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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受損這種情況的話查不到。否則只要是芯片正常到主辦方去調(diào)一下數(shù)據(jù)是很容易能查到選手位置的。黑虎立刻聯(lián)系了主辦方的數(shù)據(jù)中心,然而數(shù)據(jù)中心卻反饋說他們提供的這一份名單中洪家、真家的隊員全部搜索不到,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這兩隊也遇到了什么麻煩,或已遇險。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芯片被人為破壞了。如果是后一種,只能說洪家和真家是真的有問題,他們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脫離眾人的視線而去完成他們不為人知的目的。這個賽場已經(jīng)危機四伏。而眼下,被青面兄弟們襲擊的醫(yī)護人員也急需解救,人手越發(fā)緊缺。僅靠安全局的幾位已經(jīng)馬上就要忙不過來,這種時候必須有人來支援。于是,黑虎聯(lián)系了鐘囿,也是到了此時他才從鐘囿那里聽說外面的情況更加緊急。空中的異象,西天的紅光從最開始的一個點,呈日升之象已升起一個血紅的圓盤。那圓盤中有一團金色如一個蜷縮的嬰兒,就仿佛是在母體之中孕育待生。“這……”有人震驚地望著西方,卻不敢相信,亦不敢說。好似說出那個詞,都會犯忌諱似的。雖然無人出聲,但每個人的心里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句話——魔童出,世無還。這一刻很多人都聯(lián)想到那枚蛋里到底是什么,有人小聲嘀咕:不是陳寶鬼童嗎?難道又被秋家騙了?那蛋里一開始就是這個魔頭?!秋子祥已經(jīng)嚇得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一個普通人哪里見過這種景象?早已六神無主,隨便抓著身邊的天師們,求爺爺告奶奶的,求他們趕緊把這魔物解決了。既是魔物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解決的,尤其是像這種由天地意向孕育而出的魔。也正因此連一向點兒啷當(dāng)沒什么正形的鐘囿都會嫌它麻煩。但這種時候,作為整個天師圈的中流砥柱,鐘囿還是非常有自覺的。他環(huán)顧四周,見天師們大多愁眉苦臉或有退卻之色,就咳了一聲,開口道:“大家也不用這么發(fā)愁,這個異象說白了也不過就是有人對陳寶鬼童的蛋動了手腳將其魔化了而已,說到底這就是一只鬼童,只是前期我們對付它可能要用到一些鎮(zhèn)魔的法術(shù)?,F(xiàn)在咱們來分一下工。”鐘囿在外排兵布陣。黑虎在賽場內(nèi)就要頂住缺人的壓力,控住局面。張景澄和鐘免在解救醫(yī)護人員。紅姑和大白去追剛剛那個白衣人,此時看來這是人力浪費,因此黑虎馬上又給紅姑發(fā)了一條指令,要他沿途搜索真家和洪家的人,并告知紅姑這兩家的人很可能是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一旦發(fā)現(xiàn)不必客氣!張瑞源向與紅姑和大伯相反的方向去搜尋。而也是在這時,之前那些中過蠱的世家子弟突然間群情暴起,就像是得了失心瘋的病人一樣不但見人就打,甚至互相攻擊。他們面目猙獰,眼白朝外,周身冒著森然的黑氣,就好像是從地獄剛爬出來的惡鬼般,充滿嗜血的殺意和執(zhí)拗的邪念。“這是,”張景澄愣了下,才皺眉道:“現(xiàn)場煉魔!”