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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江宴贏了還是你贏了?”席之空一瞬間腦子發(fā)蒙,沒聽懂舒霽月這問話是什么意思,他訥訥道:“什么…我贏了還是江宴…贏了?”“嗨呀就是你們倆誰先追到舒霽月??!”孫晨軒“善意”提醒著,旁邊蔣哲輝嘴角抽動,筆下一頓,筆尖戳穿了面前的紙張。其實席之空覺得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這樣說并不好,可他一回頭看到舒霽月眉梢眼角的笑意就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那種非常可怕的設(shè)想一旦突破他的認(rèn)知為他被動接受,他再看向江宴的時候,眼神都不太對了。這感人的竹馬兄弟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微妙,他一點都沒察覺。那兩個賭局參與者悲喜交疊,席之空滿腹心事的熬過了第二節(jié)地理課。怕什么來什么,第三節(jié)課選座位的時候江宴把人拉到了外面走廊。他靠在墻上問席之空:“數(shù)學(xué)及格了,說吧,想坐哪里?”“那個,江宴——”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一開口就像是要說些驚世駭俗的話出來,趕緊一把捂住搖了搖頭,“不用了!”江宴再問:“怎么突然就不用了?我認(rèn)真的,你挑,我?guī)湍氵x,我說話算話?!?/br>席之空立刻轉(zhuǎn)了個身,看著籃球場上跑動的人,嘴巴閉得嚴(yán)絲合縫不敢回應(yīng)江宴。“你倒是說話!”江宴站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擺。“坐你旁邊?!?/br>?!席之空驚了。這話是他說的嗎?想坐在江宴旁邊這話是從他席之空嘴里一個一個字地說出去的嗎?江宴顯然也沒想到席之空會這樣說,他原地愣了好一會兒,緩緩點頭:“那也行……”完了他怕席之空反悔,馬上就轉(zhuǎn)身回了教室。這想坐江宴身邊的人其實挺多的,大多數(shù)都是成績靠前希望能在他的幫助下共同進步的。江宴拿不準(zhǔn)席之空的真實想法,寧愿當(dāng)做他就是想坐自己旁邊,美滋滋地去找舒霽月商量座位的事情。舒霽月手里轉(zhuǎn)著筆,一臉的輕松愜意,他手掌撐著臉問江宴:“上次跟你說的看來你是想明白了?人都哄到身邊坐了,這進度還不錯?!?/br>江宴干笑兩聲:“差不多吧,我是想明白了,而且這兩天暗示得也挺明顯了——吧?”他看著席之空喪著個臉走進教室,心中忐忑怕他真的突然反悔,陳述句都變成了問句。“不然這樣,看在你是藺老師弟弟的份上我教你個辦法,別暗示了,真的,暗示遠(yuǎn)遠(yuǎn)沒有明示的效果好。”舒霽月偏過頭小聲跟江宴說,飛快的在紙上寫著,然后揉成紙團扔給了他,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席之空坐在椅子上心里就跟著了火似的。他又像以前一樣忍不住就想粘著江宴了,明明是好不容易改過來的習(xí)慣,這兩天江宴像瘋了一樣對他瘋狂示好,他這就有了功虧一簣的跡象。天啊,你怎么能這么立場不堅定,他雖然是你的竹馬,但也是你的情敵——艸,這他媽的是哪門子情敵,什么情敵天天給你輔導(dǎo)作業(yè),大半夜的接你上下班。席之空就這樣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手里的筆在稿紙上戳了又戳,很快就面目全非。他不敢回頭看身后的人,一句“要不我自己來”橫著卡在嗓子眼死活都說不出。陳旭聰拿著成績單走進教室,鬧哄哄的教室立刻安靜下來。他摘下鼻梁上掛著的眼鏡,揉了揉眉心,點了江宴和舒霽月的名字。照著之前說好的,舒霽月坐哪里都無所謂,主要是把江宴身邊的位置守住。陳旭聰剛念完前五名的名字,眾人就看到舒霽月淡定地坐在了江宴的旁邊。賀星又開始為自己的錢哀悼,幾乎痛哭,抱著孫晨軒的手臂悔不當(dāng)初。到席之空選座位了,江宴指了指靠窗倒數(shù)第二個位置,席之空就抱著書包坐到了那里,他根本無暇顧及舒霽月到底坐在哪里了,滿腦子都是明天他就要成為江宴的同桌。——他運氣怎么這么“好”呢?陳旭聰才把桌子兩兩并在一桌,他就腦子不做主要跑去跟江宴同桌了。看起來就像他期盼已久似的。好幾個人想去坐在蔣哲輝旁邊,孫晨軒都用眼神鎖定了他們,直到把人盯跑了,到自己選座位的時候趕緊抱著書包一屁股坐在他旁邊。賀星滿以為席之空坐的位置就是他本人坐的,猶豫著在他旁邊坐下。席之空心想,這賀星要是跟——他回頭看了一眼,本來只是想確認(rèn)還有誰沒選座位的,沒想到一回頭就看到舒霽月坐在江宴旁邊。啊,心里又不舒服了。他馬上又轉(zhuǎn)移了視線,盯著黑板發(fā)呆。座位塵埃落定,席之空悶悶不樂地收拾著書包。他想,江宴明明說了要幫自己選座位,這會兒可好了,舒霽月那是肯定不會跟自己換位置。本來要成為江宴的同桌他是有些慌張的,現(xiàn)在又因為不能坐在他旁邊覺得有些可惜。到底可惜什么呢。他來不及多想,就被門口一道聲音吸引了過去。——約架的人來了啊。江宴收拾著書包抬頭看了一眼,舒霽月也正好背著書包走到門口被堵住了去路。他停在原地回頭看了看江宴,江宴隨即對他點點頭,他往邊上讓了一步出了教室靠在墻上等人出來。席之空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看著那幾個囂張的人更是心里來氣,他把書包單手拎著掛在肩上就往外走。江宴不做聲,跟在他身后走到門口。“實驗樓等你,你最好來?!?/br>為首的人扔下這么一句話,幾個人轉(zhuǎn)身離開了。孫晨軒靠在講桌上說:“這人好像是高二的,我見過一次——等一下,我想起來了,這人就是高二的,叫曹木,有幾個人經(jīng)常跟在他身后橫行霸道,我在思政處見過他?!?/br>“思政處?曹木啊……”江宴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隨后撞了一下席之空的肩膀,說:“別理他,回家?!?/br>“回什么家啊。我打架還沒輸過呢?!毕沼X得打這一架是目前來說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放松心情的方式。以暴制暴不好他也知道,可他現(xiàn)在心情煩躁沒辦法容忍曹木剛剛那囂張的狀態(tài),只想擼起袖子把人揍一頓。“那我只好陪你去了。”江宴佯裝無奈,手搭在他肩上攬著人出了教室,路過舒霽月的時候喊了他一聲:“走唄,去見識一下,你們空哥的風(fēng)采?!?/br>席之空:“……”最后江宴攬著席之空,身后跟了舒霽月,賀星,孫晨軒和蔣哲輝四個人,慢慢晃蕩去了實驗樓后面的廢棄儲物間。席之空向來都是solo,還沒打過群架,他也不好問身后這幾個人行不行,輕咳兩聲最后提醒道:“那個,太晚了,大家該回家的記得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