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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只要我有要求,能辦到的都可以辦?!?/br>“是有這么回事,但這事兒難如登天,不然,你明知道會怎么樣,就不會來求我了?!彼哌M(jìn)趙清讓,往他脖子邊嗅了嗅,“好香,還特意洗了澡?!?/br>鄭巖笑了,“你就這么討厭趙家?”別人不知道,作為與趙家交好的鄭巖不可能不知道,趙清讓在趙家的生活不如外面看起來的風(fēng)光。“你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他輕解對方的衣衫,“讓我嘗一口,你不用每天回去對著那些人,這筆交易很劃算。”大概他想經(jīng)濟(jì)獨立,但礙于趙家,應(yīng)該沒什么公司肯收他。趙清讓閉上眼:“夏天穿的衣服少,你別弄出痕跡?!?/br>鄭巖沒拿對付別人的一套對趙清讓,甚至可以稱得上史無前例的溫柔,但脖子間的吻痕還是被趙暉發(fā)現(xiàn)了。他捏著趙清讓的脖子,眼白泛起血絲:“誰碰你了?”趙清讓拂開趙暉的手,心里有委屈,但是強(qiáng)忍著:“跟你沒關(guān)系?!?/br>“怎么沒關(guān)系!我都沒碰過你。”趙暉牙關(guān)緊咬,“誰欺負(fù)你了告訴我,我讓他嘗嘗生無可戀的滋味!”趙清讓搖搖腦袋:“我是趙家養(yǎng)子,除非我自愿,別人誰敢碰我?”趙暉當(dāng)時就瘋了,吼道:“你自愿?你自愿給人艸?你這是犯賤懂不懂!”趙清讓抬起腫了的眼睛:“我是養(yǎng)子,天生比你們低一等,活該犯賤。”他推開趙暉,把自己鎖在房內(nèi),放了一缸水,洗去身上的污穢。之后他作為新生代小鮮rou,頂著趙家養(yǎng)子的名聲,在娛樂圈混出一小片天地。這時趙暉才知道,自己一直舍不得碰的人讓誰給碰了。“你跟鄭老三,你們現(xiàn)在還保持那種關(guān)系嗎?”夏末的夜晚,趙暉喝得神志不清,逮著趙清讓問。趙清讓實話實說:“就一次?!敝筻崕r還對他有想法,都被他給推搪過去,他善于裝可憐,只要眼淚一掉,鄭巖哄都來不及,何況還有一個鄭開做擋箭牌。趙暉掐著趙清讓的肩膀用力搖:“我不信!我不信!”吼聲有些大,引來了趙浩夫婦以及家中仆人,趙浩一看兒子與養(yǎng)子之間明顯有什么,立即揮推仆人,倆人一起拉扯喝醉了的趙暉。可醉酒的人力氣大,將父母甩開,又把趙清讓拉進(jìn)屋內(nèi),砰的一聲鎖上房門。趙清讓只記得,那晚失去理智的趙暉,比他看到用小刀虐人的趙暉還恐怖。他在里面呼喊,剛開始,外面有腳步聲,可來的人并沒有敲響房門關(guān)心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而是短暫的停留后利索地離開,一個又一個,都是這樣。趙清讓絕望了。他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有掐的痕跡,有打的痕跡,也有扇的痕跡,趙暉甚至沒使用套套和潤H液就進(jìn)去,疼痛讓他失去知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又怎么醒過來。迷迷糊糊中,有人進(jìn)來為他清理傷口,等他基本能清醒過來,養(yǎng)母第一個進(jìn)門,打著商量的口吻:“趙暉是你爺爺定的接班人,不能有一點□□傳進(jìn)你爺爺?shù)亩?,看在我們收養(yǎng)你的份上,昨晚的事,你最好不要說出去?!?