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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臻自知理虧,不敢反駁,只能可憐巴巴地蹭蹭顏以軒的手掌心企圖蒙混過關。顏以軒瞇起眼睛:“知道錯了嗎?”“咕咕咕。”知道啦知道啦。聽著這一點都不真誠的道歉,顏以軒嘆了一口氣,放開葉臻,讓他抬起頭和自己四目相對,問道:“知道我為什么今天就回來了嗎?”葉臻搖搖頭。他剛剛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呢,顏以軒之前不是說好去三天兩夜的嘛,這才第二天,怎么突然就回來了,而且他也沒和他們說一聲會提前結(jié)束行程,要是他早點說的話,張羽杰也就不會慫恿他點外賣了。顏以軒看出了葉臻的疑惑,一點彎子都沒繞,直截了當?shù)卣f道:“因為太想你了,所以就提前回來了?!?/br>葉臻:“……”“怎么,不相信?”顏以軒輕輕地掐了掐葉臻的臉蛋:“我好不容易提前做完了實驗,眼巴巴地趕回來,卻看見我心心念念的兔子,背著我點了這么多外賣,怎么,嫌棄我做的便當不好吃了?”“咕咕咕?!?/br>不是,就是好久沒有吃rou了,有點饞。葉臻心虛地說道。“哦,你還是個人的時候經(jīng)常吃rou?”“咕咕咕?!?/br>是啊是啊,他可是個無rou不歡黨。話一出口,葉臻立馬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驚恐地看著顏以軒,期待對方?jīng)]有聽明白自己剛才在說什么。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顏以軒就算沒聽懂后面的無rou不歡,他也能聽懂前面的肯定詞,再不濟,他也看見了葉臻點頭的動作。“好了,放過你這一次。”又扒掉大白兔一層馬甲的顏以軒心情好極了,干脆地下達了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作為懲罰,明天開始零食減半,持續(xù)半個月。”“咕……”葉臻的聲音聽上去可憐極了。然而顏以軒非常清楚,這絕對是裝出來的,零食減半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懲罰,大白兔每天的零食說是有限額,其實根本就是無限量的,只要小小地撒個嬌賣個萌,想要多少就能拿到多少。事實上,葉臻確實——就是裝出來的。顏以軒每次生氣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他根本不怕,這一次他甚至還沒得逞就被抓包了,既然是未遂,那就更沒什么事了。零食?他根本不在乎零食不零食的,就算罰他一輩子不吃零食他都無所謂。葉臻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顏以軒的懲罰上,他更加關心的是顏以軒之前說的話。顏以軒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個人?他難道昨天晚上說夢話掉馬了?葉臻惴惴不安地盯著顏以軒瞧,對方則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一樣,普普通通地走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浴袍上了床。水珠濺到了正趴在枕頭上思考人生的葉臻,他嚇了一大跳,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顏以軒一把抱住,一起縮進了被窩里。“噓,陪我睡一會兒。”顏以軒把葉臻摟在胸前,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咕咕咕?!?/br>你頭發(fā)還沒吹呢。葉臻扯扯顏以軒濕漉漉的頭發(fā)。“沒關系,開著空調(diào),很快就會干的……”“咕咕咕!”不行,醒過來以后會頭疼的!葉臻難得堅持己見,努力地把顏以軒的胳膊抬起來鉆了出去,啪啪啪跑去浴室取來了電吹風,又啪啪啪跑了回來,插上電給顏以軒吹頭發(fā)。吹了一會兒,葉臻突然發(fā)現(xiàn)不太對。顏以軒呼吸平穩(wěn),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葉臻伸出爪子在顏以軒臉上戳了戳,確定對方真的是睡著了。不是吧,這么大的聲音呢。突然,葉臻心中一動,他繞到另外一邊,果然看見了顏以軒眼睛底下淡淡的淤青。這樣啊……這就是他為什么能今天就回來的原因。作者有話要說:麻煩大佬們收藏一下下ORZ第55章解鎖新食譜對于熬夜這件事的耐受性,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有些人只是偶爾晚一點睡覺都會在白天魂不守舍,什么黑眼圈眼袋爆痘長斑一樣接著一樣來,車輪戰(zhàn)都嫌不夠,但是有些人,哪怕熬到凌晨兩三點睡覺都不會出現(xiàn)任何癥狀,第二天依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精力充沛地上班上學。顏以軒顯然是后者。當年那些沒日沒夜地做實驗的日子,葉臻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他還算好,只需要在取血的時間段里配合顏以軒一下,別的時候還是能玩一玩打個盹的,顏以軒可就不一樣了,二十四小時撲在實驗桌前,葉臻每次從睡夢中睜開眼睛都能看見顏以軒在那里忙來忙去,葉臻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覺,也不知道他到底睡沒睡過。但是,即使是在那些晝夜顛倒的日子里,顏以軒也很少會冒黑眼圈,只要趴在桌上瞇一會兒,醒過來的時候立刻就變回了往常光彩照人的樣子。所以說……葉臻把電吹風放到一邊,伸出小爪爪輕輕碰了碰顏以軒的眼角。這么嚴重的黑眼圈,他還是第一次在顏以軒臉上見到。由此,很明顯,顏以軒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他通了個宵把實驗給做完了,然后馬不停蹄地坐上了早上的高鐵趕了回來。葉臻突然覺得有點生氣。昨天晚上他們的視頻聊天就沒斷過,他還以為顏以軒是真的想他了呢,到頭來顏以軒的目的就是把他給哄睡著而已。恐怕他才一閉上眼睛,顏以軒就立刻從桌子爬起來做實驗去了。只是,伴隨著這微不足道的怒氣一起涌上心頭的,還有鋪天蓋地的自責和心疼。剛才被罵的時候葉臻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有錯,現(xiàn)在卻突然開始愧疚不已,顏以軒這么關心他,他還背著顏以軒點外賣,他,他不是一只好兔子。壞兔子葉臻仗著顏以軒睡覺了,光明正大地在他臉頰上啾了一下。“咕咕咕。”謝謝你這么喜歡我。像是被某只兔子突如其來的示好觸動了一般,原本已經(jīng)睡熟了的人突然動了動眼瞼。葉臻嚇得魂飛魄散,簡直可以用石化來形容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顏以軒沒有徹底清醒,他閉著眼動了動胳膊,伸長手臂在床單上摸來摸去,仿佛是在找什么。電光火石之間,葉臻瞬間福爾摩斯附體,一秒鐘明白了顏以軒在干嘛,三步并兩步鉆進被窩,老老實實地躺好。手臂再次落下的時候,觸到了一個毛絨絨軟乎乎的東西。微微皺起的眉頭瞬間恢復原狀。半夢半醒的顏以軒把兔子往懷里帶了帶,再次滿足地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