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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br>“沒錯,這一點跟我想得一樣,不過還有一點你沒說。”張景澄見鐘免立刻皺眉沉思,便笑了笑,也沒催他,耐心等著他的答案。作者有話要說:滾動條:作者專欄、無CP接檔文、現(xiàn)耽求收藏!祝大家看文開心!……………………第25章漢城篇(二十五)“還有一點應(yīng)該就是張曉陽的母親被人誤導(dǎo)了,”見張景澄笑了,鐘免覺得可能自己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便催道,“那你說是什么?”“是我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明白的一個疑點,”張景澄直接說了答案,“是沾氣符和斬妖刀對桃花玉毫無反應(yīng)?!?/br>“這一點不是之前討論過嗎?你都斷定兇手是人了。”鐘免眉頭又皺起來了,這個張景澄到底想說啥?張景澄卻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又不確定了。因為如果是人的話,最可能的是通過藥物殺人,可有哪種藥物能夠在一個上午幾乎同時殺掉三個人?這得有多精確的計算和前期鋪墊才能做得到?所以,我覺得問題還是出在桃花玉牌上,王綱出事的時候睡得那張床下壓著一張?zhí)一ㄓ衽疲鴱垥躁柕母改竸t是隨身佩戴著玉牌,這三位受害者死狀相同,兇手的作案手法應(yīng)該是同一種?!?/br>“問題是,現(xiàn)在桃花玉似乎就是普通的石頭???上面沒有殘留任何鬼怪氣息?!辩娒庹f。張景澄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說得只能算是猜想,不能算成熟的定論。目前一切的疑點都集中在對牌上,而且我剛才聽他們說張父張母的死亡時間是在接到公安局的電話后,那么這個時間就有些太耐人尋味了。”見鐘免好似還是沒轉(zhuǎn)過彎兒,張景澄只好說得更直白,“你不覺得有點兒殺人滅口的意思嗎?”鐘免恍然,“你的意思是說,兇手不想警察見到張曉陽的父母,因為張曉陽的母親是重要的知情人,很可能見過出售對牌的人。而張曉陽的父親也因為可能知道這對牌是從哪里買來的,被牽連殺害了?”“對,甚至王綱可能也是知道這對牌的來源,才會被緊急殺害!”聽張景澄說到‘緊急殺害’,鐘免想到了一個點,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張曉陽上身三哥的時候,喊的那兩句王綱,很可能是在提醒他有危險!”“沒錯,”張景澄頷首,“還有‘救孩子’這句,其實是在告訴王綱殘害她的兇手,目標就是她腹中的孩子?!?/br>張景澄道:“我現(xiàn)在就是卡在沾氣符對玉牌毫無反應(yīng),還有為什么兇手取胎要直接刨腹?就像對付王綱一樣,將張曉陽也變成干尸再拿走他腹中的胎兒不是更方便嗎?”這個問題,鐘免也還沒有想出來,不過他想到了另一點,“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更覺得木匣子里那羅盤上的三個指針跟玉牌之間是有聯(lián)系的了?!?/br>“嗯,我也是基于這一點,推斷兇手應(yīng)該是通過某種形式可以通過cao控羅盤進而cao控玉牌。如果這一點成立,那么整件案子,其實可以重新順下來:假設(shè)兇手一開始想害的只有張曉陽一人,只是他沒有想到在他行兇的時候青蛙會突然出現(xiàn)。而這個青蛙打亂了他的作案計劃,他在匆忙間只來得及取走胎兒,就連尸體和對牌都沒來得及處理和帶走。這一點只要對比五年前馬浩和陳群的案子就不難看出來。當然前提是假設(shè)這兩起案子是同一個兇手。他在殘害陳群的時候選擇了無人的山路,陳群的尸體即使不處理人們也只會認為是被野獸攻擊了,而馬浩后來是被判定為服用安眠藥超量致死,這中間的時間間隔有一個多月之久,人們甚至很容易就聯(lián)想到這是慢性自殺。而這件案子最終當然也成了懸案,兇手自然也就逍遙法外。但是,張曉陽這案子從青蛙出現(xiàn)開始就在不斷超出兇手的控制。我的猜想是,當時兇手很可能是想要帶張曉陽遠離小區(qū)再行兇的,但情況緊急他只能撿重要的做,就是帶走胎兒。然而,對牌暴露對他的威脅太大,他必須殺掉所有知情人。那么就可以理解兇手為什么會先殺掉張曉陽的父母再返回去殺掉王綱了?!?/br>“因為張曉陽的父母,尤其是他的母親很可能直接接觸過兇手,”鐘免終于順過來了,“或者說她知道在哪里能買到這個對牌。”“是的,而且我懷疑,兇手甚至知道有天師參與到了案情調(diào)查中,這是我從他選擇殺王綱的時機推斷出的。那時候咱們都在樓下,樓上只有三個沒有靈力的醫(yī)護人員。我就是好奇他是通過什么來監(jiān)控全場的。難道也是玉牌?”張景澄說完又拿起手機,開始查資料。“指針或者玉牌吧?”說完,鐘免又提議:“不然,咱們跟趙所長說一下,查查這屋里有沒有針孔攝像頭什么的?”“也行?!睆埦俺晤^也沒抬,只飛快地翻著手機。趙所長聽完這個的提議,便交代張啟正檢查一下。張啟正之前其實也有留意,讓小楚已經(jīng)查了一遍。今天他們剛到張曉陽父母家的時候,拍了十分鐘的門都無人應(yīng)答,之后通過調(diào)取樓道里物業(yè)的監(jiān)控錄像確認直到昨天早上物業(yè)負責(zé)采購的工作人員還給他們送過菜。這之后他們沒有出過門。可是人如果在家,這么大的動靜早就該來開門了。張啟正當時意識到情況不對,讓物業(yè)給強行開門,這就發(fā)現(xiàn)了夫妻兩人的尸體。像這種疑似謀殺的案件中,案場勘察里本身也有檢查攝像頭這一項,因此張啟正讓小楚拿著專門探測針孔攝像頭的儀器再查一遍時,小楚說:“我剛才犄角旮旯都掃了兩遍了,真的沒有。我連床底都查過了。”劉紅這時從主臥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真空袋,說:“我發(fā)現(xiàn)了王育芬的記賬本,這上面記著一筆桃花玉牌的交易,是在去年的十一月底?!?/br>張景澄和鐘免連忙湊過去,真空袋里的記賬本上正好翻到那一頁,寫著——11月28日,古塔寺上香,香火30元、香油200元、蓮花燈……最后一項用得不同顏色的筆,好似是后來又加上去的,寫著平安牌100*2、求子對牌100*2……之后就是11月29號的記錄,基本都是一些買菜和日用品相關(guān)。“我怎么記得都說古塔寺的對牌很正規(guī)?。俊辩娒庖苫蟮?。張景澄說:“正不正規(guī)的,咱們?nèi)ヒ惶瞬痪椭懒藛幔靠磥砻魈煲獙嵉卣{(diào)查的任務(wù)很重啊。”趙所長說:“今天也不輕松。”連續(xù)的命案致使這兩天大家加班都很晚,今天尤其晚。眾人收工出小區(qū)時已經(jīng)將近凌晨2點了。該布置下去的工作趙所長已經(jīng)布置完,要調(diào)查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今晚注定要輪換著熬夜加班了。就連張景澄、鐘免和葛術(shù)云這個第一天剛到的人,都被排進了值班表。好在局里食堂比較給力,晚上給他們留了夜宵,否則加班還要餓肚子或者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