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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冷淡。他明明是約的付杏茹,出來卻變成了付敏茹,這件事情就足夠他用這種態(tài)度來對人了。更不要說付敏茹之前就在他面前展現(xiàn)過驚人發(fā)言,而且肚子里似乎還有不少繞繞彎彎的小心思,這就使得觀感更加下降。付敏茹露出一個笑:“小叔是生氣了,覺得來的人不應(yīng)該是我?”“我原本就沒想見你。”欒明黎提醒,“事實上,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原來準備直接就走的。”不過理智提醒著他,就算這個侄子看起來腦子不怎么好使的樣子,或者過于自我主義,但大腦至少還有些邏輯在,說不定能給自己什么線索。所以欒明黎還是選擇走了過來。付敏茹的臉上帶上了幽怨和委屈,就像是為什么傷了心。欒明黎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似乎冒起了雞皮疙瘩。付敏茹小聲低語:“小叔叔難道就不好奇嗎?我費盡千辛萬苦將付杏茹引開,過來找你聊這個天的原因?!?/br>“我走了?!睓杳骼栌X得自己應(yīng)該表達一下不準備聽他廢話的決心。付敏茹慌張的攔住了他:“小叔叔等一下!”他的表情變得真誠而正經(jīng):“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講給你聽?!?/br>他的眼中,長相好看的男人收斂了臉上一切溫和的神色,目光變得森冷而平靜,像是一潭冰封的寒潭。耳畔傳來沉沉的聲音:“代價呢?”付敏茹本來只是想說“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這樣比較空泛的話,然而在這目光當中卻失去了鉆空子的想法,下意識地將目標吐了出來。“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忙,只需要在我想辦法解開蘇悅和付溫儒婚約的時候幫我一個忙就好?!?/br>“絕對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也不會造成多大的經(jīng)濟損失,我可以保證?!?/br>付敏茹的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上了低低的哀求。欒明黎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你不是之前還想辦法讓蘇悅和付家的人訂婚嗎?付溫儒的婚姻問題不是你的手筆?”付敏茹突然喪氣:“……是我的手筆,但我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算了,我還是先將事情說給小叔叔你聽吧。”他準備講一個挺漫長的故事了。欒明黎抬手點了兩杯咖啡,又抱起了主動蹭到他腳邊的小花,一邊逗弄著這只可愛的貓一邊擺出了聆聽的架勢。付敏茹從蘇悅這個人開始講起了。正如之前所提到過的,蘇悅是蘇家當家再婚時所新的妻子帶來的孩子。他沒有蘇家的血脈,是蘇太太意外死亡的前夫的孩子。原本蘇家是不愿意接受這個孩子的,如果是男孩的話堅決不要,擔心男孩子長大之后,生出什么權(quán)利的掌控欲來。而就算是女孩,其實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所以更傾向于將這個孩子交給他的爺爺奶奶撫養(yǎng)。但蘇太太和蘇悅的親生爺爺奶奶關(guān)系并不好,總覺得他們會虐待這個孩子,所以腦子一抽,將這個沒有出生記錄的孩子報成了女孩。蘇悅就這樣成為了蘇家的女兒,暗地里藏著男兒身。盡管已經(jīng)大略的聽過一遍這個故事,欒明黎的眼神還是逐漸木然。雖然十幾年前上戶口的時候好像確實沒怎么嚴謹,但這種非常藐視國家制度的身份背景設(shè)定,原作者寫的時候心里難道不羞愧的嗎?簡直就跟腦子瓦特了一樣!付敏茹繼續(xù)往下說。接下來就是蘇家想嫁女兒聯(lián)誼,又因為蘇筱曉的事情不準備將嬌生慣養(yǎng)的女兒嫁到付家,所以決定嫁蘇悅的事情了。付敏茹在欒明黎這里求助無果,于是找上了付溫儒的弟弟付良儒——原本是這樣的。他根本沒有動過付溫儒的心思,畢竟眾所周知付溫儒是已經(jīng)有聯(lián)姻對象的。但莫名其妙的,原本商量好的付良儒并沒有說出和蘇悅聯(lián)姻的想法,反而是付溫儒忽然退掉了婚約,然后和蘇家迅速的商量好了。將前情提要講完了一遍,付敏茹調(diào)轉(zhuǎn)回了最初來找欒明黎的時候所說的話。“我之前說付家有人針對小叔叔你,就和他們有關(guān)。”“……從很早很早之前開始,付良儒就有私下里散播些有關(guān)您的……額……不怎么好的話?!彼袷窍氲搅耸裁礀|西,將原本在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之前晚宴上的事情也有他的手筆,相關(guān)的證據(jù)等我回去之后發(fā)到您的郵箱……”“雖然這句話說起來好像有點不可思議,但我覺得……他可能暗戀您?!?/br>欒明黎差點被嘴里的咖啡嗆住了。☆、第47章第四十七章……這年頭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可以套上喜歡或者愛的名義了嗎?欒明黎腦海中飄過了這樣一個念頭。盡管不知道這位侄子又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但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什么正常人就完事了。欒明黎沉默了一會:“你確定不是什么讓你產(chǎn)生了習慣的錯覺?”付敏茹搖頭:“我可以肯定不是我的錯覺……具體的情況會在給您發(fā)送的郵件里面進行詳細的說明?!?/br>“我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想法,只希望能夠搞垮付溫儒和付良儒兩兄弟,之前擅自向您提出一次不正當?shù)慕灰?請讓我向您真誠的道歉?!?/br>“但現(xiàn)在我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欒明黎離開咖啡館回到家的時候是皺著眉的。郵件還沒有發(fā)送過來,因為付敏茹需要整理一部分的證據(jù)與資料,這得花上一些時間,大約晚上才能送到。欒明黎只好按捺下心思,任由腦子里的思路千回百轉(zhuǎn)。他進門的時候,管家王叔正在院子里面撥弄著地。欒明黎收斂了臉上不太正常的表情,努力露出一個笑:“王叔,你這是在干嘛?”管家聞言放下了手中的小苗,回頭露出一個笑:“小少爺,你回來了……正在種點東西呢。”欒明黎看了一眼。是別墅前方石板路上的縫隙里所種植的裝飾用草,欒明黎之前挑選了一段時間,用幾種不同的植物在石板邊緣拼成一個個圖案,等花期到來的時候,便會變成一個個不同顏色的圖。欒明黎有些驚訝:“怎么了,難道是有植株枯死了?”不應(yīng)該呀,別墅里的傭人都知道這里種著不少蘭草,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都養(yǎng)了好多年了,怎么會忽然枯死了?“有兩顆薰衣草和一株蝴蝶蘭的葉子被拔掉了……”王叔臉上也帶著點困惑,“不清楚是誰干的,傭人們都是老熟人了,不可能會干這種事情,最近也沒聽說有小孩子溜到我們這邊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