鐘免聽他這樣說,一把抽出斬妖刀,而張景澄手上也拿出了石葉刀,四面八方的探看起來。終于,兩人確定了一個方向,對視一眼,同時向那個方向飛奔著沖了過去。他們一動身后那些還能動的青面兄弟和走火入魔的世家子弟全部追了上來。如果不知實情的光看這場面,還以為是倆大佬帶了一幫小弟要去打群架呢。而實際的情況則是張景澄和鐘免將要面臨背負受敵。那個暴露了位置的人似乎早已失去耐心,此時毫無顧忌的字,一處山坡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如雪般的冰霜,冷冷的看著向他跑過來的二人。“是你?!”跑到近前,張景澄看清眼前這人的長相,雖疑惑卻也直接喊了他名字,“洪童雪?你果然狡猾!”“哼,不過就是替、替身,要多少少有多少!”他眼珠一轉(zhuǎn),話鋒也跟著一轉(zhuǎn),“不過,如果你把小、小白還給我,我可、可以考慮放放了這些人?!?/br>“你要小白想要干什么?”這個紅同學(xué)怎么是個結(jié)巴?張景澄暗暗觀察。“這、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也不知道是為了掩飾結(jié)巴的尷尬,還是他看到張景澄旁邊鐘免憋笑的表情,洪童雪勃然大怒,喊:“拉、拉倒!”不給就拉倒嗎?張景澄自己翻譯了一下。與此同時跟在他們身后追過來的人群突然蜂擁而至。臉上的表情,那狠力和兇悍與此時的洪童雪如出一轍。洪同學(xué)才得意了沒有兩秒,眼前一道黑影悄然而至。緊接著一柄混著冰雪的巖石利劍自他的背后直插胸前。沒有想象中的鮮血噴濺,但被巖劍挑起的身體卻瞬間失去生機。張景澄看到這一幕回頭大喊:“黑老大,那是替身,別讓正主跑了!”黑虎早就察覺到了,在張景澄提醒之前,就已放出了一道土追術(shù)。一時間整個雪原,到處都是冰層嘎嘣嘎嘣的開裂聲。無數(shù)道巖劍拔地而起,或高或矮似是爭先恐后的要扎中那空中看不見的獵物。直到巖劍的走勢逐漸向張景澄和鐘免靠近,黑虎看透了洪童雪的意圖,連忙收勢。這個洪童雪嘴巴不利落,腦子倒是轉(zhuǎn)的很快,歪主意一個接一個,這是想要混進人群,附身在世家子弟身上??!如果黑虎不收手的話,那他的巖劍很有可能會傷及天師世家這些無辜的子弟,那么到時候麻煩就大了。黑虎加入張景澄和鐘免,洪童雪飄在半空看著底下那群不堪一擊的世家子弟干著急。他眼見著世家子弟不堪一擊,已有功虧一簣之勢,洪童雪不屑地哼一聲。他魂離本體已久,再不回去恐怕就要影響修為。因此雖然不甘心,也只能嘴上念叨著小白這個沒良心的混球,一邊飄遠了。紅姑和大白一路追蹤那個白衣人,進入了一個三面是冰的山谷。到了這里幾人距離逐漸拉遠,原來竟是那白衣人穿了防冰鞋。紅姑邊罵小兔崽子們忒狡猾,邊確定了這個地方恐怕就是他們的據(jù)點之一。且看他們這裝備準備的齊全勁兒,恐怕是預(yù)謀已久了。既如此,那就更要好好查查這片了。紅姑平時在安全局工作效率就挺高,那也是她慣于發(fā)掘各種工作方法,這不跟大白出來追人她就順手拿了個生命體征探測儀,一直準備著若是跟丟了人,拿出來用。這會兒到了這冰谷果然就派上了用場。根據(jù)儀器的提示,兩人很快來到一處洞xue前,還沒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鞒隽藸幊陈?,兩人立刻隱藏氣息,悄悄接近。——“姓真的都尼瑪跑了,我真不知道你們還在這兒撐北什么?!有意義嗎?你到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那一家人就是在把我們倆家當(dāng)猴耍??!”一人清脆的笑起來,語氣幽幽,帶著點事不關(guān)己的漠然,說:“閔鑊凡,你要是這么想,那我建議你還是趁早去給那些世家賠禮道歉的好,何必縮在這兒讓人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