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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是艾蘭特的藥劑不起作用,就連克利夫蘭都稱贊不已的人親手制作的藥劑不會有問題的。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自己的欲望和本能在強烈抵抗藥劑。被自己的推論驚到的上尉,苦惱地捋了捋頭發(fā)。直到進了家門,也沒有想出什么切實有效的好辦法。見威拉德回來,穿著圍裙的羅伊高興地迎了上來。“今天回來很早啊,是準(zhǔn)備工作都做完了嗎?”說著羅伊伸手便給了威拉德一個擁抱,上尉身體微僵,屏住呼吸,笑著答道,“差不多了吧,梅森總統(tǒng)準(zhǔn)許了秘密行動后,還真有不少的發(fā)現(xiàn)?!?/br>威拉德拉著羅伊的手,走向廚房,他聳動鼻子,夸張道:“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羅伊有些略長的頭發(fā)被他綁成一個小辮子,隨著羅伊的轉(zhuǎn)頭而有些俏皮地掃過威拉德的肩膀。剛剛放松身體的上尉,被那又軟又細的辮尾掃的整個人都是一激靈。“這是我今天新做的營養(yǎng)粥,我看你這幾天太累了,似乎睡得也不好,便多放了點有營養(yǎng)的食材,熬了小半天呢。”故作輕松地打開儲藏室的門,威拉德打開藥箱拿出一瓶藥劑,有些迫不及待地喝了下去。他邊喝還邊和羅伊交談:“哦,是嗎?那我可得多吃點,別說,我好像還真有餓了?!?/br>羅伊一聽高興地將粥盛好,擺放在了餐桌上。趁這個機會,威拉德動作迅速地從藥箱中又拿出一瓶藥劑喝了下去。大概是怕五官敏銳的哨兵不喜藥劑的味道,艾蘭特的藥劑都是無色無味的。吧唧了一下嘴巴,威拉德疑惑地關(guān)上了儲藏柜的門。是他的錯覺嗎,總覺得這藥劑的味道也不那么對了。溫馨又其樂融融地和羅伊共進了晚餐之后,威拉德以吃的太飽需要活動一下為由,來到了訓(xùn)練室,解除了和羅伊共處一室的危機。還未活動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威拉德,打開了房間的溫控按鈕,將室溫調(diào)到了舒適溫區(qū)的最低值。坐在長凳上,威拉德平復(fù)著急促的呼吸。另一邊,正在廚房整理餐具的羅伊,也猛地扶住料理臺,松松綁住頭發(fā)的發(fā)圈因為他的動作而滑落,透過他半長的頭發(fā),可以看到一張通紅的小臉。仰起頭露出一個小聰明得逞的微笑,羅伊緩緩脫下圍裙,揮手關(guān)閉了廚房和客廳的燈,慢慢向著二樓的臥室走去。威拉德足足在訓(xùn)練坐了半個小時,才平復(fù)了狂跳的心臟和激動的情緒。這種感覺像極了結(jié)合熱的征兆,威拉德心中猶豫許久后,決定用意志力再堅持一晚。羅伊馬上要和艾克薩進行比試了,他要確保羅伊不再被噩夢侵擾,以最飽滿的狀態(tài)去“報仇雪恨”。但上尉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當(dāng)他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剛從浴室走出來的羅伊?xí)r,剛剛筑好的防線瞬間潰不成軍。雖然只掃了一下就撇開眼,但那細膩的肌膚,優(yōu)美又圓潤的曲線以及在浴巾的遮擋下若隱若現(xiàn)的纖細筆直的四肢仿佛瞬間印刻在了他的眼眸里,讓威拉德不得不挫敗地扶額哀嘆。“羅伊,抱歉?!蓖峦T陂T口,絲毫不敢再向前一步,“看來今晚,我不能陪你了。”這“出浴圖”帶來的刺激如同一簇火苗瞬間點燃了躁動的原野,威拉德感覺到血液中奔涌著的欲念,隨著羅伊光裸的腳丫踩在地毯上的細微響動而逐漸敲打著他的大腦。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威拉德急忙道:“羅伊,等一下,我有些不太對,你別靠近我?!?