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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想都別想!”“疼......”承歡抱著頭,“老板又不喜歡我了......我娘就從來都沒有打過我!”“沒有不喜歡你,”殷九怕自己下手下重了,趕緊伸手揉了揉承歡的頭,“誰讓你突然不正經(jīng)的?!?/br>承歡撅著嘴蹭了下殷九的手,“對了,我爹是不是讓你來勸我回去的?”殷九點頭,“嗯?!?/br>“要我和他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后,老板你能不能經(jīng)常去青丘看看我?”承歡伸手抱著殷九的腰,“或者,我能經(jīng)常去魔界看看你嗎?”“可以,你想什么時候過來都可以。”殷九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承歡拉著殷九的衣角,站了起來,“趁著現(xiàn)在天還亮著!”“這么快嗎?”殷九突然有種被嫌棄了的感覺,自己養(yǎng)承歡也養(yǎng)了這么多年,怎么玉笙寒以來承歡巴不得馬上就走,一點留戀都沒有嗎?果然親父子就是不一樣......自己成了多余的那個......可沒成想承歡卻說了句:“今天走了就不用罰抄詩詞了啊!我去收拾行李!”承歡正準(zhǔn)備溜出房門的時候,殷九狐貍尾巴從后面扯住了他的尾巴,殷九壓抑著聲音里的怒意:“你給我把書抄完再走!不抄完不許睡!”承歡只能哼唧唧地去抄書。誰讓自己嘴賤。殷九還是覺得樊姬去青丘的時間和花黎的死亡時間太過巧合,他忍不住多問了玉笙寒幾句,但沒想到玉笙寒這人對妻子的背景、家世全然不知。甚至連樊姬到底是妖是魔都不清楚......殷九只能感嘆這人心真大。談話間,夜已經(jīng)黑了。鬼市的燈火點了起來,鋪子也搭了起來。殷九覺得是自己問東問西才耽誤了玉笙寒這么多時間,如今晚了呀不好意思讓玉笙寒離開,便主動留他住宿。玉笙寒本就想找個單獨的機(jī)會和承歡好好談?wù)?,自然答?yīng)了殷九的請求,并且打算就住在承歡的屋子里。殷九想著這對父子這么多年沒見,自己是該給他倆單獨相處的機(jī)會,便大法玉笙寒去書房看看承歡抄完了沒,自己則留在正廳幫凌香收拾桌子。花黎也湊上去幫忙,湊到殷九的耳邊道:“說起來我都好久沒睡過你的床了?!?/br>花黎滿心以為自己今晚能留宿在殷九府上,正盤算著要怎么在殷九的房里好好欺負(fù)他。但沒想到殷九抬頭問了句:“你為什么要睡在我床上?”“我今晚住在這里啊,不睡你床上睡哪兒?”花黎問。殷九讓凌香把酒杯洗了,自己則端了杯茶坐在太師椅上,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水,“我可不記得我留了魔尊在這里住著啊......”花黎徹底懵了,這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翻臉不認(rèn)人?自己最近有做什么讓他不開心的事嗎?太多了,不知道是哪一個?“魔尊還是回魔界吧,我這里地方太小,沒有多余的客房了?!币缶诺馈?/br>“我睡在你房里,玉笙寒睡在承歡房里,”花黎道,“足夠住啊?!?/br>殷九道:“可我不想留你......”“不是吧!你留那個大狐貍精在這里住,這里還有只小狐貍精,你家都快變成狐貍洞了,你還不讓我陪著你?明早你就能被吃干抹凈了你信不信!我不管,我就要住在這里,你趕我走也不行,”花黎奪走了殷九手中的茶碗,橫抱起殷九。殷九掙扎著想從花黎的懷里掙脫出來,但沒想到花黎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再鬧今晚就辦了你!”然后......花黎又被趕去睡地板了。還好殷九房里鋪了地毯,睡起來一點都不硬,回去得吩咐蔚良在寢宮弄個長毛的地毯。狐貍毛的!※※※※※※※※※※※※※※※※※※※※求評論~求收藏~第39章玉笙寒敲開了書房的門,此時承歡正抄完了所有的詩文,準(zhǔn)備把書塞回書架上。玉笙寒關(guān)上門,深吸一口氣,喊著承歡的名字:“承歡......”他原本以為承歡肯定會哭會鬧,但沒想到承歡的反應(yīng)意外地平靜,就喊了聲:“爹......”“這么多年讓你吃苦了,”玉笙寒走過去抱住承歡,“是爹沒照顧好你,都是爹的錯?!?/br>承歡鼓著嘴巴,“好了好了,不怪你了......把你的大尾巴給我玩一下,我就原諒你!”玉笙寒愣了一下,想起小時候承歡最喜歡抱著自己的尾巴睡覺,便趕緊變出尾巴來。承歡伸手抱住玉笙寒的狐尾,狠狠地咬了一下當(dāng)作報復(fù)。玉笙寒不敢跟承歡計較,便隨他去了。承歡把臉埋在親爹的尾巴里,小聲地問了句:“meimei還好嗎?”玉笙寒回答:“還好,她現(xiàn)在會說話了?!?/br>“還是沒有娘的線索嗎?”承歡問。玉笙寒嘆了口氣,“沒有?!?/br>承歡抱著尾巴,眼珠子轉(zhuǎn)了兩下,最后鼓起勇氣說:“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什么事?”玉笙寒警覺地回頭看了承歡一眼。“其實......當(dāng)年我離家出走,除了生你的氣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承歡道,“我先說好我不知道我當(dāng)時是不是聽錯了!”“什么?”玉笙寒疑惑。“就是在娘失蹤的前幾天里,她突然把我叫到房間里,對我說了一番很奇怪的話......她跟我說,記住殷九是個很重要的人?!背袣g支支吾吾地說到。玉笙寒趕緊轉(zhuǎn)過身來抓著承歡的肩膀:“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承歡咬了下嘴唇,“我說過,但你當(dāng)時找娘都快瘋了,你根本聽不進(jìn)我說的話!我一賭氣就想自己去找殷九,我打聽了一圈才走到鬼界,又不小心被人販子抓住了。不過機(jī)緣巧合,殷九路過把我救了下來,我就留在他身邊。”玉笙寒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難道你娘是被殷九......”“爹,九老板的為人我很清楚,我和他同吃同住這么多年,甚至還插手管過他的生意。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娘......也不知道什么是紅葉樓......”承歡道。“說起來也是,”玉笙寒想起今日自己提及樊姬時,殷九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非常正常。無論是提到樊姬的名字還是紅葉樓的名字,殷九都是一副很陌生的樣子。而且殷九后來問自己的問題大多跟花黎有關(guān),也不像是在套問自己關(guān)于樊姬的事情。“而且,您不覺得娘說的話很奇怪嗎?殷九是個很重要的人......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