玉帛的眼神十分震驚。辦公室里只留班主任和謝玉帛,班主任和顏悅色,卻十分篤定地回答他:“不能?!?/br>謝玉帛傷心道:“可我mama正在動手術(shù),不能動氣。”“你哥——”“我哥在國外?!?/br>“你的新監(jiān)護人——”謝玉帛搖搖頭:“他好兇。”謝玉帛有個直覺,千萬不能讓商總知道。然而班主任堅信,只有叫家長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學(xué)生才會真正反省。他說:“必須叫。”謝玉帛沒辦法了,只好使出絕招:“老師,您十一歲的時候點鞭炮炸了學(xué)校糞坑,班主任讓您叫家長,您用一根冰棍請了隔壁老王幫您糊弄老師,將心比心,想必您也知道被叫家長不好受。”“你怎么知道”班主任人到中年突然被人揭開虧心事,滿臉驚訝和不自在。他剛要說什么,校長突然進來。蘇長奮看見謝玉帛,即刻多了兩分關(guān)注,班主任立刻把事情詳細匯報了一遍。謝玉帛眉毛一挑,看了一眼蘇長奮,正好和蘇長奮的眼神對上。植物園那張符是謝玉帛親手畫的,那時還沒有選擇商品符。剛才他感受到了一圈靈力波動,原來是校長使用了薛思博的那張保命符。蘇長奮聽完事情經(jīng)過心里一激,又是符!他突然想起作文課上,他看見謝玉帛那鬼畫符似的字,和那張符竟有異曲同工之處。——因為謝玉帛在作文本也有暴君傻叉的字眼。蘇長奮冷靜地揮揮手:“趙老師你去忙你的,這邊我來處理?!?/br>“行,麻煩校長了?!卑嘀魅涡睦锵?,謝小公子對校長的意義就是不一樣,一點小事就要攬過去處理。謝玉帛和蘇長奮對峙三秒沒說話,他率先開口:“校長,您剛才掉湖里了吧?”蘇長奮覺得自己冷靜不了:“你知道?”謝玉帛:“我還知道,您在植物園撿了我的符?!?/br>蘇長奮從湖里上來腿沒軟,這時候卻不得不拖了張椅子坐下,社會老油條此時跟毛頭小子一樣無措:“謝同學(xué)什么、什么意思?”“我的符救了你一命,你幫我瞞下這件事,不要讓我家人知道,新監(jiān)護人也不行?!?/br>蘇長奮常年從謝忱泊手里拉投資,有點怕翻車,“我考慮一下?!?/br>他還是不太信。謝玉帛道:“你從湖里上來之后,是不是符還是干燥的?”蘇長奮的心理防線終于破了:“你怎么會畫符?”“秘密。不過,校長要是有朋友需要算命看姻緣看風(fēng)水驅(qū)鬼鎮(zhèn)宅,都可以找我。前提是,不能告訴我家人?!?/br>謝玉帛抓緊推銷自己。“……你業(yè)務(wù)還挺多?!?/br>難怪子不語怪力亂神,蘇長奮沉思了一分鐘,細細回憶了湖里的細節(jié),越想越驚出一身冷汗,怕自己不答應(yīng)謝玉帛,會再死一回,“答應(yīng)你可以,但是你——”“我不會再在學(xué)校兜售任何迷信相關(guān)的東西?!?/br>“這就好?!碧K長奮放心了,“我會跟你班主任打招呼?!?/br>“謝謝校長?!敝x玉帛笑瞇瞇道,“有需要真的可以找我,我收費不貴?!?/br>蘇長奮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不停地抹汗,不僅是超自然現(xiàn)象帶給他的震撼和畏懼,還有隱瞞謝家這事的壓力。以后怕是不能語氣自然地跟謝忱泊要錢了。口袋里手機振動,蘇長奮接道;“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