/br>“昨晚,媽跟爸都在外面?”他關(guān)心的是這個。女人長得有些刻薄,說的話更刻?。骸拔覀?nèi)绻辉谕饷媸刂綍r候那些仆人到外頭亂說怎么辦?你放心,我已經(jīng)把他們都辭了,只要你這邊守口如瓶,這件事就沒有人會知道,我們還是會像以往那樣對你?!?/br>末了,她用威脅的口吻說,“離了趙家,你什么都不是,你好好想清楚?!?/br>兒子在里面做強(qiáng)j的事情,身為父母不僅沒覺得不妥,反而在外面幫忙把守,趙清讓算是看清了這一家子。但他如果離開趙家,失去趙家養(yǎng)子的身份,確實什么都不是,就連娛樂圈的事業(yè),也都是趙家一句話的事兒。作為養(yǎng)子,他已經(jīng)低人一等,他不想再低一等。趙清讓能明白其中得失。趙暉自知醉酒失去理智作出禽獸一般的事情,自責(zé)一陣過后,來向趙清讓道歉。趙清讓眼睛腫的厲害,但還是抿抿唇,擠出笑容:“哥哥本意肯定不是這樣的,是酒精的作用。”“你不怪我?”趙暉問。趙清讓沒直接回答他這話,偏過頭,說:“你以后少喝酒?!?/br>趙暉點頭如搗蒜:“聽你的?!?/br>他知道趙清讓對他有意思,不然這么些年,也不會讓他這么占便宜,只不過這次,他真的過分了,可趙清讓還在為他開脫,趙暉的心軟了又軟。他伸手碰了碰趙清讓臉部淤青處:“很疼吧?”確實很疼,就這么一下,趙清讓就落下眼淚:“痛死了?!?/br>趙暉將他摟在懷里:“是我不好,我以后肯定不會這么對你,我只是恨,為什么第一個碰你的不是我?!?/br>趙清讓嚇得直哆嗦,緩緩挪開趙暉的懷抱。趙暉知道他被嚇壞了,而且他說的這句話有歧義,容易誤解,解釋道:“除非你樂意,我今后不會主動碰你。”趙清讓還是往后縮了縮,小心翼翼地看趙暉一眼,樣子既害怕又委屈,半晌才擠出一句:“你很喜歡x虐別人嗎?”趙暉不知道怎么解釋:“有人喜歡虐別人,有人也喜歡被虐,總之,我以后絕不會傷害你就是了。”趙清讓點點頭。“洗澡嗎?我?guī)湍惴潘?。?/br>趙清讓搖搖腦袋。“你這樣不好讓仆人來照顧,是我的錯,讓我為你做點事好嗎?”趙暉再三強(qiáng)調(diào),“我不會再傷害你的。”趙清讓沉默了許久,最終他擦了擦眼淚,軟軟地說了句:“我走不動了?!?/br>嬌滴滴的,趙暉整個人都酥了,他放好水,將趙清讓抱進(jìn)浴室。而放在趙暉背后屬于趙清讓的一只手緊緊地攥著,指甲嵌進(jìn)皮rou。他是得有多屈辱,才會對著仇人笑,對著仇人演戲,對著仇人撒嬌?他那個時候就在想,如果有一個方法能與這一家三口同歸于盡,他非常樂意。但他現(xiàn)在只能做的,就是忍受屈辱,誰叫敵強(qiáng)他弱呢。討好強(qiáng)者,卻也不乏他能同情弱者,原身謝方舟就是在那時結(jié)識他的。“想認(rèn)識金主很簡單,我?guī)愠鱿淮尉凭志托辛?,只不過,以后會怎么樣,誰都不敢打保票,你想好了嗎?”他們?nèi)缂s來到酒局,原身謝方舟一眼就鎖定了趙暉。他問趙清讓那人怎么樣,趙清讓只是淡淡說:“不怎么樣?!?/br>“可他是你哥誒?!睍x城趙家未來毫無疑問的繼承人,怎么可能不怎么樣!酒過三巡,原身謝方舟走向趙暉,親昵地往趙暉懷里鉆,趙暉吃這種類型,自上次對趙清讓用強(qiáng)后,他已經(jīng)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