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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處嗎,別告訴我這倆還真是一伙的。要真是這樣,那譚潮生這倒霉催的還真是剛出虎xue又入狼窩,連王晟都忍不住要為他默哀三秒鐘。這貨腦子不靈光還張冠李戴,怪不得親爹都被他氣得要死。王晟現(xiàn)在對這譚潮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左右不得勁,立馬把對方可能又引狼入室的事添油加醋的和姜洵說了。姜洵見他一副和家長告狀的樣子,竟然也一本正經(jīng)地配合他:“確實冥頑不靈?!?/br>第19章這話一出,王晟立馬氣順了,他在原地踢了踢腿,暫時忘記了譚少爺?shù)脑阈氖虑?,轉(zhuǎn)而開始和姜洵討論起怎么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搞清楚他們到底在憋什么壞招。說是討論,其實就是王晟一個人在那里嘰嘰呱呱個沒完,套路想了一個又一個,姜洵就負(fù)責(zé)在聽他說。等他說累了,口渴了,姜洵便上前一把推開了了門,大大方方的走了進(jìn)去。王晟:…………合著前面哄我呢,王晟看著地上被姜洵巨力弄成兩截的門鎖,老老實實的合上了嘴。有大腿在此,是我多慮了。兩人一進(jìn)屋子,王晟便不由發(fā)出驚疑的聲音,他本來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瘋道士,或是陰沉可怕的中年男人之類的,總之不會是什么正常人。沒想到一進(jìn)來,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王晟心生詫異,姜洵明明說是找到了人,怎么可能沒人影呢,難道大腿看差眼了?想著想著,他就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口,“大腿,你說的道士在哪???”“……什么大腿?”姜洵沉吟片刻,判斷王晟口中的大腿大概率就是自己。王晟這猛地反應(yīng)過來,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連忙干笑著補救:“沒有,沒有,大腿在我老家方言里是尊稱的意思?!?/br>姜洵自認(rèn)去過不少地方,但是從未聽說過這么奇怪的方言,好在他也也沒打算深究,只挑著王晟方才的問題回復(fù)了:“他現(xiàn)在不在此處。”王晟聞言一愣:“那我們來這里做什么?”姜洵沒接口,直接揮袖往前一拂,瞬時迷障消散,一副與剛才截然不同的畫面呈現(xiàn)在王晟面前。方才剛進(jìn)來的時候,屋子里的陳設(shè)與他上一次來的模樣基本一般無二。除了換了套更精致的家具被褥以外,大都位置都沒變化,連之前密室入口的那個神像都還好好的在原地按著。等他那一袖子揮過去后,王晟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來這間屋子早就被搬空了,現(xiàn)在別說什么陳設(shè)家具了,放眼望去就連張能坐的椅子都沒有剩下。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這間空蕩蕩的屋子里竟然還有兩頭驢!那兩頭驢就孤零零的站在屋子中央,明明沒有被系著,但是看著卻像是被困住了,正動彈不得地立在屋子中間,一見到有人便哀戚地叫出聲。王晟看著又驚又奇,見姜洵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便試探著走上前去。沒想到他剛走近,其中一頭驢子就像是認(rèn)識他一般,叫聲突然凄厲了起來,他甚至還在那驢眼中看出了一絲憤怒。他當(dāng)即就被嚇退了三步,忍不住心中暗道:好家伙,譚家對我的通緝令已經(jīng)發(fā)到一頭驢頭上了嗎?不對啊,這兩頭驢子明明在那個冒名頂替的道士屋子里,說明不是譚家的才對,還是說那人的目的就是來譚家偷兩頭驢?這都什么人啊?就在王晟快要對人性產(chǎn)生質(zhì)疑的時候,姜洵終于出手了,他前跨一步,抬手按在只對王晟怒目而視的驢子頭上。那驢子渾身抽搐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干嘔起來,不知吐出來個什么玩意兒后,又在地上打起滾來。翻滾中,那頭驢子竟然化作了一個妙齡女子站了起來。王晟定睛一看,巧了么這不是,又是個熟人,眼前這位正是王晟當(dāng)時進(jìn)入譚家后遇到的那個大丫鬟,萃樺。他驚聲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不對,你怎么變成驢了!”萃樺本來就難看的臉色頓時更差了:“你這妖人明知故問,害我們少爺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來害我們夫人!”“什么害你們夫人少爺?shù)模艺媸悄銈冏T家上上下下氣死,你們少爺就是我救的,我犯得著害他嗎,害他是能拿錢嗎?我勸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蓖蹶捎X得自己冤得都快要六月飄雪了。萃樺被他氣得說不出話。姜洵本來就不擅長耍嘴皮子,見王晟伶牙俐齒不落下風(fēng)的樣子,干脆也不插嘴了,沉默的把另一頭驢也給恢復(fù)了人身。又是一頓翻滾之后,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譚夫人也出現(xiàn)在屋中。萃樺見狀也顧不得和王晟辯論了,連忙過去扶住了她,那譚夫人神態(tài)萎靡,倒不像是萃樺那么生龍活虎,還能和王晟對嗆。她干咳了幾聲,似乎是想出聲,但舌根發(fā)硬,吐字十分困難。那丫頭雖說性子沖,但對譚夫人倒是十分忠心,見狀連忙一臉擔(dān)憂的給譚夫人順背。雖然王晟嘴巴上和人家丫鬟斗的不可開交,但心底到底有些擔(dān)心,不由問道:“姜洵,譚夫人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說不出話?”姜洵回道:“各人體質(zhì)差異,恢復(fù)時間也各不相同?!?/br>說罷又對那丫頭萃樺說道:“你家夫人無事,等會領(lǐng)她回去,大量飲水便能回復(fù)?!?/br>要說萃樺那丫頭也是看菜下碟,對著王晟她還能來一句頂一句,對著姜洵她便老實了,諾諾得閉嘴沒再說什么。譚夫人在原地休整了片刻,終于攢起力氣站了起來,由萃樺扶著恭恭敬敬得對著王晟和姜洵兩人分別福了福身子。只是若想開口還是為難,王晟見她艱難的樣子,連忙說道:“夫人您還是先行休息吧,那道士的事情我們替你探查?!?/br>姜洵也跟著說道:“那人此時不在譚家,你們大可放心回屋?!?/br>譚夫人像是松了一口氣,萃樺也顧不得其他了,匆匆扶著她家夫人離開了此處。王晟見她們走了,連忙走到原來放著神像的地方,仔細(xì)摸索敲打起周圍的墻壁,一邊摸一邊還對姜洵說道:“之前那個密室就在此處,但是原本入口機關(guān)好像被人撤走了,要不我們把墻砸開?”姜洵走過來敲了敲墻壁說道:“后面確實是中空的,不必砸墻,也可進(jìn)去?!?/br>說罷一手抵在他背后往前輕飄飄的一推,王晟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眨眼間,自己竟然已經(jīng)穿墻而過,進(jìn)入到被封起的密室中了。再一扭頭,發(fā)現(xiàn)姜洵也緊跟著穿了過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姜洵的各種神奇cao作見怪不怪了,自然而然的轉(zhuǎn)身查看起來。王晟只一眼便清楚此行基本是要無功而返了,因為這里實在是太干凈了。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