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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夙晨簡直有一種看到門門亮紅燈的差等生,終于掙扎著門門及格的班主任的激動感。“你們做得很好,雖然有失敗,但只要開始思考,就很好,非常好。”夙晨連忙肯定了丹部落的人努力。天青和其他丹部落中的圖騰戰(zhàn)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都有點紅。居然被巫夸贊了,實在是……太得意了!還想被多夸一點!天青忙道:“老師把火藥裝進陶罐里,可以讓火藥在雨天爆炸。但用人力投擲,可能無法確定最后落點,卻也會有危險。我設(shè)計了一個投擲的木器?!?/br>雖然十分忐忑,不知道自己做的東西有沒有用,但只要思考了就會被夸,那我無所畏懼!丹部落其他人看著天青的眼神中有羨慕,有嫉妒。丹巫的神情則十分滿意。沒錯,天青果然是丹部落中最有天賦的人!天青把畫著投擲器設(shè)計圖的紙展開,夙晨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個簡易的投石器。雖然利用杠桿原理的投石器實在是沒有多少技術(shù)含量,但這是丹部落的人的第一項“發(fā)明”,夙晨覺得,這次丹部落的行為不止及格,至少可以打八十分了。當看到投石器圖案一連串計算公式之后,夙晨把八十分改成了一百分。就算這個投石器只值八十分,這一連串的計算公式,完全配得上二十分的加分。這個投石器的誕生,不是經(jīng)驗的積累,不是偶然的靈光一閃,而是天青通過學(xué)習(xí)數(shù)學(xué)和物理知識之后的學(xué)以致用,是天青第一次將理論知識聯(lián)系實際。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有把學(xué)到的知識轉(zhuǎn)化成生產(chǎn)力,部落人才會有繼續(xù)學(xué)習(xí)的動力。“你很聰明?!辟沓康溃斑@個投擲器已經(jīng)能用,雖然有可以優(yōu)化的地方,但我希望由你們自己出手優(yōu)化?,F(xiàn)在它已經(jīng)能用了,你們可以一邊使用,一邊修改?!?/br>天青使勁點頭,激動的說不出話。夙晨露出微笑。因為疏忽導(dǎo)致炎黃部落和丹部落可能會遭遇洪水,以及沙雕受傷而低落的心情好了許多。他想,正因為這些人這么可愛,這么努力,這么聰明,他才會不知不覺越來越松懈。……夙晨聽完丹部落的人報告之后,開始給他們講解自己這次出外的遭遇。臨近部落聚居地的那條大河兩側(cè)有許多可供儲水的湖泊,在盡可能不破壞生態(tài)的前提下,夙晨選定了一座小山坡,作為引流需要炸毀的地方。那座小山坡后面是一個很大的湖泊。根據(jù)夙晨調(diào)查,那個湖泊應(yīng)該原本是和大河相連,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發(fā)生的地質(zhì)變動,讓湖泊和大河相連的河道上多了一個小山坡,擋住了兩者相連的河道。從此,那個湖泊的湖水來源就只剩下雨水。雖然因為有雨季的存在,那個湖泊不至于干涸,但湖泊面積已經(jīng)萎縮不少,形成了不少沼澤和泥地。如果炸開那處山坡,讓大河重新和湖泊相連,以夙晨觀測的那個湖泊的面積,一定能蓄不少水。部落的聚居地離那處小山坡只有十幾里地,當大河的水流朝著那個湖泊傾瀉的時候,部落聚集地這一段水道的水面肯定會有明顯的下降。“那一處湖泊面積萎縮之后,沼澤叢生,沒有其他部落居住。”夙晨道。天青卻道:“另一處有更多的湖泊,為什么不炸那一處?”夙晨看著天青指著的地方,道:“鰲部落居住在那里,炸開河道泄水,會讓他們部落受到很大損失。”“那就更該炸那里了。”東川插嘴。丹巫也點頭。夙晨:“???”“他們襲擊巫,要給他們教訓(xùn)?!碧烨嗟?。夙晨:“……”夙晨:“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東川道:‘敢襲擊巫,他們就是對我們?nèi)A夏聯(lián)盟挑釁,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周圍的人紛紛同意,連炎黃部落的老人們也表示,這口氣他們咽不下,打死那群鱉孫子!他們是鰲部落,不是鱉部落……算了,其實我也覺得那明明是鱉不是鰲。“現(xiàn)在抱住家園,才是最重要的事。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們,他們說會補償。待洪水退去之后,我們再派代表去鰲部落,看他們?nèi)绾翁幚磉@件事。”夙晨道。見夙晨堅持,其他人紛紛嘆氣。他們還是覺得,比起農(nóng)田和家園,巫更重要。但巫的命令是絕對的,他們雖然認為心里憋著一口氣,很想把那個鰲部落和他們的守護獸砸個稀巴爛,還是得聽巫的吩咐。終于勸服這群挽袖子要現(xiàn)在就去走鰲部落一頓的部落人,夙晨心又開始累了。他一想到炎黃部落那群偶爾脾氣十分火爆的圖騰戰(zhàn)士們,一想到這群人狩獵回來之后聽到自己遇襲的消息后的反應(yīng),心更累了。如果只是鴻會沖動也就罷了,踹一腳的事,不算麻煩。但數(shù)他們……唉,又得挨個說服。雖然直接下令,這群人也會聽。但夙晨不希望他們養(yǎng)成只聽命令,不思考的性格。唉,真累。怪不得許多領(lǐng)導(dǎo)者都希望下面只是應(yīng)聲蟲,因為解釋真的好累。夙晨抓了抓頭發(fā),把自己生出的懶惰念頭壓了下去。“我給你熬魚湯,用nongnong的魚湯給你做土豆泥和芋泥吃?”夙晨摸了摸肚子上的毛被剃光上藥的沙雕那正在垂淚的腦袋。沙雕蹭了蹭夙晨的頭,又要去拔自己翅膀上的羽毛。夙晨抱住沙雕的腦袋,阻止了沙雕的拔毛行動:“別拔了,肚子上都沒毛了,你想翅膀上的毛也掉光嗎?”沙雕打了個寒顫,不敢拔了。夙晨看著沙雕肚子上敷著草藥的傷口。雖然以沙雕的自愈能力,這條傷口已經(jīng)開始收攏,但夙晨仍舊堅持為沙雕上了藥。對方也是兇獸首領(lǐng),夙晨不敢小瞧對方發(fā)出的攻擊。本來他見沙雕活蹦亂跳,以為這傷沒什么大不了,繼續(xù)騎著沙雕探查水域情況。回來之后,夙晨給沙雕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沙雕的肚子上的毛絨絨上又有血色出現(xiàn),才堅持剃了沙雕的毛,一看,那傷口果然還處于裂開的狀態(tài)。不知道是傷口一直沒痊愈,還是之后的行動讓沙雕肚子上的傷口再次裂開。沙雕現(xiàn)在被禁止活動,只能乖乖躺著養(yǎng)傷,等傷口結(jié)疤之后,才能下地行走。夙晨又把沙雕的鳥腦袋抱進懷里,狠狠揉了兩下,眼睛有點酸。一想到沙雕快被擊落的時候,想著的還是安全落地,別摔著自己,夙晨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來到這個世界,感覺重新回來之后,夙晨很容易被感情左右感覺。這樣不好。他又狠狠揉了揉鳥腦袋。沙雕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