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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之后,就結賬離開了咖啡店。畢竟是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多少有點不太自在。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多了,日頭并不毒辣,王晟走在外面并不覺得難熬。在外面呆了一下午,他也沒什么興致在外頭找飯店吃飯,干脆去附近食堂隨便打包了飯就一份回家了。雖然被室友放了鴿子,但是考慮到飛機票和酒店都已經(jīng)訂好了也不能退,王晟還是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獨自一人出發(fā)了。其他倒沒什么,就是候機的時候實在沒事干,他只好百無聊賴的逛了一圈免稅店,正打算出去的時候,忽然和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撞上了。那人估計是代購,渾身上下可能掛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購物袋,王晟看著都替他累得慌。“不好意思!東西太多了我沒看清楚。”撞到他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男孩子,目測未成年的樣子,也不知生活對他做了什么,逼得人小小年紀就出來做代購。“沒關系?!?/br>也不知道為什么,王晟看對方總覺得面善,可能因為這人年紀看起來是在太小讓人同情,所以他難得多嘴問了一句。“這個,”王晟指了指對方身上掛著的那些購物袋,提議道:“需要我?guī)湍阋黄鹉脝幔俊?/br>那男孩子估計真的涉世未深,聽他這么一說,十分痛快的把自己手里三分之一的袋子遞了過來:“謝啦謝啦!我可快累死了?!?/br>倒真的不怕他是騙子。王晟幫他提著購物袋,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往登機口的方向走。這么一聊,他才知道對方名叫李修遠,不是什么代購,只是因為家里亂七八糟親戚太多了,每個人托他買個東西,才把他逼得活像個春運農民工。而且李修遠早成年了,他只是長得小,實際年齡還比王晟大一點,為了證實自己說的話,他甚至還拿出身份證,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看出來對方平日里沒少受到這種質疑。王晟這才勉強相信了。不過他們確實投緣,認識了沒多久就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看起來親密無間了。有人陪伴聊天確實不一樣,兩個小時也不過彈指一揮間,王晟感覺才過了半小時,廣播里就通知他們登機了。說來也巧,李修遠這次的目的地也是江城,只可惜他倆飛機的座位并不在一起。李修遠是在靠前的位置,而王晟的則是靠近飛機尾部。所以他只好暫時依依惜別李修遠,獨自走向了自己的座位。耳邊少了李修遠的聲音一下子還有點不習慣,想到之后還有將近五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王晟多少也有點郁悶。不過他很快調整了心情,放好包之后,打定主意要從起飛睡到降落。就在他艱難醞釀睡意的時候,忽然聽到周圍發(fā)出一陣小小的sao動。王晟發(fā)誓他聽到身后的妹子發(fā)出一聲清晰的臥槽。他像是心有所感,下意識的抬頭望過去。正好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正順著飛機上窄窄的過道往這里走過來。他非常高,目測得有一米九了,五官精致到鋒利,將圍繞他的視線割得四分五裂。黑色襯衫黑色褲子,肩寬腿又長,把逼仄的走道襯托得像走秀現(xiàn)場。對方高挺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更為他顯露出一股子迫人的英俊來。王晟眼睜睜看著對方越走越近,最后直接坐到他身邊的位置上。原本就不強烈的睡意此時早就不見了蹤影,王晟按著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臟,愣了好半天才有些驚慌失措的意識到,他一見鐘情了,就在一分鐘前。萬萬沒想到,只是出來旅個游而已,居然還能撞見這種事。這種感情十分玄妙,好像心中空落落的地方瞬間被填滿了,原本的遺憾和失落退去,只留下瘋狂鼓噪的心房。王晟手足無措,只好垂著頭用眼角偷窺對方的動作。要是直接過去問電話號碼,是不是太突兀了,會被當做神經(jīng)病吧,他早就已經(jīng)糊成一團的大腦還在艱難的思考。不過就在王晟漲紅了一張臉快被自己憋死前,貼心的空姐及時將他從尷尬的深淵中解救了出來。“這位先生,飛機馬上要起飛了,請將隨身行李放到行李架上,謝謝?!?/br>他這次輕裝上陣,只帶了一個背包,聞言連忙站了起來企圖繞過身邊這位一見鐘情的對象,把包放上去。就在他艱難的側腰往外走時,身前忽然傳來一道男聲,那聲音清越,宛如古琴錚錚。“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br>王晟驚訝抬頭,卻正好撞進一雙沉靜的黑眸。作者有話要說:黃粱一夢原版的故事是一個書生再夢里度過了風光的一生之后,醒來卻不得不面對一無所有的現(xiàn)實的故事。但是王晟這邊是在夢里和姜洵戀愛,醒過來繼續(xù)……哈哈哈哈哈哈哈就還不錯,之后的故事大家自己腦補吧,反正就是雙向一見鐘情然后天雷勾地火(我在說什么)這兩天應該還有個番外。第88章“東西拿到了嗎?”王晟鬼鬼祟祟的躲在走廊拐角處一臉緊張的四下張望。“拿,拿到了!”那是一個看起來大約只有十三四歲的小男孩,穿著一身碧色的袍子,尤帶著嬰兒肥的臉漲得通紅,額角隱隱冒著汗。“誒!真乖!”王晟倒是半點不嫌棄,一見對方拿來的東西,喜出望外的摸了摸男孩汗?jié)竦哪X袋。那一臉青澀的小男孩不是別人,正是王晟前兩日新抽到的一張SR。夔牛。他現(xiàn)在日子雖然過得安逸,但抽卡也沒完全放下,有時候心血來潮的時候就試一把手氣。夔牛就是他單抽出奇跡獲得的。和王晟輕松愉悅的心情不同,夔牛滿臉緊張,就差把忐忑不安四個字寫在那張圓乎乎的rou臉上了。“真的沒事嗎?我聽應龍哥哥說……”他抿著唇把沾了水漬的手往衣袍上蹭了蹭。王晟滿臉放光的捧著冰碗,聞言滿不在乎的回道:“有什么關系,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就說是應龍干的,絕對不把你供出來。”正好端端在群妖鑒里閉目養(yǎng)神的應龍:……不應當。成功接頭之后,王晟生怕夔牛露出破綻連忙先把他收了起來,又借助了袖子的遮掩,小心翼翼的攜著贓物——一只珍貴的冰碗,溜回了房間。要說這大夏天的想吃的冷的也不至于這么偷偷摸摸的,王晟若不是實在被逼得沒法子了,也不至于在自己家還像做賊似的。事情還得從兩個星期前說起。夏天有三寶,空調,wifi,冰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