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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好,我暫且信你,那其他學(xué)生不上課的時候呢?你做什么?”“我可以一個人練習(xí)?!遍Z亂回道,停了下他又補充:“如果我有不擅長的地方你可以給我上小課,課時費我會單獨出。”褚時雨看著閆亂,目光有些復(fù)雜:“學(xué)這個是因為你自己喜歡嗎?”褚時雨問他。閆亂垂下眼,抿了下唇才開口:“不討厭。”但也沒到很喜歡的地步,他從小到大就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挺誠實。”褚時雨笑了笑:“不過我還是要聯(lián)系一下你的父母。”“139********。”閆亂熟練地把閆羅漢的號碼報給褚時雨,趁褚時雨出去打電話的功夫,閆亂開始參觀這個培訓(xùn)機構(gòu),每個教室門上都會寫著教室的用處,比如“筆試類上課教室”、“表演教室”等等,還有一個比其他教室大一些的模擬劇場,每個墻面都涂黑,頂上懸掛著舞臺用燈,閆亂正按著墻上的燈光開關(guān),看每一束光都會打在哪里,褚時雨的聲音就響起了。“閆亂?!瘪視r雨站在門口,看向站在模擬劇場最里面的閆亂,一束光恰好打在他身上,像浩瀚汪洋中一座拼盡全力不讓自己沉落的孤島,突然顯得有些可憐。閆亂看向褚時雨,無所謂道:“電話打完了?”褚時雨愣了片刻才緩過神來:“嗯?!?/br>閆亂點頭,關(guān)了燈朝褚時雨走過去:“那我什么時候開始上課?”“不想知道你爸說了什么嗎?”褚時雨回想著剛剛讓他啼笑皆非甚至無從應(yīng)對的通話,對這個為人父母的多樣性認知又深了一層。“不想。”閆亂想也不想就說。褚時雨點了點頭,也轉(zhuǎn)身朝辦公室走去,不想也好,不然他就得現(xiàn)編個慈父的形象出來,挺考驗他臨場反應(yīng)的。和閆亂確認好培訓(xùn)各項事宜后已經(jīng)到了下午,兩人中午就點了個外賣湊合了一頓,離開聲雨機構(gòu)的時候褚時雨頭疼地看著閆亂的三個箱子,閆亂表面上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不用管我住哪兒,我自己去找?!?/br>褚時雨“嘖”了一聲,相處了近一天也差不多摸清了閆亂的性格,邊鎖門邊背對著閆亂道:“行了,今晚睡我那兒吧,明天我?guī)湍阋黄鹫曳孔?,我就?dāng)多個弟弟?!?/br>閆亂剛揚到一半的嘴角突然放下,冷冰冰地看著轉(zhuǎn)過身的褚時雨:“你罵我?”褚時雨:???第3章褚時雨洗完澡出來看到靠在沙發(fā)上的閆亂還是光著膀子,他撇開目光,拿了洗澡前脫下來的沉香木重新掛到脖子上,出聲提醒閆亂:“把衣服穿好。”閆亂抱著手機似乎在回消息,眼皮抬都不抬:“我不冷。”......誰管你冷不冷了?“梁溪是文明城市,你不要影響市容市貌?!?/br>褚時雨一本正經(jīng)說著,閆亂莫名其妙地抬起頭看他:“這是在室內(nèi)?!?/br>“你的不文明行為也影響到本市民了?!瘪視r雨打開電腦開始確認宣傳冊的終稿,閆亂覺得褚時雨有點事兒,但還是爬起來打開一個行李箱翻了件白T穿上了,邊趿拉著拖鞋邊走到褚時雨邊上好奇地看他電腦:“我什么時候開始上課???”