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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空干脆把一條腿搭在了江宴腰上。再往下一點,就要了命了,江宴想。他說:“因為哥想睡了你?!?/br>第四十九章每天心動一萬次一場所謂的“友誼賽”被差點成為互毆現(xiàn)場,藺同瑞回辦公室寫了一份說明材料,又讓舒霽月匿名寫了一封“舉報信”,準(zhǔn)備交給校方。次日早上,江宴一瘸一拐地被席之空扶著走進教室就聽到班上都在議論昨天的球賽,“曹木”這兩個字不斷地從他們嘴里蹦出來,聽得席之空心里又冒起火。舒霽月見兩人來了,放下手里的英語書從座位上走過來坐在江宴的桌子上,低頭看看他腳上一只拖鞋,笑說:“你哥讓我來慰問慰問你,腳怎么樣了?沒問題吧?”“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要休息幾天,這幾天都要辛苦我們空空了?!苯缯f著就在席之空臉上捏了一把:“寶貝別生氣,多大回事兒。”“你快閉嘴吧,我看要是席之空傷了,你當(dāng)場就能打斷曹木的腿?!笔骒V月把衣袖上的紐扣散開,漫不經(jīng)心又說:“曹木應(yīng)該是要轉(zhuǎn)學(xué)了?!?/br>“轉(zhuǎn)學(xué)?轉(zhuǎn)哪兒去?”江宴一邊默化學(xué)式一邊歪過去給席之空圈物理題干上的重點,“這個條件注意一下?!?/br>“曹木他爹媽管不住他,我昨晚上給白老大打了電話讓他趕緊把人弄走,別讓我再看見他?!?/br>弄走?席之空心里一驚,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駭人的場景——就是那種黑道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場景。一個反派小嘍啰惹怒了男主或者是動了男主的人,被捆起來倒吊在一個巨型吊車上,頭下就是一個提前挖好的坑還注滿了水,問他招不招,他不招就把他放下去,快溺死了再撈起來,如此反復(fù)。等把他的嘴撬開,男主再一槍打斷那根繩子,小嘍啰就會掉進去然后淹死在里面。最后把水放干,鏟車鏟泥土把他蓋上,以后這人就從這世界上消失了。——要不是學(xué)習(xí)忙,這文寫出來一定很帶感。他腦補完這些精彩劇情后放下筆問:“他該不會要被你說的那個白老大——那什么吧?”“被什么?”舒霽月轉(zhuǎn)頭看他。“上次我看他的反應(yīng)好像他們老大脾氣很不好?他會不會,殺——”他話沒說完這就開始內(nèi)疚了。劇情很帶感是沒錯,他很生氣也是真的,可要真是一場球賽把曹木命打沒了,這得是他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吧。江宴看他神色慌張,沒給他面子噗嗤笑出聲,“你亂七八糟地瞎想什么了又?”“我哪里瞎想了!你看啊,這曹木不聽打招呼,屢教不改,這智商在里可不就早領(lǐng)盒飯了……”舒霽月沖他一挑眉,笑問:“你寫多少錢?接受私人訂制嗎?師生年下寫過嗎?”席之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他左右看了看,低聲道:“師生年下那不是基礎(chǔ)配置之一么?還可以有更高級的定制,只是最近我忙著做題,要不我放暑假有時間給你寫,價格好商量——嗷!好痛!江宴你干嘛!”江宴抬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說:“要是給表哥知道了他小時候?qū)δ隳敲春媚汩L大了居然寫他的黃文,人家多傷心!”“誰跟你說我要寫表哥的黃文了!而且都說了我這是藝術(shù)創(chuàng)作,黃文我只寫你和——”席之空最后半句話被他強行咽了回去,然后立刻捂了嘴趴在桌上裝死。但是覆水難收,話已經(jīng)出口了,還被江宴聽了個明明白白。江宴揮揮手把舒霽月趕走,看了圈教室里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于是跟著趴在席之空身邊下巴搭在他手臂上,貼在他耳邊問:“你寫什么了,給哥看看?!?/br>席之空當(dāng)即表示強烈拒絕,趴在桌上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悶聲道:“我什么都沒寫!”“快,給哥看一眼嘛,最近寫的嗎?不是我以前看過的那個吧?”之前江宴看的那個他自己的DIY現(xiàn)場實際上根本就不在“客人”要求的范圍,那是他寫第一人稱江宴x“我”的短篇純愛,寫著寫著莫名其妙就給人附贈了這么一段,那四百塊錢當(dāng)然也只是那本十萬字純愛的價錢。因為是用第一人稱寫的,他根本不敢寫真正的床戲,只能寫個DIY過過癮了。——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為什么要過過癮?他不承認(rèn),江宴就追著他問,他都快躲到桌箱里去了,被江宴提溜著衣領(lǐng)拽出來。“昨晚的事我還沒跟你細(xì)算,你老實交代,沒準(zhǔn)哥到時候還能輕點?!?/br>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什么下流話?席之空聽不下去了,怕他又語出驚人,終于把頭抬了起來輕咳兩聲:“我寫黃文了。”那倆字說起來怎么這么別扭呢?他心里犯嘀咕,又想趴下去。江宴看準(zhǔn)時機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阻止了他的動作,要不是馬上上課了真想再和他去“上個廁所”。他說:“嗯,你寫黃文了,然后呢?寫什么了?”“黃文還能有什么!不就是嗯嗯啊啊那些嘛!”席之空手伸進桌箱緊緊捂著書包一角的U盤,又說:“你不會想看的?!?/br>“我想看,我知道你寫的我和你,我就想知道你的文和現(xiàn)實是不是相符?!苯缫哺咽稚爝M他的書包,順著手腕上光滑的肌膚摸過去,摸到了他攥緊的拳頭。“你變態(tài)啊看自己和男朋友上床的小黃文!”席之空罵他,而后把他的手從書包里扯出來,“還什么現(xiàn)不現(xiàn)實的…”“我還沒和我男朋友上床,看一下過過癮怎么了?”江宴不依不饒又把手重新伸進去,“我看看你對自己在下面的認(rèn)識到不到位?!?/br>席之空耳邊轟的一聲炸開,他一口氣憋著憋得臉色發(fā)紅,壓低聲音怒道:“我認(rèn)識得很到位!在上面那么累的活我才不干!你松手!”“那讓我看一下嘛…就在你手機上看。”江宴哄到。“好我給你看!你別往我這邊靠了,重死了……”席之空把U盤拿出來遞給江宴,把他整個上半身推起來,說:“我沒帶轉(zhuǎn)換頭,回家自己看。”江宴美滋滋地收下U盤,趁著他不注意拉過他手指在唇邊親了一下。兩人下午放學(xué)被連光濟派司機接到小別墅吃飯,晚上吃了飯江宴鉆回了自己房間,席之空去書房寫作業(yè)。他寫完化學(xué)試卷想著背會兒單詞就睡覺,剛背了十個桌面上的手機就開始嗡嗡振動。他拿著手機敲開江宴臥室的門,開口一句“你干嘛給我打電話”只說到“給我”,就被江宴捂著眼睛推倒在床上。接著江宴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不知道為什么這明明還沒到盛夏,窗外就隱隱約約傳來些蟬鳴。江宴一動不動,席之空一說話,他就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