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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兔子送過來給了他那還好,如果是對方不小心幫他多弄了一籠子病兔,那就糟糕了。“可是學(xué)長已經(jīng)回去了,我是最后一個走的,生物樓的門都鎖了。”學(xué)弟很為難。“那就先在這里放著吧,我明天自己去問,辛苦你了,沒事了,你回去吧。”“好的,謝謝學(xué)長?!?/br>學(xué)弟離開后,顏以軒在微信上敲了那個錢學(xué)長一下,很快就確定了這是一批送錯了的兔子。最近正好是本科生的實驗課階段,對動物的需求大大增加,他也是忙得腳底生煙,一不小心就給搞混了。顏以軒再三確定了這批兔子絕對不是特地培養(yǎng)的病兔,這才放下了心。錢學(xué)長在微信里拜托顏以軒幫他照顧一下這群兔子,明天一早他就過來把它們帶走,顏以軒無奈地答應(yīng)了。鑒于這是第二天要做實驗的兔子,顏以軒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把他們放出了籠子。數(shù)量倒是不多,沒辦法,大白兔的體積擺在那里,一籠能裝七八只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一共七只,放在實驗室里,沒一會兒就到處都是了。顏以軒看著時間,他準(zhǔn)備今天晚一點回去,讓這些兔子多一點自由活動的時間,半夜再關(guān)回籠子里。兔子們兩兩配對,開心地蹭來蹭去,卻有一只落了單。落單的那一只可憐兮兮地看著同伴們兩兩配對,大概是被狗糧的味道刺激到了,眼珠子一轉(zhuǎn),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實驗室的土著身上。葉臻嫌棄地把蹭到他身邊來的雄兔子踹到了一邊。“小梅花,要和它們好好相處?!?/br>顏以軒義正言辭地勸導(dǎo)道。神奇的是,盡管兔子們都長得一模一樣,但他一眼就能認(rèn)出他的小梅花。這一定是真愛了。葉臻被說得一愣,就這一愣的工夫,落單的兔子就已經(jīng)爬到了他的身上。葉臻覺得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棒狀物體頂著他的屁股。這并不是他的錯覺,因為下一秒,那只兔子就對著他的屁股懟了兩下。還好他是雄兔子,沒有能被輸出的器官。但是,對方的目的那可是清清楚楚的。“咕咕咕!”葉臻炸了,抬起后腳就把不知好歹的兔子踹了幾米遠(yuǎn)。別說是葉臻了,就連顏以軒都黑了臉。哪里來的豬,居然敢覬覦他養(yǎng)了這么久的小梅花?。?/br>“算了,還是不要放出來了,本科生的實驗而已?!?/br>顏以軒決定置責(zé)任與規(guī)則于無物,一只一只地把兔子們又抓回了籠子,啪地一下落了鎖,然后再回去安慰他的小梅花。要是目光能殺兔子,葉臻早就把那只兔子殺了好幾遍了。因為不能,所以他只能瞪顏以軒出氣。“我錯了,不該把它們放出來?!鳖佉攒帒B(tài)度誠懇地道歉。葉臻呲了呲牙,從喉嚨里發(fā)出自以為兇狠的聲音。顏以軒看著眼前兩顆蠢萌的大門牙,聽著耳邊傲嬌極了的咕咕聲,強忍著笑意安慰道:“沒事了,保證沒有下次,以后我不會再做動物實驗了。”葉臻氣鼓鼓地別過腦袋。這一整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直到晚上顏以軒離開,葉臻依然臭著一張臉,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顏以軒也沒辦法,只能期望明天回來的時候葉臻已經(jīng)消氣了。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木有人嗅到什么危險的氣息?(微笑.jpg)第29章關(guān)于日后的住所第二天,顏以軒忐忑地來到實驗室,然后驚喜地發(fā)現(xiàn),某只忘性大的兔子儼然已經(jīng)忘了昨天的不愉快,變回了他軟軟的小梅花。顏以軒大喜過望,抱著葉臻啾了好幾口。就算被嫌棄地推開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自從上次解鎖了親親的成就以后,每天親一下小梅花仿佛已經(jīng)成了他的日常。顏以軒不知道的是,這壓根就不是忘性的事兒,而是葉臻想了一整晚,總算是想通了一件事——做人應(yīng)該知足。做兔子就更應(yīng)該知足了。原本的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得知這些被時光掩埋的真相,既然上天給了他這么個珍貴的機會,他就不信憑他的智商不能把那些他不知道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查清楚。況且顏以軒都說好了會在實驗以后把他帶回去養(yǎng),那他不就有的是時間去慢慢調(diào)查嘛。不管是Santituber的事情,還是他jiejie的事情,他都會一件一件地查清楚。想通了以后,葉臻的態(tài)度自認(rèn)跟著變好了,畢竟顏以軒就是一切秘密的根源,討好他總是沒錯的。大白兔的討好讓某個大佬龍顏大悅,難得有心情這么好的時候,顏以軒哼著小曲兒給葉臻喂吃的,就連說好一早來取兔子的人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都沒注意到。直到過了十點,錢學(xué)長錢佑森才終于來了個電話。“喂,你什么時候過來,不然我給你送過去吧?”顏以軒的心情好,態(tài)度跟著好得不行。“唉,別提了,這籠兔子昨天就該用上的,帶課的老師也是厲害,和隔壁教室商量了一下分了下兔子,三三兩兩湊一起少弄幾個組,還真讓他們把實驗做完了,好嘛,現(xiàn)在這些兔子可算是徹底沒用了?!?/br>“過兩天肯定還有別的實驗,你可以拿去給別的實驗組?!?/br>“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課表排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算好了數(shù)量,你這兒要是給人填上,別的地方又得多出來?!?/br>“那怎么辦?”“送你了送你了,實驗對象嘛,不嫌多?!?/br>“啊?”顏以軒頓了頓,瞬間想明白了對方的意圖,于是便裝模作樣地嘆息道:“饒了我吧,我動物實驗才結(jié)束沒兩天,看見兔子就煩?!?/br>這只是同錢佑森打趣的玩笑話,不料被懷里的葉臻聽了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葉臻回過頭就給了顏以軒一爪子。“咕咕咕?”看見兔子就煩?葉臻瞇起眼睛,目光中彌漫著危險的信號。顏以軒:“……不過煩久了也就習(xí)慣了。”“那正好啊,你拿去做實驗,就沒幾只兔子,你隨便弄弄就結(jié)了。”電話那頭傳來愉悅的聲音:“這籠兔子就當(dāng)作是你這兒多要的唄,反正也是記在華教授頭上,謝謝啦兄弟?!?/br>對方這顯然是想靠這種方法把這一差錯給糊弄過去,換在平時,顏以軒肯定是不會這么輕易地松口的,但眼下……兩只紅紅的兔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泛著寒光的小爪爪就伸在他眼前,仿佛隨時能再來以爪。“好,我最喜歡兔子了?!?/br>顏以軒只能苦笑著掛了電話。“咕?!?/br>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