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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淵,我看這孩子也是無意的,沒必要做的太絕……”齊時淵笑笑,對校長的態(tài)度還是很客氣的,“老師的意思是,偷東西,毆打同學,誹謗同校學生,都是無意的?那我們什么時候也無意傷了人是不是也能沒什么事兒就過去了?”“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我也沒打算讓趙宇怎么樣。退學什么的也太苛刻了些,本來也是同學之間的小打小鬧,就讓他道歉也行?!饼R時淵掃了眼趙宇,手指放在沙發(fā)扶手上一點一點的,那聲音就像是落在了趙家人的心上,一下下的讓人吃不消。“是,是,趙宇,還不去和齊少爺?shù)狼??”趙父毫不留情地推了趙宇一把,把趙宇推的踉蹌了幾步才堪堪地停在了齊時淵的面前。看著齊時淵好整以暇的樣子,趙宇咬著牙低下頭,盯著地面說:“對不起?!?/br>齊時淵沒有立刻回答,趙宇就只能低著頭在他面前,在眾人都以為他是反悔了的時候,齊時淵才開口:“我接受你的道歉,畢竟大家都是同學,你對我說的那些話也沒什么影響?!?/br>眾人聞言都松了一口氣,趙父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便聽齊時淵又說了:“不過,程之的事情你必須當著全校的面道歉,畢竟當初他的事情趙宇可是鬧得全校都知道了……不然這件事就沒完?!?/br>“憑什么!”趙宇終于忍不住了,他忍氣吞聲這么長時間,這齊時淵明顯就是故意整他的,當著全校的面向那個雜種道歉,那多沒面子。趙父是識大體的,蒙地將趙宇拉到了身后,臉色難看的對齊時淵說:“齊少放心,這件事就這么辦,下周一早上升旗的時候我一定拉著他當著全校的面對程之道歉?!?/br>趙宇平日里對程之做的事他是知道的,平時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里知道程之攀上了這么一條大腿,讓他們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了,剩下的幾天趙宇一直都沒有去學校,周一的時候卻到了。只是他看著齊時淵的時候眼神里再也沒有了挑釁,反而帶著些恐懼。齊時淵看到了他露在外面的皮膚上紅色的抽痕,大概是被趙父打的不輕。和承諾中的一樣,升旗儀式結(jié)束之后,全校都留下看著趙宇。“在這里我要向程之同學道歉,因為我打他被叫家長之后心存怨恨,所以造謠了一些關(guān)于他的不好的謠言,引起了大家的誤會……”齊時淵沒有仔細聽,而是轉(zhuǎn)身尋找著程之的身影,想要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該是開心的吧。可是在隊伍的最后,齊時淵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轉(zhuǎn)過了身繼續(xù)聽著趙宇的道歉。沒事,就算是躲在學校的那個角落,這么大的喇叭,程之肯定也能聽見。可是,之后的一整個上午他都沒有見到程之,齊時淵只能先耐著性子等。可是幾天過去了程之依舊沒有回學校,齊時淵忽然有些慌。程之沒有其他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他現(xiàn)在和程之的聯(lián)系就只剩下了學校,現(xiàn)在程之不來上課,他就完全失去了他的消息。趁著老師還沒走,齊時淵找到了班主任:“老師,請問程之今天為什么沒有來學校?”因為趙宇這件事,班主任自然而然的以為齊時淵和程之的關(guān)系很好,程之這孩子這么久了都是一個人,有個朋友也不錯,只是這一次他卻也沒有什么消息?!俺讨埣倭耍埩撕脦滋炷?,說是家里有事兒……我聽他聲音挺著急的,就準假了,你要是見到他可得好好問問?!?/br>齊時淵點點頭,知道從班主任這里是問不到什么消息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人,齊時淵跑到了食堂,正巧看到了正在打飯的趙宇,上前拉住他就走,把趙宇嚇了一跳。“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么樣???”趙宇也生氣了,卻不敢說什么。齊時淵斜了他一眼:“別吃了,等事情搞清楚之后我請你吃飯?!闭f完,往趙宇懷里塞了兩百塊錢,“夠你吃午飯了吧?”趙宇惶惶不安的收下錢,問齊時淵:“齊大少這又是怎么了?”“你不是程之的鄰居嗎?我是要讓你帶我去他家?!饼R時淵說。趙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可是我們家已經(jīng)搬走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不和他們住在一起了?!笨吹烬R時淵的臉色忽地變得難看,趙宇立刻補充說,“不過我可以把他家的地址給你,他們家沒什么錢,肯定還住在那?!?/br>趙宇飛速的給了齊時淵一個地址,便拿著錢飛速的跑開了,生怕又哪里惹了齊時淵。看著手機上這個陌生的地址,齊時淵皺了下眉,這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地方,他后來遇到程之的時候他已經(jīng)算是個事業(yè)有成的人了。當他被出租車司機直接拉到臨近郊區(qū)的一個小村莊的時候,齊時淵整個人都是懵的。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土路上,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上次送程之回家的那個小區(qū),顯然是被那小子給騙了。一邊走一邊打聽著,齊時淵終于找到了確切的位置。那是個很老舊的院子,連院門都是木頭的,門沒有鎖,齊時淵便直接走了進去。院子里比齊時淵想象中的還要破敗,只有一口井和幾根用來晾衣服的繩子,繩子上掛著些女性的衣物,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內(nèi)衣。齊時淵一想到程之每天都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整張臉都黑的能滲出水來。聽到腳步聲的程之出門看到的就是愣在原地的齊時淵,那個少年站在院子里,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就仿佛墮入地獄的天使。四目相對,程之忽地關(guān)上了房門,像是想要維護住自己最后一塊兒遮羞布。第一次被小白兔拒之門外的齊時淵:???伸手推了推門,齊時淵的語氣有些生氣:“開門?!?/br>屋內(nèi)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像個縮進了殼里的烏龜。“我這么遠的趕來,你就把我晾在院子里?”齊時淵又敲了敲門,“你要是再不開門,以后就再也別想見到我。”這是對于小白兔來說是最具威脅力的一句話,卻不知道對現(xiàn)在的程之有沒有用。很快,齊時淵就得到了印證,屋門別緩緩地打開了,小白兔緩緩地從里面探出頭,有些委屈的看著齊時淵。“你……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想讓你來這里?!彼幌胱岧R時淵看到他這副樣子,不想讓他知道他生活在多么惡心的地方。齊時淵嘆了口氣,伸手摸摸程之的腦袋,“我還會嫌棄你???”伸手將門推開,齊時淵看了眼屋內(nèi)的場景,卻沒有任何的厭惡。這讓程之好受了一些,卻始終無法邁過心里拿到坎。他從去過齊時淵的家之后就知道了,他住的這個地方,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