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嗯?!痹崎L生點頭,除了需要保密身份,他們在京都可以說分開來步步為營,已經(jīng)占據(jù)一席之地。“各種海鮮一經(jīng)推出,面向所有人,那些高高在上的權(quán)貴和達(dá)官貴人不再是獨自享受,心里可能會有落差呢?!?/br>云長生笑道:“再加上秋日,我們運(yùn)送的牛羊陸續(xù)而來,京都百姓將是又迎來一番享受,權(quán)貴所擁有的獨享將一去不返。”“我們也會賺的盆滿缽滿,哈哈哈?!焙挝餍Φ溃骸爸皇窃谶@里短短時日,我們憑著水果行和冰鋪就賺了不少,真是比其他地方生意好做?!?/br>“是非也多?!痹崎L生正色道:“現(xiàn)在時間短,估計很快就會有人盯上,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別把底牌露出去?!?/br>“放心吧。”何西道:“在其他地方,我們生意也是全部分開,各管一攤互不干涉,就是查起來也是單開的生意,不會影響其他?!?/br>……許長峰此時,正在國公府準(zhǔn)備請柬,“寧山,把請柬發(fā)出去。”“是?!睂幧窖劬σ晦D(zhuǎn),道:“少將軍,是不是又能收不少禮。”許長峰瞥一眼他,見他一臉猥瑣模樣,沒好氣的道:“迎來送往不都是這樣,而且我們國公府也沒少往外送,收一些不是正常。”“就是,最近收了不少。”寧山心里偷笑。許長峰不理會他,下面那點小動作他看的清楚,只要不是特意送給指定的某一人,都被寧山帶人截了下來。東西現(xiàn)在都在他這里放著,其他人一點別想沾手,許長峰無奈的睜只眼閉只眼,任他們所為不管。在府里轉(zhuǎn)了一圈兒,看看沒什么事就要離開,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被人攔住,“少將軍,大夫人有請?!?/br>“嗯。”許長峰不動聲色轉(zhuǎn)身,最近府里一直迎來送往,剛消停幾日熱度下去,估計母親也等不急了。“母親。”許長峰來到錢氏院子,行禮道。“大哥。”兩個meimei也在,向他行禮問好。“嗯。”許長峰只是一點頭,沒有多余的話,靜等錢氏說辭。“嫁妝準(zhǔn)備的怎么樣?”錢氏臉色還有一些憔悴,但氣勢比以往更盛,大有破釜沉舟的架勢。“什么嫁妝?”許長峰故作不解的問。“放肆?!卞X氏一拍桌子,怒道:“你meimei再有幾個月出嫁,你難道一點沒有準(zhǔn)備?”“哪家置辦嫁妝有兄長代勞?”許長峰臉色表情平靜,不動聲色的說:“是母親該cao勞的事情。”“你?”錢氏一噎,裝腔作勢的姿態(tài)有些端不住,還是強(qiáng)硬的說道:“你現(xiàn)在管家,自然有你cao辦?!?/br>“哦?!痹S長峰道:“兒子要忙公務(wù),還要cao辦婚事,府里又很多庶務(wù),實在幫不上忙,只能勞煩母親自己cao辦了?!?/br>“銀子呢?”錢氏道。錢氏對許長峰婚事不在意,但是管家權(quán)和銀子,她卻是想把在手里,自己畢竟是世子夫人。前一段時間受罰惹了許國公和自己相公不喜,她無法出聲搶奪,接著又開始接待上門恭賀的親朋好友,還有一些攀上來的各個小府邸。一直沒倒出時間,現(xiàn)在閑下來養(yǎng)好了身體,就要著手女兒嫁妝的事,一定要辦的風(fēng)光不能比皇子妃差多少。許長峰沉默片刻,道:“沒銀子,若是有也輪不到我管家。”他嘴角掛起一抹嘲諷,眼神漆黑幽靜沒有一點情緒,道:“母親要cao勞meimei嫁妝,就安心好好cao辦其他的事情不用勞心?!?/br>在錢氏剛要張嘴時,他又道:“至于銀子的事,母親要找祖父和父親,畢竟沒人交給我要置辦嫁妝的銀子?!?/br>“你管家,怎么能不管這事?”錢氏臉色難看,話里充滿怨氣。“管個沒銀子的差事,我做什么?”許長峰說道。“庫房鑰匙,還有幾個鋪子不是都在你手里?”錢氏提到這些,眼睛閃爍著算計,“你若是不早些給你meimei置辦嫁妝,二房用不了幾天就會找你。”“誰找我有什么用?!痹S長峰苦笑:“該找的人不找,找我這個兩手空空的人能拿出什么?”“你想想辦法?!卞X氏看硬的不行,想來軟的,“你們兄妹是一體,讓外人看笑話,你臉上也不好看?!?/br>“你祖父不管這事,還有你外家呢。”錢氏道:“大家都出一點,總能給你meimei置辦一份像樣的嫁妝?!?/br>“大哥,我不會忘記家里?!痹S靜怡一直低頭沒有出聲,此刻忽然抬頭道:“不管祖父如何說或是怎么做,我都是許家人。”“哼。”許長峰心里冷笑,自己已經(jīng)被這個meimei騙過一次,怎么還會再次上當(dāng),“不用惦記家里,出嫁以后多守本分,伺候好二皇子和皇子妃?!?/br>“呃?!痹S靜怡心里一梗,知道許長峰是指她側(cè)妃就是妾室的意思,眼含委屈幽幽的道:“皇命難違,meimei又能如何。”她說著眼淚流下來,嬌美的面容上布滿愁苦,道:“我也不愿,可是違抗皇命會給府里帶來禍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娘親受家法,只能一力承擔(dān)?!?/br>她哭的梨花帶雨,許長峰不為所動,移開眼神道:“既然如此,要那么多嫁妝做什么,皇子府還能委屈你不成?!?/br>“大哥?!痹S靜怡沒想到,自己這么伏小做低,許長峰還是一點情面不顧,“皇子府哪有那么好生存,若是沒有點東西傍身,又怎么能平平安安?!?/br>她捏緊手帕,擋住泛白的手指,悲凄道:“大哥就眼睜睜看著meimei沒有多少嫁妝,被眾人恥笑,讓二皇子和皇子妃看不起嗎?”“是呀。”錢氏在一旁適時勸解道:“你怎么也要顧及一點你meimei,她以后一定會念著你的好?!?/br>“二皇子可是中宮所出,將來必得太子之位?!卞X氏說到這里,臉上神色自得,“你們可是要跟著受益,現(xiàn)在該做的必然要做,不能光指著沾你meimei榮光,自己一點力不出。”“看來母親還是沒記得祖訓(xùn)。”許長峰冷淡的說道。他身為人子,無法說出白受罰跪祠堂的事,但是面對母親冥頑不靈死不悔改當(dāng)真厭煩。“許家不許參與皇家事,就是風(fēng)光再盛也無福消受。”許長峰起身,不再多說,“兒子告退。”“你等等?!卞X氏一把拽住他,“你沒銀子,可庫房的鑰匙在你那里?!?/br>她眼含渴望道:“拿出一些東西,變賣換些銀子,再拿出一些珍寶添在你meimei嫁妝里,沒有人會知道。”“我會對外說,是你外家補(bǔ)貼。”錢氏緊緊抓住許長峰衣袖,“你祖父就算知道,他也不敢去二皇子府討要,甚至都不會宣揚(yáng)出去丟這個臉。”“那我呢?”許長峰臉上晦澀難明,眼神閃過一絲冷意,“祖父該怎么看我,又如何懲罰?就是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