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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明長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0

分卷閱讀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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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睡夢中,洛青鸞都隱隱覺得渾身如有火燒灼,身下仿佛有個東西,冰冷堅硬,

硌得她怎么都睡不好覺,胸口也悶悶的,好像在提醒她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

因為渾身不適,連做夢都總夢到些不好的東西,夢到重新被人抓回了離魂臺的熊熊烈火中,于是洛青鸞拼命地想要睜開眼睛。然而,等到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全身所有經(jīng)脈的感覺悉數(shù)涌進靈臺,清晰無比,卻險些讓洛青鸞再度痛昏過去。

不,她甚至恨不得昏過去,最好徹底睡死,也好過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可那痛覺太過劇烈,讓人根本無法忽略,更不可能再度睡著,洛青鸞痛得打了好幾個滾,險些從床上滾落到地下,幸虧她及時扶住了床邊,

才終于穩(wěn)住身形,勉強坐起身來。

才做了這么幾個動作,洛青鸞已經(jīng)渾身大汗淋漓,稍微動一動,就聞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沾了雨水過后的泥腥味。她勉強抬起手來,

揉了揉眼睛,然后扭頭四下打量起自己目前所處的地方來。

她記得,自己原本是要去刺殺景昭,結(jié)果卻反被制住,還被對方當做人質(zhì)來威脅對面的一個黑衣人。他叫那個人魔尊,還說魔尊就是長夜,可那人,分明與長夜生得不是一個模樣。

但若他不是長夜,又與自己素昧平生,他為何會在乎自己的死活呢?

接下來,那兩個人又說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什么帝君,什么天道,隨后自己就被打昏了,再然后……醒過來就是在這里。

這是一間密閉的石室,她被人放平躺在了石室中央的石床上,石床四角各有一根鐵索,可抓她來的那個人,卻沒有借此來限制她的行動。非但如此,就連鳳鳴簫,都還好端端擺在她的手邊。

也不知景昭是托大,還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洛青鸞扶著石床邊沿慢慢站起身來,手指卻不小心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原來是一方玉印,上面鐫刻著自己家族的家紋水波紋,正是小叔叔慣常擺放在書房內(nèi)的那方洛家家主印。

這……這就是小叔叔留給我的那樣東西!

洛青鸞幾乎是立刻就將它抓在了手中,在玉印身上來回摩挲,而后緊緊抱在懷中,幾乎被心中失而復得的欣喜淹沒??呻S即,她卻像被燙到般,甩手將那方印丟了出去。

說來奇怪,玉印拿在手上時還不覺得燙,可在抱入懷中的那一瞬間,洛青鸞卻感覺像抱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她低頭去看自己身前,只見衣衫多處已經(jīng)破損不堪,濕淋淋的,如在沸水中煮過一遭,而裸露在外的肌膚,也已留下許多灼燒痕跡。

“你醒了?!?/br>
洛青鸞慢慢抬起頭,只見那被她丟掉的家印滾落在地,恰好骨碌碌滾到來人的腳邊。景離彎腰將它拾起來,握在手中顛了顛,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塊巾帕,仔細擦拭起玉印上沾染的塵土。

“你……”洛青鸞捂住胸口,勉力昂起頭看他,“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沒什么,”景離仍舊低著頭擦拭玉印,“給你服了大劑量的摧心散而已。”

“摧心散?”洛青鸞喃喃道,“你給風滿樓用的……也是這個?”

“是,”景離終于將巾帕收回懷中,抬起頭來凝視著洛青鸞,雙眸中不帶分毫感□□彩,“不過給他用的劑量小些。所以,與其有空關心他,不如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br>
洛青鸞毫不怯弱地與他對視:“說吧,你抓我來……是想干什么?要殺就殺,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景離不為所動,只抬步向洛青鸞走近幾步,將那方家印舉到她眼前,冷冷道:

“看清楚,這方印上刻著水波紋,就是你們洛家的家主印。我探查過了,蘅蕪君封了一半的修為在里面,應該是想留給你。只可惜,你馬上就要死去,已經(jīng)用不到了,倒不如拿來給我,興許還能多發(fā)揮些用處?!?/br>
“你……”洛青鸞頓時瞪大眼睛,咬牙切齒道:“想要我小叔叔的修為,你做夢!”

話音未落,女子打了個響指,想從靈戒中召出自己的琴,卻忘了自己的靈力已然被封,根本無法與靈戒取得聯(lián)系。她別無他法,手在半空停了一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變式為掌,雙手帶起呼嘯掌風,向景離猛力劈砍去。

然而,洛青鸞在未中毒時都打不過景離,此刻全身無力,腳步虛浮,又怎么可能是景離的對手?此刻,她弗一傾身靠近,就給景離一把擒住手腕,然后反別過胳膊猛地一推,狠狠抵按在墻上。

洛青鸞再度被迫仰起頭來,口中鮮血四溢,景離的手肘壓迫著她的咽喉,迫得洛青鸞幾乎要窒息昏厥??杉幢闳绱?,她的眼睛就是不肯閉上,仍舊緊緊瞪住上方男子,好像會說話,仍在罵人一般。

景離本來就討厭洛青鸞的眼睛,此刻更是看了就煩,于是本能地伸手捂住那雙充血眸子,低聲道:“再忍一下,馬上就結(jié)束了?!?/br>
然而,隨著視線下移,景離的目光卻忽然定格在女孩小巧的鼻梁和嘴唇上。他盯著兩個地方看了片刻,胳膊肘竟不自覺地卸了力,隨即慢慢放開,顫抖著移回身側(cè),任由洛青鸞頹然撲倒在地上,猛地噴出一大口瘀血,隨即不住地嗆咳起來。

景離怔怔地站在原地,耳邊仿佛響起當年那人溫和爽朗的笑音:

“小離,你看鸞兒這鼻子和小嘴,長得多像jiejie。來,你抱抱她,等她會說話了,也是要叫你舅舅的。”

她要叫我……舅舅。

“哥,我剛剛竟然真的想殺了青鸞。”景離忽而抬手捂住臉,聲音里充溢著痛苦不堪:“我竟然想殺了姳jiejie留在世上唯一的骨rou。”

“可她也是洛明川的骨rou,”心間的聲音卻忽而一轉(zhuǎn),“父債子償,我殺不了洛明川,難道連殺了他的女兒泄憤都不行嗎?”

洛明川……

現(xiàn)在再想起這個名字,景離都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可當年,當年最初得知那個人用離開洛家時燃起的大火帶走了長姐時,景離恨他恨得要發(fā)瘋,恨不得生啖其rou,痛飲其血。但他只能咬牙忍著,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怎么一回事,卻都心有靈犀不去點破。畢竟,罪魁禍首只是洛明川一人,又怎能將怒火發(fā)泄至其余無辜的洛家人身上?

獨獨景離,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任憑景昭怎么明里暗里地提點勸說,他都