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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許是在等一個背著你偷偷找的小情人?”“然后我來的比較早,被我發(fā)現了,你就只好應下來說是我,順帶把你的小情人藏起來了?”溫鶴珺笑道。這個劇情狗血極了,是拿到電視劇當中都能夠被觀眾一眼看出來的劇情。不過在這個世界好像還真有可能發(fā)生。欒明黎沉默了一瞬,甩掉了忽然冒出的奇怪念頭。“我可不會做這種事情,再說了,要是我還有個小情人,又怎么可能會……”告白。一只手指橫的伸了過來,抵在了欒明黎唇前,將這半句話給堵了回去。溫鶴珺笑著朝他搖了搖頭,眉眼溫和而明亮。“噓——”“先告白的人是我,向你告白的人是我,阿黎?!?/br>在明亮的燈光下,那一雙面對欒明黎時向來溫柔的雙眼柔和的能浸出水來。欒明黎沉默了一會,表情上略帶著困惑。他不是很明白溫鶴珺為什么會執(zhí)著于這個?溫鶴珺也沒有解釋,只是動作輕緩的拍著欒明黎的背,然后在某一瞬間忽的侵身上前。這是一個唇齒相接的吻。零散的呼吸在唇畔露出,在冬日寒冷的節(jié)氣里化作微薄的水霧,印得兩人的雙眼都有些霧蒙蒙的濕意。隨著時間的走動,交融的吐息越來越灼熱,終于在即將抵達某個臨界點時猛地停歇。是欒明黎艱難地移開了頭,大口大口的呼吸。沒有吞咽下的唾液在嘴邊構成一道細長的銀絲,欒明黎好看的睫毛輕輕的眨著,上面是他的身體剛剛凝結而出的水霧。既是被蠱惑,又是獻上真誠,溫鶴珺虔誠的再次吻上了欒明黎的嘴角,將那抹銀絲一一舔舐。欒明黎耳際發(fā)紅的推開了他。“吃飯,大冬天的,再不吃飯就要涼了?!?/br>欒明黎催促了兩句,神色恍惚的拉開椅子,重新坐下,坐到一半又恍然大悟般站起。然后在溫鶴珺愣住的目光中,欒明黎到桌子的另一頭坐下了。準確的描述一下。這是一張長餐桌,原本兩人都在同一個角面對面的坐著。而現在欒明黎直接收拾東西去了另一個角,甚至將菜全部分門別類的裝進了一個空碗里,顯然是不準備再過來了。“阿黎?”溫鶴珺沒有動,輕輕地喊了一句,聲音里隱約的帶著些委屈。欒明黎埋著腦袋,將頭上雜亂的碎發(fā)撥起,勉強遮住泛紅的耳根。“不在?!彼敲椿卮?,緊接著又意識到不對,繃著臉抿著唇不說話了。溫鶴珺又喊了一聲:“阿黎?!?/br>欒明黎的視線短暫地飄忽了一瞬,接著定了下來。“就當是先習慣一下吧,”欒明黎硬邦邦地那么說道,堅決遮掩住自己害羞了這個事實,“反正以后我們做主人家接待客人的時候,也應該是那么坐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險些咬掉自己的嘴。這都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溫鶴珺又愣了一下,雙眼輕輕閃動著,瞳孔中似乎閃爍著什么明媚的光。“阿黎……”他嘆了一句,目光掃過四周,落在了面前裝著薔薇花的小瓶子上。他抽出了那支薔薇花。屬于春季的花種,在這冬天看上去格外的嬌弱,隨著移動而小心的抖動著花瓣。溫鶴珺笑了笑,將這支薔薇放拿了起來,放在了欒明黎的面前。“既然你那么堅持的話,那就讓這只薔薇花代替我陪在你身邊吃晚飯吧。”欒明黎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猶豫著伸手接過了那朵花。溫鶴珺眉眼彎彎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欒明黎憤憤的搖晃了兩下這支花:“這家伙竟然用我送他的東西再來送我……”說是那么說,他的目光卻是柔和了下來,眼神溫暖。吃完飯之后,去搜索一下試試看,能不能做永久不會變質的花瓣書簽吧。☆、第77章第七十七章付家。因為付良儒的事情,付溫儒最近的日子其實不怎么好過。有一個愛著全家的變態(tài)弟弟,付溫儒也遭受了許多人微妙的目光——盡管付良儒這個存在和他所做的事情已經成為了付家不可說的隱密,但作為一個大家族,本來就沒有能完全守住秘密的墻,自家人心里基本上都知道點具體的情況。因此,雖然付溫儒是付家公認的好人、優(yōu)秀的人,但也不得不遭受了異樣的目光。尤其是……“付良儒他看起來不也是一個好人嗎?平常他對我們多好啊,溫和無害又討人喜歡,誰知道這家伙私底下竟然是這樣一副樣子?!?/br>“表里不一的人我們見得多了,自己家里有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付溫儒那個家伙……誰知道呢?”神色略微暗淡的走過餐廳,看起來溫和的青年目光略為有些復雜。餐廳里有人察覺到了外面的過客轉了轉身邊的人,于是整個餐廳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們面面相覷地相互看了兩眼,又看到原本抱有相當好感的付溫儒這一副落寞的樣子,又覺得有些心虛。半響,有人不安的喊了一句:“溫哥好?!?/br>停頓了一會兒,有些稀稀拉拉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溫哥好!”付溫儒愣了一下,露出了有些喜悅的笑容,朝著他們招招手離開了。只是剛剛走過幾個拐角,步入了沒有人的走廊,付溫儒的表情就又瞬間冷了下去。清晰的冷意與森然的怨恨。他忍不住用手按著身邊的墻面,撫摸著這非常熟悉的紋路,瞳孔當中卻帶上了點茫然。不一樣的,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不一樣的?和上一世,和記憶中的那個前輩子截然不同。所有的事情都跟想象中不一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欒明黎將自己手中的書簽塞進了畫框里面,喊了兩個人過來一起掛在了畫室頂端。大多數地方都很透明的玻璃畫室,忽然多出了這么一個東西,其實略顯突兀,就跟空中平白的多掛了一卷畫卷一樣。按照欒明黎的審美來說,他其實很不喜歡這樣的設計,并且總覺得那些在玻璃花房上面做裝飾的人審美詭異。但現在欒明黎的想法卻截然不同。他正在畫年后工作室要推出的一個游戲里的插圖,只是畫的不像以往一樣專注,注意力老是不停的偏移到墻上的那張畫框那。進來送茶水的王叔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忍不住開口說道:“少爺,您要是更想畫一下薔薇花的話,可以先放下手里工作的稿子,我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