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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落在了他們手里,他們定然是用這個鉤子把你引回來的?!?/br>鐘囿沉默,片刻后才開口,“他們還是要動四圣陣?”薩局點點頭,“一開始,跟我要白玉令。后來白玉令也不要了,說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的辦法……”他說著,看了眼張景澄。張景澄從聽說張子健出事,就抿著嘴沒說話。這兒見薩局看他,就低頭看了眼手里的青蛙。他總覺得,那些人抓張子健,又不要白玉令了,很可能會把矛頭直指整個張家。“我爺爺,”他開口道,“在昆城的時候,我爺爺的電話也打不通。會不會……”薩局搖搖頭,說:“你現(xiàn)在在打打。”張景澄連忙摸出手機給他爺爺打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聊了兩句就發(fā)現(xiàn),他爺爺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呢,他既松了一口氣,又莫名其妙擔憂起來。掛了電話,張景澄說:“局長,我下去跟我小師叔說一聲?!?/br>“嗯,去吧?!?/br>等張景澄出去,薩局扶著辦公桌噗地吐了一口血出來,他連忙指揮鐘囿,趕緊處理干凈。之后就摸索著坐進椅子里,喘了兩口氣兒說:“不要告訴那幫小子我受傷的事?!?/br>“行,我知道。剛才也沒說。那家伙要給您下禁嗎?”鐘囿邊擦地上的血跡邊問。“哼,這個閔叔不簡單。好在我應對及時,在他下禁術的時候給自個設了個迷陣,騙過了他,不然就跟劉家那老爺子一樣了,受他擺布?!彼_局抽紙擦嘴,又拉開抽屜把那些沾血的紙團都藏起來,還給鐘囿指抽屜,示意他也扔進來。這些年,鐘囿雖然不在安全局了,但也不知是第多少次見薩局偷摸藏紙團了。這老爺子為了軍心穩(wěn)定,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今天這事你怎么看?主要是張子健現(xiàn)在在他們手里,這個不能拖,那孩子,唉!”薩局想起當年的事,就有些傷感。“局長,”鐘囿道,“四圣陣光有白玉令也打不開,這事他們知道嗎?”“本來不知道,可今天我最后沒崩住,以那個閔叔的狡猾應該猜到了。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張景澄身上?!彼_局擔憂地說。“不是打張家的主意?而是張景澄?”鐘囿疑惑道。“張家有什么值得他惦記的?不就是白玉令嗎!他的目的是四圣陣,當年打張家的主意就是為了白玉令,在他眼里白玉令等于張家,現(xiàn)在他不要白玉令了,那肯定是放棄了張家??伤€攥著張子健,你說他惦記的是什么?”薩局接過鐘囿給他倒的水,喝了一口。“可張景澄身上除了那個青蛙也沒有別的了吧?”鐘囿想了想說。“那孩子,”薩局嘴唇動了動,好似不知該從何說起了。鐘囿更是被薩局這樣子弄得一頭霧水,當年的事他雖然身處局中,事后卻有很多時候并沒有參與。有一些細節(jié),當時是薩局和張老爺子兩個人親自處理的,這里面藏了些什么,這二老不主動誰,他們這些下一輩兒就是猜破天也猜不出來呀。“那孩子在妖魔鬼怪眼里就是死物這事想必你們都知道?”薩局盯著手里的水杯,好似陷入了一段非常糾結的回憶中。鐘囿應了一聲,等著他的下文。薩局一口悶了杯子里的溫水,抿了抿嘴唇,嘆息著道:“當年,為了修補白玉令,張子健發(fā)狠抽了自己兩魂三魄,張老爺子為了救兒子一命,抽了自己一魂,又借了未來子孫的一魂,他本以為張子健就算將來有孩子,可能也是個病弱或心智不全的,不會好養(yǎng)活,想著既是張家的劫難,等孫兒出世后,他托我用他自己的魂給補上。可是誰也沒想到,張景澄生下來后,竟然天生就是個‘白戶’,那孩子就像是上天賜給張家的意外之喜,你知道白戶是什么吧?”鐘囿點點頭,“知道。只是我沒想到真相是這樣,還以為張景澄天生異能?!?/br>“不是,你知道他為什么靈力那么低嗎?”薩局嘆了口氣,“魂靈一體的‘白戶’千年難遇,本應是絕佳的修煉奇才,但張老爺子提前借了他的魂,雖說不會有礙于魂魄的完整,但也就相當于是抽了他最原始的靈力,這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這孩子,張老爺子對他有愧疚,所以格外寵愛些??上О?,大家族里是非多,你看他長這么大多不容易!”鐘囿跟著感慨兩句,就說:“那這個閔叔,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想利用‘白戶’破陣?可白戶也不能破四圣陣?。俊?/br>“破不了陣,但就像妖魔鬼怪都看不見他一樣,把修補張子健那一魂的白戶魂靈還原到張景澄身上,完整的白戶也是可以穿過四圣陣的?!彼_局說。鐘囿道:“他們想通過cao控張景澄去四圣陣里取他們要的東西?”薩局說:“應該就是吧。只是我至今沒有想明白,這四圣陣里有什么東西,是值得他們這么惦記的。”鐘囿說:“除了,妖怪,沒有別的嗎?”“沒有啊,除了妖怪還是妖怪?!彼_局無奈苦笑。“不然,咱們就全捋一遍,看看都有那些妖?這辦法雖然笨了點,卻是眼下最直接的?!辩娻蠼ㄗh道。“也只能先這樣了?!彼_局嘆息著,又說:“你一會兒就把張景澄帶走,張瑞源要是不同意,就把他也帶走,這幾天他身邊不能沒人跟著?!?/br>“我知道。”“還有,”薩局敲了下桌面,“咱們也不能被動等著人家找上門來,張子健那魂在何方,你不是也可以通過張景澄感知到么?你教教那孩子追魂術吧。我這兩天要閉關,一把老骨頭了——”他說著又要咳,連忙抬手捂住嘴,沖站起來要給他輸靈力的鐘囿,擺了擺手。示意‘沒事’還扛得住。鐘囿下樓的時候,張景澄鐘免還有張瑞源正在挨個給傷員們療傷。張景澄被阿帝警告了不能動用靈力,就主動承擔起了一些跑腿,遞藥、扶傷員的活兒。鐘免和張瑞源靈力還行,自然是主力輸出。鐘囿在門口略站了站,才走過去。他一開口就是日常慣有的那副為老不尊的腔調,道:“小張同志今天表現(xiàn)良好,鐘伯伯有獎勵要給你,今兒晚上你跟小免一起,都跟伯伯回家吧?”什么鬼?!張景澄和鐘免同時看過去,臉上的表情都極度相似,完全不明白他們這位大佬為啥要在這么‘悲愴’的節(jié)骨眼上說出這番話,而且看這意思,哄孩子也太不走心,太不專業(yè)了吧?別說他倆如今二十來歲了,就算是上幼兒園,也不會被這么明顯的騙術騙走!“你爸怎么了?”張景澄小聲問鐘免。“吃錯藥了吧,”鐘免遲疑著猜,“要不就是薩局跟他說了什么?你怎么看?”“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你覺得呢?”張景澄說。“那就跟他回去,看看唄?!?/br>“行,看老薩到底說了啥,誰先猜出來,對方請KFC?!睆埦俺涡Σ[瞇道。“靠,你能有點追求嗎?”鐘免嫌棄。張景澄‘呵’一聲,恍惚手里的青蛙。鐘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