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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的吧,你不是沒查到監(jiān)控嘛,小梅花不就是通人性了點嘛,怎么就成了兔子精了?”顏以軒已經(jīng)開始割耳緣靜脈了,這是個需要集中注意力的精細(xì)活,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和張羽杰閑扯。張羽杰先是很不解,然后他就看見一只大白兔自己提著耳朵對準(zhǔn)試管滴血的神奇畫面。滴完血以后,大白兔把耳朵取回來,接過顏以軒遞過來的棉花球堵住傷口,乖乖地坐在一邊按著棉花球,就像是在醫(yī)院里打完針的小朋友似的。張羽杰:“……”“好了,今天的任務(wù)結(jié)束了。”顏以軒把試管放到一邊,看向張羽杰:“你剛才說什么?”“沒什么。”張羽杰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為什么總有人和他說,千萬不要去質(zhì)疑顏以軒的觀點。這是在他們這一群從小玩到大的小伙伴們中私下里流傳的說法,張羽杰曾一度對此不屑一顧,但現(xiàn)在,他終于意識到了其中藏得很深的原因——因為絕對會被打臉。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那章因為一個醫(yī)學(xué)術(shù)語待高審了所以出現(xiàn)得晚了(以后我會更加注意的ORZ),不是我木有更新哦,勤奮地更新了七天嘿嘿第17章溫柔的人“對了,小梅花是雄兔子。”顏以軒總算是想起了這檔子事:“別一天到晚女兒女兒地叫了,小梅花會生氣的?!?/br>“臥槽,雄兔子?”張羽杰震驚了,伸手往葉臻毛茸茸的肚子探去,被葉臻一巴掌拍開。“咕咕咕!”葉臻不滿地哼唧幾聲,遠(yuǎn)離了張羽杰。然而邊臺就這么大,離張羽杰遠(yuǎn)了,勢必就離顏以軒近了。“媽的你有毒啊,雄兔子叫什么小梅花?”張羽杰轉(zhuǎn)頭看向顏以軒。“你這是歧視,雄兔子怎么就不能叫小梅花了?”顏以軒順勢把葉臻抱了起來,曖昧地在他兩腿之間抓了一把,葉臻當(dāng)場炸毛,對著他的手就是一爪子。吱啦,薄薄的手套應(yīng)聲而破。顏以軒還沒說什么呢,張羽杰先跳了起來。“臥槽,沒事吧?”“嗯,又壞了一個手套?!?/br>顏以軒的表情很無奈。“誰問你手套了,你手沒事吧,這得打狂犬疫苗吧?”張羽杰擔(dān)心地說。“實驗室培養(yǎng)的兔子怎么可能會攜帶狂犬病毒,小梅花可比你干凈多了,被你咬一口我還真得去狂犬病疫苗?!鳖佉攒幚^續(xù)冷嘲熱諷。“不怕一萬就……”“沒有萬一?!?/br>顏以軒炫耀似地舉起來自己的手。手套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但藏在其中的手背完好無損,一點油皮都沒蹭破。“恰到好處懂不懂,小梅花怎么忍心傷到我呢?”顏以軒說。張羽杰:“……牛逼,服氣?!?/br>葉臻:“咕咕咕。”下次保證給你劃爛,呸。剛穿來的時候他還懷疑過顏以軒到底是不是七年后的那個人,但現(xiàn)在,葉臻已經(jīng)完全不用懷疑了。是他,絕對就是他。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不如七年后那么夸張,但顏以軒這讓人啞口無言的能力已經(jīng)是初具形態(tài)了。按照這個勢頭,進(jìn)化了七年進(jìn)化成那副樣子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取完血以后向來是補充營養(yǎng)的時間,葉臻啪嗒啪嗒跑到顏以軒用來放便當(dāng)?shù)募茏优?,后爪一踮取下便?dāng)盒,然后又啪啪啪地跑回顏以軒身邊,開開心心地打開便當(dāng)盒,把蓋子放到一邊,優(yōu)雅地拿起一片水靈靈的青菜葉子放到嘴里咀嚼。圍觀了全程的張羽杰按捺住想要吐槽的心情,致力于做一個穩(wěn)重的干爹,可是當(dāng)他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桌上那個分成了五個小格子,分別擺著心形的草莓和小番茄、兔子形的胡蘿卜片和黃瓜片、成團(tuán)的蔬菜泥、五彩繽紛的水果三明治的便當(dāng)盒后,終于是淡定不能了。“我去,這是你給做的???”“是啊,怎么了?”“咱們認(rèn)識多少了年啊,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技能?”“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br>張羽杰無話可說。葉臻自顧自地吃飯,絲毫不理睬對親爹的毒舌毫無辦法的干爹。呸,他才沒有干爹,也沒有親爹,他只是一只兔子,哪來這么多花里胡哨的親戚。顏以軒突然問道:“你吃飯了嗎?”張羽杰怔愣片刻,才意識到顏以軒是在對他說話,頓時便起勁了:“沒啊,我們點個外賣不?”“點什么外賣,實驗室不能吃東西你第一天知道?。俊鳖佉攒幷f。張羽杰:“……”他看了眼一旁吃便當(dāng)吃得津津有味的葉臻,有點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他算是看出來了,顏以軒就是嫌他煩了,找盡借口趕他走呢。“你狠,我這就吃飯去,行了吧?!睆堄鸾軟]辦法,只能開始收拾東西,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那個軟件記得去下,你可得看好我女……兒子,弄丟了我和你沒完?!?/br>“放心吧,等實驗做完了我就帶回去養(yǎng)起來?!鳖佉攒幮攀牡┑┑爻兄Z,然后又補充道:“最近的實驗還挺多的,你沒事就別往這里跑了,太礙事?!?/br>“知道了,大忙人?!?/br>聞言,張羽杰也不怎么生氣,像是早就習(xí)慣了一樣。張羽杰提上包之前,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抬頭一眼,只見方才還在那里吃便當(dāng)?shù)拇蟀淄貌恢裁磿r候已經(jīng)蹲在了他的面前,兩只小爪子抱在一起,像是在作揖一樣。“臥槽,爹的小寶貝,來親一口。”張羽杰那叫一個感動。葉臻見好就收,在張羽杰湊近之前就逃走了,讓張羽杰惋惜又憤慨。“小梅花你可千萬不能和你爹學(xué)壞啊!他這樣的人是找不到對象的!”“知道了,你趕緊走吧?!?/br>顏以軒揮揮手趕人。……其實,顏以軒并沒有嫌棄張羽杰礙事。如果他真的習(xí)慣孤身一人地做實驗,對外界的人和事毫不在意,恐怕葉臻穿過來的第一天就會被當(dāng)作患狂犬病的兔子進(jìn)而被處死了。對于一只有點靈性的兔子都能花這么大力氣照料,又怎么可能會對人類惡語相向,事實上,顏以軒對于語言非常敏感,大部分情況下都會盡量以善意的口吻與他人交流,單是學(xué)妹那件事就已經(jīng)可見一斑。而之所以他會說對張羽杰說出這聽上去有些傷人的話,正是因為他不想傷害到自己的好友。到底是七年前,如果是七年后那個叱詫風(fēng)云的PH總裁,這種程度的掩飾根本就不會被葉臻看出問題來。葉臻不敢說對顏以軒了如指掌,但他對這個實驗的進(jìn)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