褚時雨把宣傳冊上的時間改得準(zhǔn)確了些,回答道:“跟這屆學(xué)生一起上,在這之前我會幫你找個學(xué)校借讀。”閆亂頓了頓:“借讀?”“對,我跟你爸也說過了,不上學(xué)不現(xiàn)實,我正好認識一人,他爸在梁溪市有一國際學(xué)校,把你塞進去問題不大,出點借讀費,不過么......”褚時雨又想到今天中午閆亂交學(xué)費的架勢,他從行李箱里翻出來一包一打開,簡直亮瞎褚時雨的眼睛,一書包的人民幣,還都是連號全新的,一萬一沓,也不知道那一書包里有多少沓。“十萬是么?”閆亂從書包里扔了十沓人民幣出來,跟扔垃圾似的。褚時雨挺驚訝這年代還有人隨身攜帶這么多現(xiàn)金的,扔完錢閆亂把書包裝回去,蹲在地上蓋行李箱的時候抬眼看褚時雨:“都是我爸的錢,我沒數(shù)過這里有多少,出來的時候隨便拿了,不過你可別看我有錢就想坑我錢,我能看出來的?!?/br>褚時雨想到閆亂警告他別坑自己就想笑,他看了眼閆亂:“我不會坑你借讀費,這是外地學(xué)生借讀要交的,都交給學(xué)校,不過我的手?!?/br>閆亂垂下眼,長而密的睫毛倒影投在眼下,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不太樂意的事:“上就上唄,借讀費要多少?超過五十萬我可能還得問我爸要點錢?!?/br>嘿,就您這還能看出來我會不會坑您錢呢,褚時雨想。他無奈地看著閆亂,閆亂也看著他,褚時雨的頭發(fā)還沒吹干,洗過澡之后的皮膚顯得更白更水嫩,閆亂的目光往下,看到褚時雨脖子上掛了一根黑色的細繩,好奇地往里瞅,褚時雨皺了皺眉:“你干嘛呢?”“那是什么?”閆亂伸出手指,在褚時雨來不及動作的時候戳了戳褚時雨的鎖骨,其實他是想戳那根線的,只是戳偏了。褚時雨不動聲色地往后縮了縮,把掛墜掏出來:“紅珊瑚和沉香木?!?/br>掛墜上系著一顆紅得很正的小珠子,珠子下是一塊看著已經(jīng)上了年頭的木頭,呈水滴形。閆亂探出頭,離褚時雨著實有點近,褚時雨的鎖骨處有閆亂薄薄的、帶著濕氣的呼吸,褚時雨擰了擰眉。“挺好看,上面還刻著一朵花呢?這是什么花?”閆亂為了看得更清楚,腦袋幾乎要湊到褚時雨肩膀上,頭發(fā)貼著褚時雨的下巴,一雙忽閃忽閃的眼睛充滿求知欲地盯著褚時雨的胸口,褚時雨咬了咬牙。“蓮花?!瘪視r雨迅速介紹完就把掛墜塞回衣服里,臉色有些僵硬地站起來:“閆亂,我跟你說個事兒?!?/br>閆亂抬起頭,眸子里透了些迷惑,也站起來:“什么事兒?”“我不喜歡跟人靠太近?!瘪視r雨正色道。閆亂似乎沒明白:“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剛剛那樣離我太近了,我不舒服?!瘪視r雨抿了抿嘴:“明白了嗎?”閆亂鼓嘴,似乎不大高興:“這有什么......你是有潔癖嗎?”褚時雨嘆了口氣:“你就當(dāng)我有吧,現(xiàn)在你回房間休息,我要工作了。”閆亂看了褚時雨好幾眼,最終還是捧著手機往客臥去了,褚時雨看到客臥的門關(guān)上時才松了口氣,媽的,一定是最近太禁欲了,小屁孩真夠糟心的。大約是想什么來什么,剛坐下沒一分鐘褚時雨的手機信息提示就響了,來自鐘絳,信息內(nèi)容很是簡介明了:今晚有空嗎?褚時雨看了看時間,剛晚上八點,正是個萬物復(fù)蘇的夜晚,如果放在,那就是趙忠祥老爺子那句話“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