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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這對比過于鮮明,搞得他差點沒當場笑出來。他裝模作樣的原地拱了拱手:“哦~原來是譚少爺啊,好久不見,不知身體可還安好?”跟在李修遠身后的正是那譚家二少爺,他見王晟連位置都不挪一下,哪里看不出對方在敷衍自己,當下是新仇舊恨涌一起上心頭:“你還敢說!上次給你跑了,這次我看你往哪里逃,還不快他給我送到官府去!”話音剛落,圍在他身邊的一圈隨侍眼見著就要一擁而上,王晟也毛了,心想你個小兔崽子,恩將仇報還沒完沒了了,當即就要擼起袖子給這個糟心貨來點顏色瞧瞧。兩方眼見著一觸即發(fā),旁邊圍觀到現(xiàn)在的李修遠終于不得不發(fā)話了,這人在外面倒是記得要時刻端住高人的架子,只見他神情鄭重的說道:“譚公子,你這是何意?這位是我的師弟王晟。你們之間有何舊怨,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br>這話一出,兩邊都愣住了,王晟是被李修遠這種花式占便宜的無恥行為震住了,暫時還停留在忽然矮了一輩的吃驚中沒來得及回神。一旁的譚潮生則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他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結結巴巴的說道:“怎么可能?他……他那里像個……”王晟發(fā)誓他看到李修遠在旁邊偷偷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又迅速換上一副嚴肅正經(jīng)的表情繼續(xù)胡說八道:“譚公子,萬事不可看表面,我以為你明白?!?/br>“他乃是我?guī)煹?,只不過他乃是俗家記名弟子,平日里不穿道袍也是尋常。我?guī)煹芩乃技兞?,即使曾因誤會與譚公子有過什么摩擦,不如今日看在我的面子上,化干戈為玉帛?!崩钚捱h繼續(xù)一臉和善的持續(xù)輸出。自己仰仗的大師都這么說了,譚潮生哪里還敢反駁,只得僵著一張臉說道:“想來是我誤會了道長的師弟,只是一些小誤會罷了,不足掛齒,倒是我之前有些失禮,還請道長不要放在心上?!?/br>李修遠撫掌笑道:“大善?!?/br>一時之間,氣氛和諧,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消散無蹤。這一出轉折把王晟看的人都傻了,他眼見著李修遠三句兩句就把譚潮生哄得服服帖帖,千恩萬謝的離開了。走之前譚潮生還讓家仆搬了了小箱子放在地上,似乎是生怕對方會推拒,一放下就急急忙忙的帶著人跑了。人一走遠,李修遠瞬間卸下了偶像包袱,懶懶散散的往王晟旁邊的空位一坐,又端起手邊的杯子一飲而盡。王晟有點不滿的踢了踢他:“這是我喝過的?!?/br>“沒事,我不嫌棄你?!崩钚捱h一抹嘴,大言不慚的說道。“走開?!?/br>“你這人怎么用完就扔,我說你,什么時候得罪的那個小少爺,我看著他腦子也不太聰明的樣子啊,你怎么這都擺不平?!?/br>王晟其實對這件事也十分無語,只好把他之前在譚家干好事反而被人當騙子的事情和對方說了。李修遠聽完也是一時語塞,他一邊大搖其頭一邊抖著腿說道:“你可知那箱子里是什么?”王晟拍了他大腿一巴掌:“別抖了,你再抖桌子上的茶水都要晃出來了,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總不見的是錢吧。”“你怎么年紀輕輕,管的比我?guī)熜诌€多。”李修遠不滿的撇撇嘴,然后又換了一副表情頗為自得抬了抬下巴,“你別說,還真是錢?!?/br>王晟大吃一驚:“這一箱子全是?”李修遠神秘一笑:“當然了,而且只是定金?;煳覀冞@行的腦袋都別在褲腰帶上,不多收點利息怎么回本啊?!?/br>王晟對他的表達能力絕望了:“什么叫我們這行?你是土匪嗎?就算是那也只有你,我是大好人。”“是啊是啊,大好人。所以你才只能被人當騙子,而別人還得給我送錢?!?/br>王晟:媽的,扎心了。李修遠一把攬過他的肩膀說道:“我說你這腦子怎么就是不開竅,唉,只能我多帶帶你咯。這樣,這次譚家托我的事情,你跟我一起來,到時候報酬咱兩五五分?!?/br>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會粗長?。?!大家記得多多評論支持呀!么么~另外,我看到有小可愛在評論區(qū)說起這本書涉及到哪些聊齋故事。其實還挺多,但是基本全是小眾的故事,目前為止,涉及了耳中人,山魈,畫皮,折獄,造畜等,后面還會有更多噠。包括白蓮教其實也是聊齋中涉及的內(nèi)容,而之前清正觀的泥像靈感來自于聊齋的泥書生。我基本都在原劇情基礎上做了大幅修改和自我發(fā)揮,因為有些原著真的太短了,只有三行,不瞎編不行啊。至于聊齋中知名度比較高的那些故事,我大概只會稍微提及一下,不會展開來寫。說起這個,我想起來當時在讀小倩原文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寧采臣后面又討了兩個小妾,那兩個小老婆還分別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因為之前受到后世的電視劇電影影響,我一度以為他非常癡情……也可能古人和我們現(xiàn)在的癡情標準不一樣。只能說名著多多少少帶點時代的局限性,有些劇情放到現(xiàn)在可能真的不是非常適合。所以我很多部分都會自我放飛一下hhh第35章見王晟還是有點猶豫的樣子,李修遠十分恨鐵不成鋼:“你以為譚家誰都委托嗎,我可不是那個傻乎乎的二少爺喊得動的。要不是我以前幫過費縣令一點小忙,譚老爺那個人精怎么會請我上門,別人讓我?guī)黄鹑ノ疫€不肯呢,你別不識好歹啊?!?/br>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王晟只好答應了下來。既然已經(jīng)找到李修遠的人了,他也不打算再回趙家住了,畢竟作為一個和小夫妻住一個屋檐下的單身狗,其中的心酸不說也罷。所以王晟干脆又去衙門找了一會趙大郎,說清楚情況之后,就包袱款款的去李修遠那兒扎根了。李修遠他師兄的屋子完美詮釋了黃金單身漢這三個字,雖然看著又大又寬敞,但是家具簡練,很多房間都空置著。李修遠此人只有表面光鮮亮麗,實際上關了門和還不如王晟愛干凈。他甚至只打掃出來了一個屋子用來睡覺,至于其他房間,呵呵,他連廚房的門都沒打開過。王晟對他這種懶出屁的行為十分震驚:“你連水都不燒上一口的嗎?”李修遠還滿不在意的反駁他:“水為什么要燒,井水不好喝嗎?就你丫講究?!?/br>王晟用一個白眼完美表達了自己心情,然后直接把包袱一扔,拿起掃帚抹布把廚房給打掃了。雖然之前被鄙視了一通,但李修遠皮厚,沒過兩分鐘就自己溜達過來了,靠著門看王晟揮著抹布到處亂轉:“唉,你費這個勁兒干啥,我們明天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