/br>然而,直到威拉德僵硬地靠在了門板上,羅伊才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威拉德只能低著頭盯著顏色越發(fā)鮮艷的地毯,房間內(nèi)驀地沉寂了下來,一條雪白的浴巾靜靜落在了他的腳邊。他聽見羅伊柔軟濕潤的聲音微微顫抖:“你沒有什么不對,是我偷偷換掉了你的藥劑?!?/br>威拉德猛地抬頭,入眼的緋紅臉龐還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羅伊可不管帝國上尉徒然大變的臉色,他伸出雙臂摟住威拉德脖子,用guntang的臉頰去蹭威拉德的下巴。“我不管,我要和你成為真正的伴侶?!?/br>他和威拉德的相容性明明很高,但奇怪的是羅伊的結(jié)合熱似乎需要威拉德來引導(dǎo)才能出現(xiàn)。這也是艾蘭特希望威拉德給羅伊一些時間,看看原本就“大器晚成”的羅伊,能否自主進入結(jié)合熱期的原因。威拉德謹記艾蘭特的訓(xùn)導(dǎo),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但顯然眼前羅伊要做一個叛逆的學(xué)生。羅伊呼出的熱氣吹在威拉德的脖子上,讓額頭青筋迸出的上尉隨即又咬緊了牙關(guān)。“羅伊,你聽我說,我們還是按照艾蘭特的建議,再等一等……”他話為說完,就感覺到了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微微地發(fā)著抖。威拉德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迅速抱起羅伊往床邊走去。他忘記了自己剛才在訓(xùn)練室內(nèi)“冷靜”了許久,身上的衣物以及皮膚的溫度都非常低,羅伊剛剛洗完澡就貼在他身上,顯然被冷氣激得夠嗆。然而懷里的光luo小人似乎并不能理解上尉的良苦用心,他得寸進尺地用手臂和雙腿纏住威拉德,在威拉德想要將他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像樹袋熊一樣用力拉著威拉德一起倒在了床上。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威拉德還是先拉過輩子,蓋在了兩人身上,生怕羅伊著涼。羅伊微微喘著氣,黑發(fā)鋪在潔白的床單上,仿佛一個頑皮得讓人頭痛的妖精,他踢著罩在威拉德后背的被子,笑道:“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反正一會兒就會熱得受不了了。”威拉德是真的覺得頭痛,他喘著粗氣,身體懸在羅伊的上方,帶著懲罰性的意味吻向羅伊的唇。然而最開始的猛烈進攻很快被甘甜的蜜意所融化,兩人越靠越近,最后吻得難舍難分。急促的呼吸聲灌滿了寂靜房間的角落,威拉德啞聲道:“還是不行,羅伊,你還沒準(zhǔn)備好,我們不能這樣?!?/br>羅伊唇邊的圓痣不知是因為激動亦或是被威拉德吻得太過厲害,泛出艷紅的顏色,那奪目的亮點隨著羅伊開口而搖曳著上尉最后還在負隅頑抗的意志力。“我準(zhǔn)備好了,我已經(jīng)成年了?!绷_伊的氣息斷斷續(xù)續(xù),他抬手撩開耳后的頭發(fā)露出白皙纖細的頸子,“不信你來確認一下?!?/br>威拉德眼中冒火,他抓住羅伊的手腕,阻止他再有更多的動作。“……羅伊,不要引誘我,我已經(jīng)受不了了?!蓖碌种_伊的額頭,苦悶的眼神和火熱的氣息,以及那些復(fù)雜的情緒仿佛被無形中相連的一根線,傳遞給了對方。羅伊眼波流轉(zhuǎn),他微笑著與威拉德對視,輕輕問著:“你,沒有感覺到嗎?我的感受,我的心愿和我的欲/望。”想撫摸對方,想感受對方的體溫,對方的表情、視線、說話的語氣、體味、肌膚,都成為啟動自己體內(nèi)某種開關(guān)的觸發(fā)點。這時兩個人的欲望毫無預(yù)兆地瞬間交會在了一起,那仿佛放大了一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