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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個是秦若和霍妍的。“我祖宗,你總算接電話了!”秦若已經(jīng)在對面嚷嚷開了,“你是不是忙死啦,那個節(jié)目我看了,你海選時候的表現(xiàn)也太出色了!”“啊……”林汶怕秦若擔心,沒告訴他自己在床上昏了一禮拜,只說,“我昨天晚上生病了,一覺睡到現(xiàn)在……我還沒看呢?!?/br>“???怎么會病???”秦若馬上道。“沒事兒,小感冒?!绷帚脍s忙岔開話題,“你就是和我說這個呀?”“什么叫只說這個!你這表現(xiàn)可真不錯,我同事都開始和我打聽你了?!鼻厝粽f,“之后幾集是不是就有你那個炸/藥成精隊友啦?我好期待呀?!?/br>林汶不好意思道:“不會吧……”“我說真的,你事業(yè)要迎來小巔峰了哈哈哈。”秦若說,“我還有事兒先忙,趕緊給你打個電話,怕以后打不通啦!”林汶和他又說了一會才掛了電話,他心里滿滿的,心情還不錯,準備接下去看別的電話時,手機屏幕亮起了。他看著屏幕上這個電話。顯示號碼來源地是他的老家。很久沒有老家的人打電話了,他這幾個月沒怎么掙錢,每個月給自己爸匯500塊過去,但從沒聯(lián)系過他。他打心眼兒里不想跟自己的父親聯(lián)系。早年小時候被抱去二叔家的情景歷歷在目,后來他自己跑了回去。他記得自己進了家門的時候,父親正在吃飯,瞪著個眼看了他半天,就開始抱著他哭,哭完開始打他,打完繼續(xù)哭,他也跟著哭……這么鬧了整整一宿,他被留了下來。他并不恨父親,反之也不怎么愛就是了。據(jù)父親說他還有個哥哥,但已經(jīng)全然和家里斷了任何的關(guān)系。林汶命的另一頭系著一個家,對于他來說,是個割舍不掉又難以逃離的東西。電話響了最后一聲,自己斷了。林汶剛松了口氣,這電話又打了進來,像是有種不打通不罷休的氣勢。林汶只好接起來:“喂?”“汶汶,是我。”林汶一聽,聲音有點抖:“爸?”“哎?!绷指毁t的聲音有點疲憊,“你在哪兒呢。”“怎么啦爸?!绷帚氩⒉幌敫嬖V他自己在哪兒。“爸爸病啦……”林富賢最后兩個字都成了氣聲,“所以想打個電話和你談?wù)?。?/br>林汶愣了一下,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你說什么?”……電話打了很久,林汶掛電話之后,太陽都快落山了。他中午時間還沉浸在自己似乎即將出名的喜悅之中,到了下午父親生生給他潑了這么一盆水,把他澆了個清醒。“爸,沒事兒,我問了朋友,這不是什么難治的病,也不會死?!绷帚朐谠儐柫艘幌虑厝糁?,告訴了他林富賢,“我給你安排來上海治病?!?/br>林汶掛了電話,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抓起衣服就出了門。上海的醫(yī)院他不熟悉,這種時候應(yīng)該找白凡……但白凡告訴過他,自己最近很忙,沒急事可別聯(lián)系他。林汶就自己打聽了醫(yī)院和醫(yī)師,心臟支架手術(shù)的費用肯定要十萬以上……林汶馬上想到了白凡放在他戶頭里的那筆錢。雖然他一點也不想動,但冷不防讓他現(xiàn)在拿出這么多錢來,無疑只有那筆可以動用了。父親的病是心臟問題,雖然他嘴上說可以治療,但誰都知道,心臟問題是極度危險的。林汶不可能放著不管。幸好老家離上海不遠,一周后,已經(jīng)快接近春末,林汶讓家里的人把父親送上火車,自己去火車站接他。林富賢到了上海,臉色還是不好,父子兩人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一個比一個臉白。林富賢拍拍林汶的背,咳嗽了一聲:“你怎么瘦成這鬼樣子?唱歌就唱歌,還能唱瘦的?”林汶看了他一眼:“病沒好就別教訓(xùn)我了。包我拿,給我?!?/br>林富賢把大包放到林汶身上,問道:“治療費用怎么辦,在上海很貴吧?!?/br>“別擔心,你兒子唱歌把自己都唱瘦了,能沒錢嘛……”林汶低聲說,“你安心治病?!?/br>之前因為已經(jīng)安排妥當,林汶陪著林富賢做了常規(guī)檢查后就安排他入了院。林汶光手術(shù)費用就付了將近九萬,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費用,是出院之后結(jié)的,手術(shù)被排到了半月后,他還有時間去湊上一點錢。林汶讓林富賢在醫(yī)院好好待著,還給他請了個護工照顧,自己就只身出了門。不知道為什么,上海的春末還是冷,林汶穿得少,林汶站在街邊哆嗦了一會,小臉埋在衛(wèi)衣里鼓著。今年注定要過個不順的年,年關(guān)不順,不知道接下去順不順。林汶吐出一口氣,捏緊了手里的新電話,他猶豫了三秒撥了出去。……白凡坐在化妝間內(nèi),隔壁兩個化妝師圍繞著徐以青。白凡和他對了最后一遍稿,拍拍他肩膀:“沒事兒,到臺上采訪你什么隨機應(yīng)變,你可以的?!?/br>“嗯?!毙煲郧嗍种更c著扶手,抬眼看白凡,他和白凡的年紀歲數(shù)相當,彼此之間也有默契也有。當年徐以青進星閣的時候,同期的幾個已經(jīng)接連在娛樂圈出挑,撐著星閣的門面,但白凡卻覺得,徐以青絕對是他們里面一個可以厚積薄發(fā)的。他在等一個電影,等一首歌。而來年給他排的這部電影,和之后一系列的動作,都要把徐以青推上一個新高度。徐以青來星閣三年,白凡來星閣兩年,他們都在等這個機會,所以對白凡來說,這一年格外的重要。白凡把手機扔桌上,對徐以青說:“我去個洗手間?!?/br>徐以青做了個“請”的手勢。結(jié)果,等白凡回來之后,徐以青把手機丟給了白凡:“塞壬打了你兩個電話……”白凡雖然面無表情,但細看,他眉梢微微挑起,手一勾把手機勾著攥進手里。徐以青露出一臉揶揄:“塞壬?可酸死我了,對方知道你這么酸么?!?/br>“不知道?!卑追矊λπΓ拔译S便取的。”“哦,在你心里我唱歌居然不是最好的?!毙煲郧鄧K嘖道。“他現(xiàn)在可沒你好,不過……”白凡凌空踹了他一腳,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別說話,回撥的電話接通了,“喂?”作者有話要說:白總口是心非,當然不是隨便取的..之后交代吧hhh時間線bug了!改了一下……第18章“白總?!绷帚朐陔娫掃@頭,手攥成小拳,大拇指不斷摩挲著食指消散自己的不安,“不好意思,我……”“白總?”白凡在對面嘆了口氣,“幾天不見,稱呼都改了?”“啊……哦,白先生。”林汶緊張極了,連忙道,“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